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鹏哥哥~鲲鹏哥哥……”此时此刻,就在蚌壳精实相的离开了鲲鹏的寝殿内宫之后,当小鲤鱼安然的停留在鲲鹏的怀中片刻,而想要对鲲鹏欲言之时,不料就在抬头间,鲲鹏那怔怔地望着别处的呆滞目光,却立时让小鲤鱼瞬间便感觉到了万分的不解起来,带着愁眉半蹙的不安之态,无故间小鲤鱼便直接伸出了手去,作势在他眼前来回晃动着呼唤道。
“嗯?刚刚是鱼儿你唤我了吗?”蓦然间,在小鲤鱼一次又一次的大呼之后,只见心神幡然醒悟过来的鲲鹏,似反应迟钝地莫名回问道。
“嗯!鲲鹏哥哥,你刚刚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呢?怎么会想得如此入神了啊~鱼儿都已经叫你半天了,可却不见你理会半分,哼~若不是因为鲲鹏哥哥你偷偷地替我疗伤,不然的话……”见鲲鹏终于回过了神来,一时间小鲤鱼故意以作半撒娇之态,柔声细语地对鲲鹏佯装着恐吓言道。
“那个~鱼儿,其实有些事情,我真的不想瞒你,可是即便是我现在想要对你言说,估计也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的。”本就心内忧思忡忡的鲲鹏,在看着此时小鲤鱼那完完全全的悠然之态后,在深刻地左思冥想之后又全然没有头绪之际,他却不得不着重的从他的鱼儿身上去找寻突破口了,当然,虽这也并非就是他心内所想要为之的做法,但是此刻,在他的心中却已然是真的没有了任何的办法了。
“什么?鲲鹏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鱼儿一时甚是不解,难道我的伤口不是你帮我修复的吗?我……”小鲤鱼听闻之后,嫣然的笑意立刻全无,默然间在她的脸上却立时布满了各种怀疑的神色,带着惶惶不安的眼神,只见此刻小鲤鱼慢慢地从鲲鹏那无比宽阔的怀中便给挣脱了出来,一时满面疑惑的望进了鲲鹏的眼底,而就在她想要质问着寻找问题的根本源头之时,不料她的话却立刻再一次的被鲲鹏给打断了。
“不是,鱼儿伤真的不是我为之,我并没有为你而耗费一分的元灵之气,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伤口它到底是什么时间被修复的,而且竟还没有留下一丝的疤痕,所以鱼儿我问你,是不是你现在只能感觉到伤口还会发疼?旁的呢?还有没有旁的感觉呢?”带着也未可知的忧虑感,鲲鹏低眉间无比深情地将眼神望进了小鲤鱼的双目之内,满面严肃且目不转睛地直直盯着她的双眼发问道。
“鲲鹏哥哥其实刚刚我骗了你,刚刚我所说的被你抱起时给把伤口弄疼了,其实不然,现在我不但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而且我甚至感觉我的身体似乎要比之前还要轻盈了许多呢!就像是~就像是被重新赋予了无上的灵力一般,所以鲲鹏哥哥我~我这究竟是怎么了?”面对鲲鹏与她提出来的种种疑问,只见此刻彷徨无措的小鲤鱼在低着头无奈地踌躇了片刻之后,这才漠然道出了实情来,而就在鲲鹏因为眼下无解的凌乱而正愁眉紧蹙之刻,不料这时仿佛立刻冥想到了正解的小鲤鱼,却不假思索地突然间抬头言道:“我该不会是~又被下了蛊了吧?”
“应该不会,我和族医从你的体内都没有发现还有蛊毒残留的痕迹,所以应该不是明蛊,如若是明蛊的话,就算是无引可解的话我们也可用灵神探得到,可是现在,眼前的你分明就是如同你所说的一样,甚至比刚来我鲲鱼族时的精气神都还要健硕无比,所以应该是可以彻彻底底的将那明蛊一说推翻,不过,依你当下还是时而心神不宁的态势来看,照此看来除非…除非是在我鲲鱼一族中已经混进的龙王宫的奸细,而且据我猜测她应该也能时而接近于你,无形之中还可对你进行迷惑或者是催眠之术,故在你被迷了心智后方才会时时说出些胡乱的呓语来罢。”在小鲤鱼还未醒转之时,鲲鹏因时而能够从鱼儿的口中清楚地闻听到一些打打杀杀的呓语,最主要的是还会从她的口中时常听到诛杀他鲲鹏的冷言,于是此时鲲鹏大胆的推测道,当然,他虽不胡乱猜测着去垢陷任何与此事无关的人,但是在冥冥之中他却又不得不心存善意地向他的鱼儿故作警醒之意。
“莫不是鲲鹏哥哥你还在怀疑我的随侍蚌壳精吧?鲲鹏哥哥鱼儿愿意以性命作为担保,如若你这鲲鱼族内真的会藏有什么不堪的隐晦之人的话,那个人他也绝非会是小蚌壳,所以鲲鹏哥哥您千万莫要再去怀疑她了。”小鲤鱼在听闻了鲲鹏所言话语之后,在冷静地沉思了片刻之后,只见她立时便又抬起了头来,带着一脸的义正言辞之态看着鲲鹏厉声回应道。
“鱼儿~你何故要这样激动呢,我暂时也只是这样猜测罢了,而且我也并没有直接就那样判定此事啊。”在看着小鲤鱼闻听到自己的分析后而面色大变,一时间心神竟有些激动不安起来,于是鲲鹏也只能慢慢安抚着言道,而就当小鲤鱼在低下头去左右思想了片刻之后,只见蓦然之间,鲲鹏却又再一次地将小鲤鱼给紧紧地拥入到了自己的怀中。
