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男女老少都有,大多数都是皮肤黝黑,手都干裂了,手指甲里塞满了黑黑的泥巴。穿着朴素、破旧,鞋上面沾满了灰尘。离我不远的田埂,蹲着一个老农民,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刘婶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常穿着偏襟上衣,上蒙着一块蓝色方头巾,一笑起来,眼睛里便闪烁着和蔼、亲切的光。她割完了一茬,折返过来又与我遇上,这时候,我就听到有人在田垄上面叫了我一声,回头一看才现是老村长。
老村长也是个十足地道的老农民,身上穿着城里难得看见的土布对襟褂,裤管像水桶一样大,在腰间斜插一支吊着红布烟袋的旱烟管,稍一走动,布烟袋就晃来晃去,十分惹人注目。
“哎,老村长,您叫我?”
“秋雨啊,来来来,歇一歇,咱爷俩唠唠嗑。”
我一脸疑惑,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问道:“老村长,咋了?”
“走,领你去见个人?”
“谁啊?”我更疑惑了。
“哎,去了你就知道了。”老村长卖起了关子。
无奈,我满身是泥地跟着他去了田边的大树下,一般我们都会在这里乘凉休息,有时候太忙了,干脆在这里吃饭。但这时候,树下是不会有人来休息的,大伙儿都着急割麦呢。可我大老远就看到树下有一个人站着,走过去一看,才现是个姑娘。
老村长还没走到她面前,就笑得合不拢嘴了,道:“来来来,翠,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就是我常跟你念叨的秋雨,他可是个大官。”
我仔细地端详着这位叫翠的姑娘,她扎辫子,上身穿一花格布衫,下身穿一条灰色裤子,黑里透红的脸上带着羞涩的微笑,浓眉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又低了下去。
“老村长,这”实话,其实我已经猜出老村长意欲何为了,这摆明是来给我介绍对象的,虽然这姑娘长得蛮水灵的,但我身边难道还缺什么美女吗?我倒不是嫌弃人家,而是我压根就没这心思。
但我不好直接拒绝,毕竟人家是一番好意,更何况这大姑娘都来了,话白了,就上人家心了。我斟酌了一下话语,道:“那个,翠姑娘,这大热天的在这儿唠太不好意思了,你看我还有好些麦子没割完呢,要不这么着,晚上我请你吃个便饭吧,怎么样?”
翠脸一红,水灵灵地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用力地一点头,:“好!”
她回答的倒是干脆,我笑了笑,赶紧摆脱老村长把人领走,老村长倒是个明白人,知道我这是客气客气,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把人带走了。
到了中午,日头实在太热了,我有些受不了,就回家去了,偷个懒,寻思着等气温低一点了再出工。回去以后,摸着床就睡了过去,连衣服都没脱,身上都是泥巴。大概睡了半个时,突然就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谁啊?”我原本是不上锁的,寡妇岭家家户户基本上都这样,但是今天是为了以防老村长上门,所以把门栓插上了。
随后,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是范纯熙,接听之后,她直接就了一声,“开门。”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我直觉有些怪怪的,出门一看,纳闷的看着她,只见她手里大包包,拿着行李箱,疑惑道:“不是,你这是什么节奏?”
范纯熙白了我一眼,有些恼怒的喊道:“你不帮忙吗?”
我一把拎过她手里的行李箱,结巴的问道:“范纯熙,你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
范纯熙白了我一眼,了句猴哥经常骂八戒的话:“呆子!”
“啊?”我实在摸不清楚她的路数,只能摸着脑袋走了过去,帮着她在后备箱里把一个大行李箱给拉出来,好家伙带这么多东西来,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行李,这是范纯熙的行李,她是想干什么?不会是想搬进来吧?”
“等等,你要干啥?”
看她这样子是要跟我同居啊,这还得了。
听到我这么一问,范纯熙直接冲着我的腿来了一脚,干脆大包包都扔到我怀里,自己晃着车钥匙在前面踩着高跟笃笃的往前走。我赶紧扛着箱子在后面跟上,在后面喊:“不是,你,你先等等!”
可是她竟然在前面哼哼了几声,走的更快了,我苦逼的手里都满了,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大箱子,赶紧在后面跟,我走的快,前面走的更快,到了门口的时候,我只能靠喊了,道:“站住!”
