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璟赶紧上前耳语解释,南明牧风一听,站了起来,拱手行平辈之礼,以谢云澈,云澈急忙托住南明牧风的胳膊,道:“南明宗主,我乃晚辈,此礼受不起。这是我出家修行之人应做的,不必感谢。”
南明牧风欣慰的点了点头,南明璟不忿道:一个小和尚也敢打我妹妹的主意!
南明璟扭头出了厅堂,找了个借口,把南明浔按在屋里不准出来。
当下斋饭已经用过,众僧告辞,南明牧风、周如玉、南明璟在门口送别,云澈张望了一下,似有些失望,拱手告别走了。
南明牧风看着云澈远去,转过身来问周如玉:“这个小师傅是云时清的长子么?”
周如玉回道:“是的,师父。”
“就是他上次在路平救的阿浔?”
“是,阿浔腕上的菩提子也是他给的。”
南明牧风点点头,似有欣慰。
南明璟不愿道:“父亲,我觉得他为人冰冷,不易相处。他本是修行佛法之人,这样对小妹理所应当,换其他僧侣也是如此吧。”
南明牧风道:“说来也是。”
远远的白楚带着白玄明也到了落霞堡门口,弟子来报,师徒三人又回转门口,迎白楚。
白楚面色淡然问道:“这次是何人受伤?”
南明牧风拉着白楚就进了门,行至人少处道:“当年青山脚下的李家独子,李岫岩。”
白楚大惊:“找到他了?”
“找到了,只不过……他修了靖安之术,内丹刚刚没了。”
白楚皱眉道:“怎会如此?”
“复仇!他认为我与离兄合谋致使李家灭门。”
白楚不再问了,他明白恨可以悄然滋生,也可以不知从何处而来。
白楚走进南明家的家狱,看见被封了五音,吊起四肢的的李岫岩,白楚叹道:“长的真像他父亲。”
白楚走进去,以灵力探脉,闭眼沉吟片拿出药箱,上了些药,塞进李岫岩嘴里一颗丸药,端详了片刻就离开了。
白楚走出南明家狱,与南明牧风并肩走了一段路程,这两位昔日袍下长风烈烈、剑斩无数亡魂的同袍之友,如今鬓边都染上了白霜。
身后的白玄明、周如玉、南明璟倒是聊的欢快,他们低声交换对于这件事的意见,又各种猜测,最终也毫无头绪。
南明牧风先开了口:“白兄,我们当真做对了么?”
白楚开口道:“对错谁能说的清呢?但是,现在他想要的公道你可以给他了。”
南明牧风点点头,又怅然若失道:“现在未免太晚了吧?这公道要来何用?李岫岩既不能重振家业也不能使出幽冥九剑了。”
白楚道:“公道就是公道,当年你没能给李兄的,如今要还他。你能做的也不过如此了。”
当年的无力感又重新涌上了南明牧风的心头,让他像负着万仞大山,艰难沉重。
白楚忽然道:“当年,你为何晚去了一天?”
“当年报信之人只是说白虎下了山,不是要紧事。当时,离兄也被人围城灭家。”
白楚挑了挑眉,停下来看了南明牧风一眼,南明牧风心下明了,脸色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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