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相信我,我……我其实挺温柔贤淑的。”
王熙凤扭扭捏捏的低着头,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季阳没好气的坐在面前床榻上,翻着白眼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看季阳越来越厌恶,王熙凤急了,一个滑跪到了季阳面前。
季阳却一把摁住她脑袋,说什么都不让她低头,黑着脸看着她道:“王熙凤你刚才什么样子我可看见了,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王熙凤。”
王熙凤:“爷,你听奴说。”
“什么人都配口索的嘛?”
“爷,我的意思是,这床是奴跟琏二的婚房。”
啊……你要说这个……
季阳顿时迟疑了,倒不是他有特殊的爱好,他只是想知道贾琏的床好不好,质量过不过关。
王熙凤感觉头上大手一松,赶紧低头。
她很清楚,男女之间有了矛盾并不可怕,什么事情就怕口索清楚,口索清楚了,也就没有矛盾了。
王熙凤虽然脾气大,但是她最会拿捏人心了。再硬气的男人,王熙凤也有自信让他听话。
王熙凤能口索会道,又掌握着管家大权,还不是让你站起来你就站起来,让你低头服软,你就得低头服软。
王熙凤可太会了,方法多的是。
“爷……”
她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玉手在季阳胸口滑动:“奴好不好。”
季阳咳咳一声,伸手去抓裤子。
王熙凤一脚踩住,嘟着嘴不满的看着季阳:“说嘛。”
季阳拉了拉裤子,被踩死了,他顿时底气不足:“好好好。”
王熙凤得意的笑了:“那爷给奴什么奖励?”
季阳心说奖励伱不都私吞了吗?怎么还要奖励。不过王熙凤既然开口问了,季阳自然不能敷衍了事,想了想说:“我传你们武功吧,若是我不在身边,你们也好保护自己。”
“爷要走?”王熙凤心中一惊,顿时并拢玉腿固定虎腰:“我不许。”
入了虎口你还想跑?这不是要饿死老虎了?
王熙凤自问这时候刚让季阳服软下来,自然要撒娇卖萌。不然等着臭男人逃脱虎口之后硬气起来,她说什么都晚了。
季阳扬起手拍了一下:“爷是做大事的人,别给我胡闹,不然胯骨给你弄翻了。”
王熙凤不满的扭了两下,随即知道季阳不是贾琏那个软蛋,她又无奈的伏身做笑:“爷做的好大事,奴感受到了。奴会乖乖听话的,爷,平儿……”
季阳似笑非笑:“爷不是那种见了女人走不动路的人。”
王熙凤磨牙:“那也要试过才知道,平儿,你进来,我还就不信还有男人能离得了我们主仆的,我就问,你们哪个受得了这个?”
平儿红着脸也也有些惊恐:“奶奶,这不好吧?”
王熙凤白了平儿一眼,翻身躺平到一边。
她打了个哈欠——啵。
然后懒洋洋的撩起足尖摆弄着:“赏你了,别说奶奶我不疼你,跟我这么久了,有好处还是向着你的。”
平儿心说,若是不刚才亲耳听到,我还真的信了你的鬼话。只是她依旧有些激动,脸红的偷偷看了一眼,然后跪着爬过来:“爷……”
啪!
平儿懵了。
怎么还打脸啊?
真是调皮。
……
数日后。
天香楼。
季阳背着手身穿白色儒袍,秦可卿正抹眼泪往背筐里装着衣服和银两还有一些吃的干粮。
秦可卿语气不舍:“爷要早点回来,这外面有什么好的,说什么做大事,哪有留在家里快活?”
尤氏:“就是就是,我正说要把老娘和两个妹妹接来呢……”说着话偷偷的看季阳的神色,却发现季阳毫无动心。
尤氏顿时心中吐槽:真是个郎心如铁的玩意儿,苦也!!!
李纨将一朵鲜艳的菊花放入背篓,黄色的花瓣上还带着一滴晨露,晨露很是晶莹:“这是奴刚采的,爷想念奴的时候,就看一眼这花。”
王熙凤左顾右看,啪叽一下嘴巴,她倒是没有准备什么东西,只是捏着手中的银两有些发愁。
给银子是不是太俗气了啊?
