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建:“蒲一这小子做事也真是不靠谱,以为这样把人放回来就算了不用管了,也不实际瞧瞧人家的生活过不过得下去。”
驼背大叔连忙说:“你可别错怪了他们,他们已经给我安排好社会福利了,几天后就会有社工来安排我的后续生活了,他们会在这里的养老院免费给我安排一个床位,每个月还会发放500残疾抚恤金给我。我早已是半个身子都埋进黄土里的人了,现在赶上有吃有穿有瓦遮头还有余钱,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许琳听到这话也感到有些安慰了,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客套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既然无话可说,柳建便和许琳转身告辞了。
在长途汽车上,许琳大喊一声:“啊。。。”
吓得把邻座的柳建连忙把耳机给摘了,全车人都忍不住朝着他们的座位上看。
“出了什么事啊?”柳建急忙问。
许琳也觉得有些失态了,她压低声音说:“遭了,我们忘了孙小美。”
柳建:“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拜托你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好吗?对于一个毒贩你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我们现在要专心对付魏宗贤这个案子,孙小美就留给蒲一他们吧!要相信他们的能为。”
许琳想想也是,就闭上嘴安然地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了。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颠簸,他们终于回到Z市的警局,他们把所知的情况和赵灵玉的资料交给了吴三桂。
吴三桂:“大致情况我了解了,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下,详细的计划我们明天再做拟定。”
两人终于可以回到自己温暖的家中好好睡上一觉了。
第二天一早,回到自己的地盘的许琳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待柳建一来,他们便找上了吴三桂开起了会。
许琳率先发言:“这个赵灵玉现在以什么营生了?”
吴三桂:“据我昨晚在外围的调查,她现在是在市里的123精神病院当保洁人员,但根据你们给我前期资料,我觉得她可能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许琳:“其实我并不会歧视那些刑满释放人员,有些人在出狱后还是能够痛改前非融入这个世界,但是像是吴三桂所说的那样,在这件事里面我也不相信赵灵玉是无辜的。”
柳建:“我们需要的是证据。”
许琳和吴三桂异口同声:“那就派你去监视她。”
柳建一脸的不愿意。
“怎么又是我?”
许琳:“什么又是你,不用干活吗?不然派你去留守灵思修道所?”
柳建马上说:“我这就去监视赵灵玉。”
吴三桂:“她出狱后没有再婚,独自一人住在123精神病院里的员工宿舍,平时和同事的关系也算不错,你一发现什么其他状况可以先立刻行动过后再汇报情况。”
柳建行了一个标准的队礼,响亮地回了一声:“是。”
他开着私人汽车来到了赵灵玉所在的精神病院,发现她正在上班工作,一丝不苟地打扫着院里的卫生。
然后,他又跑回车上等待着她下次的外出。
等待的过程中,柳建一边吃着薯片一边喝着奶茶,看似悠闲实质眼光从没离开过123精神病院。
可是,赵灵玉好像知道有人要跟踪她似的,基本从未离开过123精神病院,只有在下班的时候去超市买一些生活用品或者在休息的时候跟同事去消遣一下。
和另一班负责跟守的同事反应一样,赵灵玉并没有异常。
这是柳建跟踪赵灵玉最后的一天了,原本他都打算要放弃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这么辛辛苦苦九死一生这才在自然村找到赵灵玉这一条线索,现在就这么放手实在有些心有不甘。
反正也是最后一天了也不怕什么打草惊蛇了,他决定进去123精神病院去一看究竟。
乍一看,在123精神病院的赵灵玉和普通的清洁工并没有什么两样。
可是,还有让心细如尘的柳建发现了一丝异样,那就是她很爱往顶楼5楼的房间跑,他百思不得其解。
为了一解心中疑惑,他灵机一动,装作是病人的家属假惺惺地跑到赵灵玉身边去问长问短。
“唉,家里的老婆忽然发病了真是难受啊!”
在一旁的赵灵玉假装没听见正想离开。
忽然,柳建又开口说话了。
“活着太累了,我不想再活下去了,哪天带着她和孩子一起去跳楼吧!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也不想留着他们娘俩在这世上受苦受累,倒不如一起去死闭上眼睛就一了百了了。”
赵灵玉听到这里再也挪不开脚步了。
她走到柳建身边,安慰他说:“年轻人年纪轻轻的想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想要寻死腻活呢?”
柳建:“大姐,你是不知道啊!哪怕只有一丝希望谁不想活下去呢?我那是真的没有活路了。”
赵灵玉:“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让大姐给你掂量掂量。”
柳建:“我和老婆结婚好几年了,最近生了孩子后她一直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说有人要害她,有时还经常打我,最可怕的是我还发现她有时还会伤害孩子,现在我已经把孩子留给父母带了,我以为她只是患上产后抑郁症,带她去专业医院那里去治疗,才知道她患上的不单是产后抑郁,原来她一直隐瞒我她有家族的遗传精神病这件事情,后来医生偷偷跟我说,这种病不能治好只能靠药物抑制,而且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会遗传给我那刚出生才几个月的可怜孩子。现在我一看到我老婆那发病发狂的样子就觉得可怕,一想到儿子那可怕的将来就觉得无望。你说,这日子还过得下去吗?”
赵灵玉:“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以为你过不下去,可是多的人比你更活不下去,但你们看他们不是一样咬着牙关挺过来了吗?你也应该这样才对啊!怎么生活上才遇到一点小挫折就轻言生死了?你也未免太矫情了些。”
柳建心想:“你才矫情,你一个人贩子在这里给我装什么知心大姐,难不成你想把我当成猪仔一样给卖了?要不是为了破案,我才不愿和你这种人再多浪费口舌。”
柳建:“听大姐你这么一说,我的心情好像舒服了些,幸好有你听听我的伤心事,不然我这一肚子苦水都不知往哪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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