“我知道你现在是护奴心切,也知道你们的主仆情深,如若真的是没有人在我这鲲鱼族里暗中捣鬼的话,那我想也许只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了,而且我想也是我到目前为止最为确定的一种可能了,可是如果你知晓的话,对于你的伤害可能会~可能会更大一些吧,当然或许那也只是我的一种猜测遐想罢了…”鲲鹏将头十分安逸地倚靠在了小鲤鱼的头侧,一只手轻轻地安放在了小鲤鱼的发丝之间,另一只手在她的肩膀上温柔地来回摩挲着,为摒弃他与鱼儿之间险些生出来的隔阂,于是他最终还是把心中确定好的答案想要说出来,或许眼下也多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无论小鲤鱼她接受还是不接受,他也只能作最后一搏了。
“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可能呢?鲲鹏哥哥直言便罢,真的没有关系的,事态俨然也已经发展成了现下这般,我想~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呢~”此时的小鲤鱼亦将头也顺势便安靠在了鲲鹏的脖颈一侧,只见她慢慢地将自己的双臂环在了鲲鹏的那宽阔的后背之上,双目轻轻闭起,深深地呼吸着只来自于鲲鹏身上才特有的淡淡的体气,带着一种异常踏实的心境,小鲤鱼缓缓脱口言道。
“好吧,那我便直言不讳了。我想你体内既然不是什么透体便能发觉的明蛊,那眼下最为能确定下来的,看来便也只可能是一般灵体都很难分辨看出的‘暗蛊’了~”此刻深深体会到小鲤鱼对自己的信任至极,不再左右闪躲的鲲鹏直接明白着向她说道。
“可是鲲鹏哥哥,这究竟何为‘暗蛊’呢?我怎么一次都没有听说过呢?”依旧还靠在鲲鹏身上的小鲤鱼闻之,立刻便张开了她那微微半闭着的双目,蓦然间不解的轻声问道。
“‘暗蛊’便是一种极可能有人在你的背后,用你的心神魂魄为引而所行的蛊食之术,而如若此推测是真的话,那你现在的身体便就已经是那个蛊毒引子的承载体了,当然,若是想要解除这蛊食之术的话,除非是你自己自毁其身而陨灭,或者是你被外人所诛之,否则那蛊食之魂将会永远伴随在你的身心一处,直至你魂飞魄散之时才会自行湮灭。”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那鲲鱼族的族医未经传召却突然间闯进了鲲鹏王的寝殿内宫中来,而其中随行的却不乏还有鲲鹏心生怀疑的那个小鲤鱼的随身侍女,蚌壳精。
“族臣拜见鲲鹏王,拜见林儿公主,刚刚听闻林儿公主的随侍婢女说您已然醒转了过来,于是老臣因为心系林儿公主的病势,故便匆匆而至,一时不请自来了,万望鲲鹏王和林儿公主能够体恤下臣而见谅啊!”而就在那族医随着蚌壳精行至鲲鹏王的寝殿之外,推门而走进内宫的偏殿之后,不料这时却正巧听到了鲲鹏王与林儿公主的谈话,故再看那族医闻听到此时,不知不觉间却突然脸色大变,终于还是难以自控的冲进了鲲鹏王的内宫之中去,且在三步并作两步的行至到鲲鹏王与林儿公主的榻前后,立时便十分慌张地跪在了那处。
“原来是族医?哎小蚌壳你怎么也跟族医一起进来了呢?莫不是……”小鲤鱼看到族医和小蚌壳的突然到访之际,一时间正被鲲鹏拥抱于怀的她见之,立时便从鲲鹏的怀中给弹跳了出来,为躲闪尴尬,顿感娇羞的她在惊觉间故意急言寻问道。
“我~我……”小鲤鱼醒转之后,从鲲鹏王寝殿内宫退出来的蚌壳精,因还是十分担心公主的身体,故一时自作主张地便跑去了鲲鱼族族医的府邸中去,那族医见之,待蚌壳精道出了来意之后,只见那族医不敢再耽搁半分,直接提着医药箱便随着那蚌壳精前来探视了,而此时当蚌壳精在偷偷地看了一眼鲲鹏王的面色之后,王威之下,一时间不敢再次放肆的她,也只好跪在那族医的身后吞吐无奈地选择默不作语了。
“回禀林儿公主,刚刚是因为老臣让蚌壳侍女为我引路,故而她才会随行而至的,若您二主想要怪罪的话,那老朽便愿独揽罪责!”眼看着此时鲲鹏王望着蚌壳精表露出了些许不悦的面色,那机智的族医见之,立刻便站出来替蚌壳精解围言道。
‘哼!想不到你这小小的侍婢本事还不小嘛~怎知现在就连我的族医都快让你给愚弄了去,待我几时抓住了你的把柄的话,看我如何处置与你……’此时此刻,鲲鹏一脸心事重重的看着面前不远处正跪于那处的蚌壳精,满目忿然的他依然还是不太相信这个婢女是清白的,就在一阵莫名的冥想之后,不知怎得鲲鹏倒却变得更加的憎恶这个蚌壳精了,而那心明眼亮的小蚌壳,似乎在冥冥之中却也早已察觉到了这一切,一时间百口莫辩的她也只好乖乖地选择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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