于是一跺脚,威胁道:“你若是回来的晚了,这平儿老娘可就自己用了,若是用坏了……你可也别怪我。”
平儿跺脚:“娘亲……”
“嗯?”王熙凤瞪眼,好像在说你什么身份,这什么场合。平儿心虚,脸红嘀咕:“奶奶别乱说。”
王熙凤冷哼一声,闷闷不乐的将银票放在季阳手中。伸手又帮季阳拉了拉衣服,整理一下,轻轻拍打不存在的灰尘:“这银子琏二跟我要我可都不舍得给,你……你可不能在外面委屈了自己,勾栏的那些姑娘,要找名气大的才行……”
季阳听的脸色古怪,只当王熙凤说的是反话:“瞎说,我心里只有你……”目光一看眼巴巴的秦可卿,尤氏、李纨还有平儿。
季阳哪怕是早就面若金刚,也忍不住老脸一红:“我心里只有你们几个,不会在外面乱来的。”
王熙凤撇嘴:“我还不知道你们爷们?你别委屈自己就行。我可是说真的,琏二那是不配。”
季阳一把搂住王熙凤,不管这女人手段多恶劣,伺候的自己足够爽就行了。
人是有正邪,却也有各自的立场。而季阳,天生就是个护短的。什么是自己人,什么是外人,他分得清。
“我传你们的东西,你们要好好的练,若是遇到危险也能保护自己。有实力在手,天下大可取得,不必束缚于任何规矩。”
季阳说着离别的话,忽然心中不耐烦:“你们站成一排,背过身去,然后跪在,双手撑地……”
季阳懒得说离别的话了,还不如用实力留下更深的印象。
……
贾蓉揉着腰扶着墙走出屋子,脸色苍白满是黑眼圈的他抬起头打了个哈欠,忽然贾蓉一愣,指着天香楼:“这天香楼怎么回事?摇晃起来了?”
“爷,您看错了吧,天香楼好好的啊?”
“是吗?”贾蓉抓了抓头:“爷最近被酒色伤身。”
“爷,您可算想通了,奴担心神身子呢。”贾珍小妾开心的劝说。
贾蓉:“明日开始,你们监督我,戒酒。”
小妾们沉默了,她们倒是真的为贾蓉考虑。如今这群小妾刚找到靠山,可不想贾蓉出现意外啊。
贾蓉揉了揉眼睛,忽然看到天香楼的窗户推开,一个白衣男人跳了下来。
贾蓉一愣,顿时情绪激动:“贱人,天香楼有男人。”
小妾满脸疑惑:“爷,您看错了吧,没有啊。今日是琏二奶奶和珠大奶奶过来找太太玩呢。”
贾蓉一想也是,就算自己家那贱人不争气偷人,总不能李纨和王熙凤一起偷吧?
更别说尤氏洁身自好,身份地位在那里放着,自己还要喊一声娘呢,她总不能当做没看见吧?
