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南宫琴音还是重复那句话,一直重复“你干什么?”
唐周最怕这个,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我以为里面有吃的,没想到是件普通的衣物。话说,你拿件破衣服干嘛?”
“吃的,吃的,你就知道吃,还知道干什么?”南宫琴音收拾好包袱,也不等唐周,一个人往前走。
唐周一头雾水的愣在原地,在他的逻辑里,南宫琴音的生气完全没道理。
“女人啊,女人。”女人生气总是没有道理的。
南宫琴音莫名的生气,唐周的心情也变得糟糕。心情糟糕的时候,看到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感觉不顺畅,譬如,看到正在死睡的糯康。
唐周踢了两脚,双眼紧闭的糯康。“走了,走了。”
糯康睡得极不舒服,被唐周提醒,双眼很酸,却不能控制双手去揉眼睛。糯康有些迷糊,讲些呓语“干什么?干什么?别摸我。”
唐周听不懂缅甸鸟语,也不经糯康同意,攥住糯康的小细脖子。沿着南宫琴音前进的方向追上去。
攥脖子这种熟悉的感觉上身,糯康顿时醒的不能再醒,无奈,他不敢叫唤,只能任由唐周抓着往前走。
糯康的身材矮小,比唐周矮一头。所以唐周攥着他赶路的时候,很是方便。
这些天,糯康一直在抱怨,如果上天多给我二十公分,我肯定会把它加在身高上。“呜呜”
南宫琴音怀抱包袱,走得很快,也不管唐周追没追上来。“唉,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刚才的情景,为什么自己舍不得扔掉婚纱?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自己对他的心意,他会不知道?
南宫琴音不信,唐周一定是在拒绝她,是在间接地拒绝她。
南宫琴音孤独的往前走,没有回头看一眼,走了一会,看到糯康口中的渡口。糯康没有说谎,果然有个渡口。
渡口处有许多打渔归来的渔船,临近黄昏,出河打渔的渔民,大都满载而归。
南宫琴音走近一个才将船系在岸边的渔民前。“请问我们能租你的船吗?”
渔民们每天打渔,生活孤燥,看到是个美女问话。缅北贫穷,大都是没读过书的人。被问话的渔民眼漏精光。“可以啊,小姑娘,你想用什么来换呢?”
渔民的笑容猥琐,言语中尽是挑逗,眼神略过南宫琴音的身体。
南宫琴音没钱,只能试探着问“您好,请问你需要什么?”
“需要什么?嘿嘿?”渔民捏着下巴,做出对南宫琴音很感兴趣的动作。“你让我干一炮,我就租给你。”
南宫琴音面色不悦,眼前的渔民明显在捉弄她。“我不租了。”
渔民冷笑两声,欲要伸手拽住南宫琴音的胳膊。“嘿嘿,不租?不租也得让我干一炮。”
整个渡口属于缅北,并无政府军队驻扎,也不受政府的掌控。这里的渔民无法无天惯了,目无三教九仪,更别提什么行为举止。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直接把南宫琴音抱进船舱里,轮上一圈。渔民们早已毫无廉耻之心。
南宫琴音可不是好欺负的,在部队的时候,她的自由搏击考核成绩,是女子组第一名。
不去管渔民伸出去的手,南宫琴音抬起玉丨脚重击渔民胸口。渔民比南宫琴音矮些,加上没想到对方一个女流之辈,会出腿反击。冷不丁防,渔民被这一脚揣入河里,传出“扑通”落水的声音。
渡口的渔民日日相伴,彼此都很熟识,听到落水声,现一个陌生的女人将自己的人揣入河里。
渔民们虽然以打渔为生,但是缅北多战乱,彼此都没有家室。一群老光棍看到一个大美女,那种仙女般的女人,哪个会不动心?纷纷丢下手头的工作,朝南宫琴音袭来。
