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风双眼闪着簇簇火苗,好啊你个男女通吃的小瘪三,还敢去阿言面前告我黑状,你给我等着!
沈听风是万万不敢承认的,南绪言的脾气他知道,无论谁敢碰他在意的人或事物,他能分分钟不带感情地把你卸了。
故而怂惯了的沈听风装傻,“谁?”
“别给我装,你知道我说的谁。”
沈听风无奈,只得打算实话实说,“阿言,你知道我昨晚在雎沐看到什么了吗?我看到了那小子约了个姑娘聊得可嗨了,简直滥情耍流/氓啊,我替你不值。”
南绪言了然,原来是这样,这家伙怎么还认不出那就是于清呢。
“我知道。”
沈听风激动了,“你知道个屁你知道,在雎沐里钓了一个姑娘家就算了,回去的时候又另搭了一个男人,你说这样的人你怎么就不能放手呢?”
南绪言一听就知道穆于清肯定又是换上男装去雎沐玩耍了,她的男装扮相没几个人能识破,包括自己也是看了大半天才看出些许端倪,就别提沈听风这个大老粗了。
“你说说那柳知夏是不是傻,那小子都脚踏多条船还男女不拒了,她怎么就还跟着他呢?”
哦,原来是又约了柳知夏。
“我知道我说这话你不爱听,但是你好歹要想想你自己的身份,你要是单身还好,可你不是,要是这事被爆出来,你让于清怎么办?好不容易算是有个家了,你特么外面有人了,还是个男人,这落差多大。”
“我知道。”到时候你知道你所说的我外面有的那个人还是于清估计你会整个人傻掉。
“你这人!怎么还这么云淡风轻,你说你对于清到底是怎样的一份感情?难不成你都是装的?就因为你南家养了个童养媳所以你非娶不可,给了她名分后就在外面乱来?”
“并不是,总之你之后别找他麻烦,再有下次,我保证削了你。”
沈听风眼里的火苗越燃越烈,这小瘪三还挺会告状,阿言都特地过来指责自己了,等自己再碰见他肯定要他好看,居然敢挑拨兄弟之间的关系!
南绪言动了动左手,沈听风一眼就看到了衬衣里的白色绷带,这是受伤了?
“你手怎么了?给我瞧瞧。”
“受伤了。”
沈听风扯过旁边架子上的白大褂穿上,去解南绪言的袖扣,“我说你这手臂怎么鼓鼓囊囊的,搞半天缠了绷带。”
好在南绪言衬衣的袖子够宽,勉强能把袖子挽到臂弯处,沈听风端详了一会,视线锁定在那个蝴蝶结上,“谁缠的?”
南绪言不语,只淡淡给了他个眼神,沈听风嘴角又抽上了,那小子缠个绷带系个蝴蝶结干什么?图个美观?
尽管沈听风对那小子有着极大的不满,但看南绪言手上缠得相当不错的绷带也不由夸赞:“缠得还不错,那些个实习了一年多的医学生也不一定能缠得这么好,想来那小子肯定是经常受伤,要不怎么能缠得这么熟练而且还好看。”
南绪言沉默,她不是第一次给自己包扎伤口了,消毒上药缠绷带动作相当利索,这得受了多少回伤才能自己弄到这份上。
“里边有上药的吧,回头给你搞瓶祛疤水,别留疤了。”
南绪言到嘴的“不用”硬生生吞了回去,想起她叫他老男人,要是此时手上又多了道狰狞的疤,先不说她嫌不嫌弃,愧疚肯定是有的,还是算了吧。
“好。”
沈听风一听他的好就嘀咕开了,“你以前不会用什么祛疤水的,是因为什么你才这样接受祛疤水了?”
“她会内疚。”
沈听风细细品着这四个字,感情他手上这伤也是因为那小瘪三呗,心疼就给自己来一刀?
“你真是疯了!”
“嗯。”
南绪言也没反驳,他确实是疯了,在爱上她之后,他的种种举动都像个疯子,她伤他也会在自己身上弄一道伤来陪她一起疼。
沈听风那个气啊,为了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也真是服气到了极点。
“去临城的结果怎么样?”
“那肯定成功啊,小爷我一出马哪有失败的道理,疯了也还是能问话的嘛。”
“你去了十三天。”
沈听风咬牙切齿,你特么一定要提醒我我去了多久才问了几句话吗?!
“十三天也不算久,不管怎么样,我可算是完成了你交给我的任务”,说着掏出一个小小的方盒状的东西递给南绪言,“都在里面了,真是狠毒。”
南绪言接过小方盒揣进口袋就施施然起身,话也没说就走了,气得沈听风牙痒痒,“你说句谢谢会怎样?!”
