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哭干了。
麓子墨深叹一声,起身换了件干净衣服。
随手一挥,屋里的血迹就不见了。
径直走到书桌前,拿出桌下一个小木盒,盒内有一缕青丝和两根红绳。
青丝自是千柔的了;红绳是麓子墨和千柔曾经在苍山月老庙求的,一人一根,千柔已经逝去,她的那根也就在麓子墨手里了。
麓子墨将青丝编入其中一根红绳中,打结时,又串入两颗钻孔的红豆。
边串边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红绳变成了一条手链,麓子墨将其待在左手上,靠近心脏嘛。
戴好后,会心一笑。
红绳还剩一根,麓子墨拿着思考片刻。掏出怀中的玉佩,将红绳系上,挂在了自己的扇子上,当做了流苏。
这样,也算是永远在一起了吧。
麓子墨坐到镜前,将头发梳起,发带重新绑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笑笑。
心道:果然,我还是世界上最美的鹿。
下意识的摸了摸左手的手链。
整理好仪容仪表后,就要出屋吃饭了。
在走向大厅的路上,转过身朝厨房喊去:“子栩啊,奴家饿了呐,可是能开桌了?”
厨房里的麓子栩快被油烟呛死了,边咳嗽边骂道:“催催催,催什么催,好了会给你端去的。”
麓子墨拿扇子扇扇周围的空气,笑道:“呵呵,等你哦。”
情绪一如往常,爱笑、爱闹、爱拿人打趣,一点儿都看不出在屋里的伤心欲绝。
麓子墨犹如一只穿山甲,穿上僵硬的外壳,抵挡外来的伤害,保护着内心最为柔软的地方,不让别人看见。
刚进大厅,就看见京墨和秋白在一起腻歪着。
麓子墨不由皱起了眉头,心道:不是让子栩赶走了吗?怎么还在?
秋白一脸娇羞的躺在京墨怀里,也只有受伤的时候,京墨才会这样宠他,不停地摸摸他的头。
二人不时地对彼此耳语,还要偷偷亲亲脸颊。
麓子墨黑着脸,看这一猫一狗秀恩爱。
然后,一脸冷漠,道:“秀恩爱,死得快。”
京墨和秋白闻声望去,见麓子墨黑着脸,不由一惊。
京墨将怀里的秋白推了一把,让他坐直。自己则立马起身行礼。
“鹿仙儿安好,刚刚失礼了。”
麓子墨呵呵一笑,道:“二位待在这儿,是要与我们一同进餐吗?”
“咳咳”秋白清了一下嗓子,“那个小公子让我们留着的,而且野味都是我打来的。”
“噢?”麓子墨一脸鄙视的看着秋白,道:“所以,你是准备杀我们家马儿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被马儿伤成这样。”
说罢,指了指秋白胸前被马儿踹出的脚印子。
秋白涨红了脸,吞吞吐吐道:“谁要杀你家马了,我只是……想……想那啥……”
秋白心道:这让我怎么说,为了试探马儿是否成精了,没成功还被踹飞了。不信,绝对不能这么说,太丢人了。
“那啥?莫非你对我家们马儿,有非分之想?”麓子墨步步紧逼。
秋白急的想要站起来理论,可是伤势太重,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
京墨在一旁看着干着急,又不能和麓子墨翻了面子,只好劝劝秋白。
“秋白,乖点。鹿仙儿只是在拿你打趣呢,莫急。”
麓子墨冷笑一声,不理他俩。
绕过他们,走到心爱的地毯上,坐下。随手一挥,变出三坛酒。
对二人道:“有兴趣吗?来一坛。”
秋白想喝却被京墨拦住了。
京墨随手变出两个酒碗,道:“秋白有伤在身,不宜饮酒。我代他与鹿仙儿喝,咱们今个儿喝个尽兴,可好?”
麓子墨一挑眉,笑道:“嗯哼,好呀。”
“京墨先干为敬。”
说罢,抬头一饮而尽。
麓子墨点点头,拿起酒碗轻碰一下桌子,随后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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