“来的正好。”南宫琴音正愁着一肚子闷气无法可,摆好架势,准备接招。
南宫琴音站在渡口上,渡口是由岸边向河里搭建的一块木板。如果是在平地上,南宫琴音可能不是几十名渔民的对手,但是现在自己占据优势。
木板的宽度,只能允许两人同时通过。一打二,南宫琴音还是有把握的。
渔民们一拥而上,争着抢着要先抓到南宫琴音。几十名缅甸汉子朝着一个方向涌动的气势也挺吓人的,渡口的木板因为渔民的冲击出剧烈的摇晃。
南宫琴音并没有慌乱,战斗时最怕慌张,认真观察对面的情形。
最前头的两名渔民,已经张开双臂朝南宫琴音扑过来。
南宫琴音后退两三步,退到渡口边缘的地带,拉开与渔民之间的距离。
冲在最前面的两名渔民,开始流鼻血,仿佛能看到与美女春宵一刻的情景。
“就是现在。”南宫琴音瞅准机会,像小猫似的,蹲在原地,躲过前排的熊抱。
最前排的几个渔民,止不住冲势,张开的双臂略过蹲下的南宫琴音头顶。惯性让他们统统冲进河水里,他们的拥抱也只能留给河流。
前面的人吃了亏,后面的渔民急停脚步,不敢再往前冲。看样子,对方不是个好啃的骨头。
对方停下脚步,南宫琴音重新站起来,与对面对峙。
渔民们彼此张望,谁也不敢先上。倒不是害怕不能拿下眼前的女人,是因为先上的人肯定会吃苦头,而且不一定能第一个睡。
反而后面看戏的人,会捡个大漏,第一个打丨炮。
“啊 --”南宫琴音的注意力全在对面,没注意脚下。
先前扑入河里的几人,冒出头锁住她的一双秀脚。
“上啊。”女人被同伙控制住了,武力肯定大打折扣。木板上停下脚步的渔民,目漏淫丨光,此刻的南宫琴音就是一只没毛的小羔羊。
在疯狂的渔民眼里,她就是没毛的小羔羊。“上啊,上啊。”
人头涌动,队伍又开始向前推进。
南宫琴音不敢再蹲,她再蹲,肯定会被河里的人拽进去。前面的人群是躲不过,下面不能蹲,南宫琴音只能向旁边一跃,如同射出去的箭,坠入渡口偏侧两三米的位置。
握住她脚的人,没想到她会果断跳河,被南宫琴音向上跃的力挣脱。
不过,美人落了水,正是渔民们所期待的,他们每天打渔,水性极好。
“扑通”“扑通”“扑通”
渡口上的渔民,争先恐后的跳水,生怕晚了,打丨炮的位置会排到最后。
南宫琴音拼命往岸上游,衣服已经湿透,几根不羁的秀沾了水黏在娇嫩的脸蛋上。“谁来救救我啊?”
南宫琴音慌了,渔民们一个个像活牲丨口,她不敢想落入对方手里的后果。
渔民们游泳的度比南宫琴音快许多,南宫琴音已经能感觉到对方溅起的水珠,落到自己脸上。
“糟了。”南宫琴音完全被恐惧占有,看着身后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庞,一点一点逼近。
南宫琴音声嘶力竭的大叫,但愿他能听到,但愿他与自己落下的距离不远。“唐周,救我。”
“唐周,救我。”
唐周就站在一旁,隔得不远,本来从一开始他就准备上的,但是看到南宫琴音的强悍。唐周犹豫了,对方或许能够独自解决。
现在的情势看来,南宫琴音是无法解决了。
人还没到,乌啼剑先到。唐周先扔出乌啼剑,乌啼剑飞出两米后,唐周才开始起身。
飞出去的乌啼穿过距离南宫琴音最近一人的脑袋,乌啼剑遇到阻碍物停住剑身。随后唐周也到了,正好握住停下的乌啼剑。乌啼重新回到手中。
期间有个小插曲,唐周身体跃出,飞在空中,身下全是水的时候,现前方没有落脚点,只有一个满头秀的脑袋。
唐周不会水,只能先踩住南宫琴音的脑袋,稳住水中的身形。
虽然唐周施了轻功,身轻如燕,但是南宫琴音冷不丁防,小脑袋还是被踩入水平面以下。
“唔--唔--”南宫琴音连喝几口水,唐周的形象瞬间比龌龊的村民可恨得多。
“我要杀了你,唐周。”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