“多余。”
沈听风嘴角抽抽,这阿言老是这么沉默寡言,也就在穆于清面前多话,搞不懂他是怎么又看上一男的。
沈听风颓然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放空,习惯了在临城随心所欲的办事,突然又要按照排程苦哈哈的上班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穆于清今天来的还算早,池清祎还没来到,穆于清略一思衬,她肯定又是在厨房跟早餐较劲呢。
果不其然,池清祎没一会儿就满面愁容的来了,穆于清一看她那么丧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又失败了。
“总经理早。”
池清祎没精打采地摆摆手,“早。”
接下来就是沉默的工作,池清祎喊了声,“于清啊,给我泡杯咖啡。”
穆于清放下手上的工作起身去泡咖啡,磨好咖啡豆穆于清才开始泡,浓浓的咖啡味瞬间弥漫了两间办公室。
“总经理,咖啡。”
池清祎眼睛盯着电脑,“先放桌上吧。”
穆于清把咖啡轻轻放在桌上,池清祎扫了一眼才看到她手上缠着的绷带,“你手怎么了?还有脸怎么回事?”
要不是她送咖啡进来,池清祎还没发现她脸上贴了个卡通创可贴,手上还缠着绷带。
“如你所见,我挂彩了。”
池清祎站起来围着她转了一圈,“啧啧啧,看你这样子,昨晚跟人干架了吧?看你表面斯斯文文,居然也会跟人打架,不错不错,有我当年的气魄。不过,你真是太丢人了,居然打输了。”
穆于清认真点头,“嗯,早知道你那么生猛,我就该叫你一起去,好让我瞻仰你一回。”
池清祎拍拍她肩膀,“怎么样,看你手臂缠成这样,很严重?”
“没事,就被石头擦伤而已,又不是什么真刀真枪的。”
池清祎凝眉,“你这架不是跟秦豆蔻打的吧?”
“我会傻到跟她打架?要真打的话她指定得躺在床上过三个月,不过那得过段时间。”
“哇,一听你说话我都觉得怕了,说实话,你昨晚干嘛去了,你不是那种随便跟人打架的人。”
池清祎严肃下来,尽管她不清楚穆于清的过去,但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她也清楚穆于清绝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她不会鲁莽到跟别人打架还挂了彩。
所以,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穆于清很想脱口而出,我就是那种随便跟人打架的人,但她最终什么也没说。
池清祎看她欲言又止的表情突然有了大胆的猜测,她围着穆于清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食指直指穆于清的鼻尖,颤了又抖。
“你这欲言又止的,昨晚上的人是不是顾念北?其实他对你用情至深,发现这么几年还是对你念念不忘,所以他尾随你到你住处,把你堵在墙根准备对你用强,你誓死不肯于是一脚踹他裆部,于是他恼羞成怒跟你扭打起来,你势单力薄敌不过他,所以你挂了彩。所以,我问你的时候你眼神躲闪欲言又止,告诉我,我猜的没错。”
穆于清差点没被她如此丰富的想象力吓到脱形,这惊人的想象力堪称世界之最。
穆于清没好气一把拍掉她指着自己鼻尖的手,“特么你这惊人的想象力简直令人发指!”
池清祎更吃惊了,“于清,你…你你爆粗口了。”
“哼,我都能跟人干架,爆粗口又算得了什么?”
池清祎拽拽她的手,满脸的好奇,“真不是顾念北?”
“不是。你这想象力都可以瞬间拍成一部狗血连续剧了,咱得现实一点,过去的咱就让它随风而逝,珍惜眼前才是硬道理。”
“哎哎,我这可是按实情来猜想的,万一你俩旧情复燃了也说不准。”
穆于清抬手示意她不必多说,“打住打住,这个事情压根没有半点可能,我和他在几年前就已经缘尽了,没有任何再续前缘的可能性。”
池清祎轻轻弹了一下她受伤的左臂,“好嘛,那你告诉我你昨晚都经历了什么。”
“真要听?”
“要听。”
“好吧,我昨晚跟一个胖子打架来着,然后扭送公安局了。”
池清祎越发纳闷,“你跟一个胖子打什么架?丑到你了?”
穆于清是真的很想砸开池清祎的脑子来看看里面到底都装着什么脑部组织,怎么老是说些让她哭笑不得的言论。
“没有,看起来挺憨厚老实的,第一感觉就是本分,谁知道憨厚老实面孔下的他却是实实在在的人渣!”
老是在车里释放**迷倒女性乘客,在她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对她们进行侵害,事后又把她们的衣服整理好,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这老平可不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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