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这这太厉害了,到底是谁啊,快出来看看啊!”
“天女下凡!”
……
对着魏帝那一面的白布被掀起,果不其然,乔子衿就是那名舞者,而另一名是魏帝刚才介绍的两位公主之一——永嘉公主。
她们二人能完成这场表演,绝对是练习许久,准确来说,是二人认识许久。
关安前世就知道乔子衿和永嘉公主当初就是闺中密友,只不过后来乔子衿嫁给魏昭的时候,她们二人似乎也没有多少亲近。
那么前世的自己,说不准也是被遮蔽了。
永嘉一直都是站在乔子衿这边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女乔子衿。”
魏帝问乔子衿身份的时候,乔子衿端端正正地跪下,精致的脸庞配上她前面精彩的表现,让诸多公子哥都有了爱慕的神情。
“哦?可是乔尚书的嫡女,朕的爱妃的侄女呀?”
魏帝朝乔贵妃和乔尚书那看去,后者点点头,而前者直接就为乔子衿说话了。
“可不是嘛,皇上,妾身的这位侄女儿有才有貌,如今已过及笈之年,本该早早定下婚事,偏偏这丫头硬气得很,说要找爱她之人,谁人也阻止不了!”
乔贵妃的话看似在责怪乔子衿,可大家都明白,这是乔贵妃对乔子衿的宠爱,是在暗示魏帝帮个忙,给乔子衿找个如意郎君。
皇帝要给一名臣女找如意郎君,那绝对就只能是身份往高处抬,那么也就意味着乔家会有更多的助力。
魏帝不傻,自然明白乔贵妃的意思。
“哈哈,爱妃何必如此操心,如此,宴会上的众多儿郎,只要子衿看得上,朕都会相助!”
这句话也就意味着乔子衿的婚事那可是皇帝的意思,没人敢拒绝。
果然,乔尚书和乔贵妃的脸色都带着喜悦,偏偏乔子衿一脸平静地谢恩,好似皇帝的荣宠也和她无关,她丝毫不在意。
前世的乔子衿并没有嫁人,而是在魏昭登基之后入宫竞选秀女,最后被被魏昭看中,两步成为贵妃,走上乔贵妃的路。
奈何自己没有当今魏后的狠辣手段和贪婪的野心,乔子衿到底还是比乔贵妃厉害,不然如何能在短短时间就让魏昭将自己打入冷宫,而她顺理成章成为新的后宫之主。
那副名为“千里江山图”的水墨画被收走,而看那些公子哥儿们看乔子衿的眼神,看来之后这这幅画可能要被争着买了。
台上的所有东西被抬走,而比拼也在乔子衿和永嘉公主这儿落下一个帷幕,最后还要表演的话应该就是昭阳公主了。
关安看向昭阳公主的座位,那里已经没有昭阳公主的身影,看来应该在准备了。
大家也是这么认为的,然而还是出了问题。
一直都保持看戏状态的赵国使臣居然上台了。
“陛下,我们皇子说,他此次前来魏国,除了要寻找一生一世的爱人,还为了解开一个迷。”
早不说玩不说,偏偏挑在这个时候,怎么看都有种找茬的意思。
可偏偏这个赵国是目前说不准能和秦国有一战之力的国家,其余五国也根本招惹不起。
魏帝先前被秦国人无礼对待,这会儿又被赵国人这般找茬,还要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脸色直接变黑。
“不知是怎样的迷,直说无妨。”
只见赵国使臣换换打开他一直拿在手中的画卷,众人的目光也都被吸引过去,就连一直置身事外,和这场宴会格格不入的秦国人,都开始往赵国使臣手上的那幅画卷看去。
只见宽大的白纸上只有一个看似笼子的物体,其余一片空白。
“我国皇子从出生就天降祥瑞,赵国丰收三年,而皇子长大成人却日日梦见这个笼子,很有可能是上天的暗示,却找遍七国的能人异士也无法解开。”
这是什么意思?
前世的国宴也有这副画吗?她好像从来没有听魏昭说过。
关安盯着画上的笼子,和其余人一样,一样不明白。
“那王子的意思是?”
赵国来的这个王子是赵帝最为看重的一个儿子,而他从出生就天降祥瑞的事情,各国皇室都有所耳闻。
若要是出天降祥瑞便也罢,偏偏从他出生后的三年里,赵国百姓年年丰收,如今赵国的产业有隐隐超过魏国的势头。
赵国的兵力也不弱,可能比不上秦国,但在其余六国中,绝对是最强,魏帝对待赵国和秦国的态度,基本没差别。
“自然是谁能通过这副画讲讲自己的认识,让本宫满意的人,本宫可以满足他一个条件!想来魏国一直都是文人墨客、能人异士的大国,今日就斗胆带着这个不解之谜来魏国寻求答案了!”
说话的正是赵国太子,关安朝他看去,关于他的记忆也随之而来。
赵晅,赵帝最宠爱的儿子,也是赵国的太子。
关安记得这位太子后来好像失踪了,不明原因,赵帝也在疯狂地寻找,最后好像是因为忧思成疾,没过一个月就驾崩了。
关安当时知道的时候还觉得特别惋惜,因为这个赵帝不仅是位明君,还是一位好父亲,同时,如果他没有驾崩,或许秦国后来也不敢那么猖狂。
赵帝驾崩后继位的是赵帝的弟弟,之前就是一个闲散王爷,登上皇位后根本不理朝政,每天都去道馆炼丹,渴望成为长生不老之人。
赵国也因为他而日间衰落,更是在秦国有意推波助澜之下,民不聊生。
前世让人惋惜的赵国,事件的主导者赵晅居然在这次宴会上路面,而关安还有幸能看到,莫名有些恍惚。
这种感觉,就像是书中的那先传奇人物,居然逐一出现在自己的周边,那么的不切实际。
赵晅是个聪明人,他给魏国带上这么一个高帽子,魏帝为了不打脸,也就只能应承着,可若是在座的魏国人真的没有人可以回答得令他满意,那还是照样在变相地说明魏国就是没有人才。
聪明人早就开始思考该如何回答,关安也在看着那幅画,其实,她已经有各一个构思。
算了,这会儿要是去冒头,必然引来过多的注意,还是看戏吧。
关安打算问问贺愈有没有什么想法,毕竟他现在可是魏帝看重的臣子,说不准魏帝就在等着他来脱困呢!
结果好像是关安一个人在着急,贺愈压根就没听找过人说话,还在一个劲儿地看着自己,对于周围的纷争都被他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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