“你把话清楚,这是要干嘛啊?搬家啊还是同居啊?”
“不能进去吗?”范纯熙似乎是憋着一股气,但是硬是没作出来。
好像站在门口话确实不太好,要是被人看见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无奈,我只好让她进去,我把她行李放下之后,她就坐在沙上,有点狐媚的冲我:“林秋雨,最近艳福不浅啊?”
范纯熙边着话,身子一边往后倾着,腿自然而然的往下拉,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弧度,话声音要多魅就有多魅,但是,我怎么听上去来者不善呢?
“啊?有吗?没有吧?”我瞬间失去了底气,矢口否认道。
范纯熙看了我一下,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还不承认是吧?是不是今晚还要一起吃个便饭啊,要不要我再给你订一个烛光晚餐?”
“误会,都是误会!”
“是吗?”
“废话,我对人家翠根本没那意思,我那不过是客气客气,再了,你吃什么醋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你了不算,我了才算。”范纯熙蛮不讲理起来的话,谁也那她没办法,我只好认了,她在咋地咋地呗,我能拿她怎么样,总不能把她轰出去吧。
范纯熙这回可能是来真的了,连行李都带了过来,看来是打算常住了,准确的,她这属于乘虚而入。本来她就隔三差五地往这里跑,但至少没过过夜,但是这次她把行李都搬来了,我有种预感,可能会坏事。
这话的时候,范纯熙横眉冷眼的问:“怎么,不想让我来啊?我有这么不着待见吗?”
“呵呵,岂敢。”我尴尬地笑了笑,这个问题无法回答,我确实不想她住进来,但是更不能赶走她,至于待见不待见,那得怎么看了,她要是真得乘虚而入、鸠占鹊巢的话,我还真不待见她。
下午,我继续去割麦子,柱子答应帮我,两人赶了一下午的工,终于在太阳下山之前把地里的麦子都割完了。
晚上,我亲自下厨做饭给范纯熙吃,我原本还担心老村长会上门,但是看到范纯熙坐在这里,心里也就踏实了,翠要是知趣,指定是不愿意再吃这顿饭了的。
忙活了一天,总算能洗个澡,舒服舒服,我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露出身上的刀伤,都是在那天跟金雄的人对砍中留下的,都已经结痂了。我正准备进浴室,不想范纯熙却突然出现在身后,我也是始料未及,身上就留了一条裤衩。
“我的亲娘啊,你属猫的啊,走路没声,吓死我了。”着,我便赶紧拿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身体。
但是,我再一看范纯熙,她那眼泪扑打扑打的就掉了下来。她一点也不管我愿不愿意,直接就想把我的衣服给拿开,我赶紧阻止,:“没事,已经没事了,都好了。”
范纯熙不依不饶的,非得逼着我把衣服拿开,我拗不过她,只能把衣服拿开。那一刻,我们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谁也不话了。
我自己不能看清楚到底有多少伤口,前胸后背都有,我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撑过来的。事实上,要不是我有透视眼,避开了绝大多数攻击,金雄的手下也许早就要了我的命,这些伤口,就像时刻在提醒我自己,我还有仇没有报,我的阿覃还没有找到。
突然,我感到冰凉指尖碰到了我的伤口,有点酥酥麻麻的,伤口其实是很敏感的地方,尤其是异性之间,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就像是流过一股电流一样。慢慢的,她身子轻轻靠了过来,头披散在我胸口前面毛毛绒绒的,她心疼的:“疼吗?”
我愣了一下,:“不疼。”
她靠在我怀里不话了,过了一会,我胸口温热,再看的时候,这妮子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她压着声音:“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也请你不要让我离开你好不好?”
我听见范纯熙的话,心里很酸,这是裸的告白。
“你这算是告白吗?”我不知道该什么,同样的场景,我遇到了两次,但是这一次,我真的手足无措了,如果拒绝,她还会一笑而过吗?
她用手指勾住我的下巴,深情款款地看着我,道:“这一次,你不能再拒绝我!”
突然,门外传来声音,吓的我跟范纯熙赶紧分开,但是仔细一听,又没了动静……真人姐姐在线服务,帮你找书陪你聊天,请微/信/搜/索 热度网文 或rd4 等你来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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