敲门声响了,南明浔扶着云澈努力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离红药、白芷进来,离红药扶着南明浔蹦回蒲团上,离红药、白芷给云澈行了礼,云澈轻轻点了点头,一人一边给南明浔揉起了腿。
白芷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说道:“这个抹在腿上可以缓解酸痛,拿上。”
“你怎么就想起逃学呢?不能这样贪玩了。”白芷苦口婆心的劝道。
“知道了,白姐姐。”南明浔笑道。
南明浔问离红药:“季成枫怎么样了?”
离红药叹了口气:“他只是很失落,也不算有什么大事。渠师兄于他来说是挚友,被人利用,终究是心里过不去。”
南明浔问道:“红药,你常去季家,你觉得季家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么?”
离红药摇头道:“季宗主为人严苛,但是对我倒是很好。”
晨课铃响,离红药、白芷把东西放南明浔面前,告辞离开了。
南明浔拿出菜品,一旁的云澈拿出碗筷,南明浔放好东西,这边的云澈已经盛好汤了。
南明浔接过云澈递来的汤和筷子,边吃边道:“你说这季家的幕后之人究竟意欲为何为?”
南明浔没有得到回应,用手肘碰了碰云澈,云澈道:“食不言。”
南明浔无奈叹气,吃起了饭。
云澈把纸笔放在蒲团之前,蘸好了墨,开始细细思索。
南明浔问道:“你干什么呢?”
云澈道:“做功课。父亲走前让赋诗一首,明日交。”
南明浔拿来纸笔问道:“七言还是五言?”
“七言。”
“何题?”
“无题,天地万物不拘什么。”
南明浔冥思苦想,也不知自己要写些什么,偏头看云澈,只见白纸洒金笺上蝇头正楷写下两行字:试问霜中姝海棠,可愿随风眠云心?
南明浔问道:“何意?”
云澈耳尖微红,眼神躲闪,似乎是不想多说,南明浔又问:“只这两句?”
云澈道:“别的暂未想起。”
南明浔便扭头看自己的白纸细细思索,云澈半晌扭头看南明浔良久,叹了口气,低头盯着自己的笔尖。
门外虫明鸟啼,树影婆娑,竹叶簌簌响,天地寂静。忽而外边起了争执声:“小子,把东西捡起来。”
“对不起,我并非故意。”
“不小心?”
听得踢踏之声,又听得人撞地之声。南明浔对云澈耳语道:“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云澈点头道:“叶鹤泠。”
南明浔急忙站起来,云澈紧随其后。
南明浔开门喝道:“干什么呢?”
只见一个身量与叶鹤鸣相当,满身珠光之气,相貌俊朗,眉宇间却有令人厌恶神色的男子。
这人道:“呦,这不是南明家主的掌珠南明小姐么?一个女子逃学被罚挺光彩啊。”
南明浔扶起叶鹤泠,叶鹤泠面带愧色低低喊了一声:“浔姐姐。”
南明浔开口道:“这人谁啊?有人跟我介绍一下么?”
旁边的跟班道:“我们是花莲崔家,这是我家宗子,崔知洲。我家小姐崔木鱼是云公子定下未过门的妻子。”
南明浔扭头朝门里打趣道:“云澈,这是你大舅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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