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明摇着扇子道:“看来,叶家是有人与陆氏遗族合作,各取所需。”
叶鹤鸣眼神里飘过一丝惊慌,显然刚直如他,还未想到那些幼时抱过他的叔伯长兄里有人为了这个位置真的可能要他的命甚至要了他母亲的命。
众人一时沉默。
云澈道:“叶宗主,前路多艰,要小心。”
叶鹤鸣的眼睛似乎更明亮了些,点了点头。
南明璟道:“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了。”
说完,南明璟就开始收拾二人吃完的东西,南明浔道:“我和云澈挨罚这事大家都有份!这罚抄各位都得帮忙啊!”
“南明璟!!!”南明浔大喝一声。
已经走到门口的南明璟,扭头笑了一下,连伞都顾不上打,跳进雨里就跑了。再回头,发现白玄明拿起伞跳窗不见了,白衣翻飞,竟还有该死的风度。
只剩下叶鹤鸣还端坐在地上,南明浔笑道:“叶宗主……”
叶鹤鸣起身对云澈说道:“云兄,你的我会替你抄写好的。”还没等南明浔开口,叶鹤鸣撑起伞,潇洒的消失在雨幕里。
南明浔骂道:“这群人真是没良心!”
夜已大黑,秋雨渐停,秋风入户,南明浔已经睡倒在蒲团上,白日里她经历过一场恶斗,耗到如今已经是心力交瘁。
云澈倒是跪的笔直,手里拿着念珠嘴里年年有词,蓦地他睁开眼睛看向门外,云时清静静的站在门边上。
云澈扭过头,跪坐朝向父亲,也不言语,眼帘低垂,云时清看着一旁睡倒的南明浔,轻声道:“若爱一个人,那人能让你变得更好,才叫爱对了人,若不能便是爱错了人。”
云澈蓦然抬头,看着云时清道:“父亲爱上母亲变的更好了么?”
云时清面色陡变,说道:“都过去了,别说了。”
云时清放下手里的茶水,关上窗户和门,扭身就走了。
云澈冲着有父亲的夜色里轻声吐字道:“既没有变的更好那就别辜负了另一个人。”
云时清走到廊下,停了一下,房顶的雨水滴在他的头上。
夜风送来两个字:太难。
晨光大亮,云澈的袖子盖在南明浔的眼睛上,南明浔爬起来,拨开盖在眼睛上的衣袖。她双腿酸痛已经站不起来,转眼看一旁的云澈,闭着眼挺拔的跪在蒲团前,遮住南明浔的那只手放在南明浔身侧,姿势十分怪异,让南明浔分不清他是睡着了,还是闭眼冥思。
南明浔坐在蒲团上,使劲揉着双腿,玩心大作,南明浔拖着酸痛的双腿,蹲在云澈面前,盯着云澈的睫毛,根根分明。南明浔在云澈耳边大喊:“云澈!!”
云澈一惊,睁开双眼,却因双腿跪了太久,往后倒去,南明浔见状一把抓住云澈的袖子,自己双腿疼痛也使不上力,向前倒去。云澈发力稳住自己,一把接住南明浔,南明浔摔在云澈怀里。
南明浔的脑袋埋在云澈胸前,笑道:“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云澈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在暖光里弯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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