“我果然是酒色伤身了,必须戒酒。”贾蓉叹息一声,下定了戒酒的心。
季阳嘴角笑了笑,贾蓉的话他自然听到了,不过并未介意。堂而皇之的跳过墙头出来,随手将背包扔到了福地之内,季阳沿着宁荣街往外走去。
这大庆京城倒也热闹,不过却分内外,内部乃是大庆皇族所在,连带的是他们那些白山黑水中走出来的一群玩意儿。
外部却是原来的九州百姓后代。
当年的百姓被屠戮不少,十室九空,发展这些年,京城才算是繁华了起来。
季阳走出京城,回头看了一眼皇城上方漂浮的无主气运,然后背对城门迈腿前进。
……
江南之地很是繁华,但是任何时代,繁华都是相对的。
一处贫穷的村落中,季阳一身白衣,举着书本正领着一群孩子读书。他在此地建立私塾已经半年有余,每日什么都不干,要么自己读书,要么就教导这里的孩子们。
季阳教书不收钱不收礼物,甚至自己买了地方修建房屋、宿舍等,雇佣村民妇女做饭。
刚开始还没什么人来接触,渐渐地孩子们就多了,毕竟不收钱,还管一顿中午饭。就算是为了这一顿饭,村民都愿意让孩子们来待上一时半刻的。
时至今日,学堂中的学生已经三百多人,更有人不吃辛苦跑几个村子,每日来往的学习。还有一些上进的也或是为了吃一顿饭的乞丐前来。
此地有个书生免费教书的消息也越传越广,季阳二字也被周边所知。只是一直没有真正有学问的人前来拜访,不过这也无所谓,只要老百姓相信他是读书人就行了。
老百姓却是相信,而且是坚信不疑。因此,一丝丝精神碎片汇聚而来,学堂上空,一枚刚成型的符篆吸收了这些精神碎片,经过潜移默化的炼化,降临在季阳的身上。
季阳用心感悟,身躯略微加强。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下学之后住校的学生别忘记去耕种。”
季阳放下书本,一群学生起身鞠躬喊着老师再见,季阳点了点头走出大教室,伸手一招,空中的符篆就落入手心。
回到住处,季阳坦胸漏乳坐在竹楼窗户跟前,迎着清凉的风开始研究手中的符篆。
这符篆是根据他了解的一些信息凝聚而出,如今经过一点点的填补进去,已经具有了一些神异了。
这个世界有武道,有道士,有佛门。
但是却没有儒修。
季阳在宁荣二府观察贾宝玉,贾兰,林黛玉等人,突发奇想凝聚了这个符篆,想要知道如果有更多的精神加持之下,会不会带来更多的变化。
但是时至今日,季阳失望了。无论他如何修改这枚符篆,季阳吸收的精神碎片依旧有限。对身体改造有点作用,但是并不多。
不过这符篆也不是没有作用,至少能辅助季阳读书。季阳脑海中看过的那些书都被季阳投入了符篆之内,再加上吸收了周围百姓的精神碎片,这枚符篆已经多了一些神异。
有符篆加持,季阳头脑清明,看书更容易明白其中的意思,更容易理解其中的表达。
“读书人……”季阳沉思,四周的百姓都认为他是读书人,这符篆也受到了这些认可的影响:“所以,这符篆的功效产生变化,还是来自外界的影响。看来,要再传播一下名声了,也不知道距离远的话,能不能影响到这里。”
季阳取出金银,开始做事。扩大名声而已,季阳熟练的很。如果不是没人招惹他,他都想找几个读书人撕逼了,撕逼才能扩大影响嘛。
没有混乱,怎么能进步?
没有争执,怎么能划分立场?
一个月后。
学堂。
季阳正在教书,忽然心中一动,远处飘来一物。这东西无形无质,肉眼不可见。季阳以心灵之力观察,却见此物有无数精神能量凝聚而形成,飘飘然来到学堂上空,绕着符篆周围漂浮。
“气运?”
季阳心中震惊,心说怎么搞出来这么一个东西?他是扩大自己的名声罢了,并未做更多的事情。
“不对。”季阳研究之后,却发现这气运不对:“与京城凝聚的国运、还有宁荣二府以及别的权贵家族上空的那些气运都不一样。”
季阳来了兴趣,开始研究起来,以符篆接触这一捋气运。
季阳发现,气运的诞生有点难,往往需要更多的人认可,而且认可很一致,达成某种共识之后,才会汇聚海量的精神碎片,凝聚出这么一丝气运来。
“读书人。”
季阳感受到气运中的信念,饶有兴趣的进行剖析,研究。
他将这一缕气运称为人道气运,因为跟季阳了解的国运、还有那些富贵人家的族运并不相同。这里面蕴含了最纯粹的认知,只是简简单单的符合更多人认知的一种情绪罢了。
半年后,大雪漫天,第二缕气运无声无息的从远处飘来了。季阳以符篆吸收一缕气运,开始更进一步的研究。
经过多次试验,气运总算是溶于符篆,季阳找到了共同点,共同存在的支撑,二者因此互相融合。
轰!
一丝冥冥中的意志忽然在符篆中诞生,通过这一枚符篆,直接加持到了季阳的身上。
季阳只感觉眉心一凉,隐约间在酝酿着什么。
“什么玩意儿?”
季阳摸了摸眉心,有些郁闷。这还是第一次,他不明白自己搞出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