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的发散在氍毹上,繁复的花样和浓墨的黑发交织,浑然天成一副重彩色泽,眉尾微扬,宽厚的掌心落在她侧腰的曲线上,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指腹刚好放在她腰窝处:“不是如阿挽所说,给阿兄做个示范么,阿挽若实在生气……”
“要不,阿挽打回来?”
卫挽刚想启唇,不由一顿,手循着往身下摸,还没摸到地方就被容羡的手攥住,被他勾着指尖揉了揉,纳闷抬眸,看了眼外面的一片漆黑:“这深更半夜,阿兄镶金戴佩的,是不是过于隆重了些。”
“很硌?”容羡的声音很哑,嗓子含糊着像是被堵了一块,单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朝前压,“不舒服朝上点坐。”
卫挽被他压的倾身,长发擦过肩头,落在身前,发梢垂在容羡延伸在外,修长润玉的脖颈上,细微的晃动有些发痒,使得容羡枕着氍毹后仰起了头,脖颈顺势弓起了优美的弧度,喉结恰逢时机的滚动。
旖旎的氛围下,那陡然升起的欲,挤身在一片紧致里,说不清是谁在勾着谁。
卫挽的视线被那细腻好看的脖颈吸引,手被容羡锁着,就矮身探过去,衣料窸窸窣窣地,鼻尖在那颈侧顶来顶去:“阿兄这身段,在舞姬中定是尤为出色。”
容羡被她的动作蹭的起火,微热的浅息吹在皮肤上,像是在嗅来嗅去,劲瘦的手指强势撑入卫挽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转瞬牵着那手反压在她的脊背上,下面没被抵压的地方得到了片刻舒缓,唇际不由轻缓泄出一声喟叹:“喜欢?”
“喜欢……就能,再一睹阿兄的惊世舞姿么,”卫挽从撞进的颈窝中抬起头,上额擦过他的下颌,“那让人一见难忘,再见倾心的,”
“再见倾心,”容羡低眸,对上那双凤目微微挑眉,清冽中带着砂砾的嗓音重复着这四个字,“再见就倾心么?阿挽可不能因着阿兄良善温驯、见识浅薄,不如阿挽博学广文,看的画本子多就骗阿兄。”
“阿兄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有再见倾心,”卫挽弯着眉眼,将侧颊抵在他锋而利的下颌线上,“良善温驯,见识浅薄,”
语顿,身子细密地颤悠起来,整个人朝下一褪,连埋在容羡的胸膛乐不可支。全然不知,这个举动,显然是在把容羡架在火上烤。
<div class="contentadv"> 容羡阖了眼眸,长睫的阴影倒映在脸上,整个人晦暗起来,而下面方得到片刻舒缓的地方,再次被埋进烟霭软云中,与卫挽十指相扣的手陡然有些无力钳制,循着摸上卫挽的枕后黑发。
卫挽的身姿一顿,恍惚意识到那逐渐撑起的火热,并非是容羡腰间悬挂的火玉配。
她撑着容羡的心尖直起上身,就那么贴着,未挪半寸:“阿兄这是,听不得‘倾心’二字?行军苦寒,心荡神驰在所难免。但这更深露重的,又发了汗,阿兄可要当心邪风入体,以免招揽风寒。”
容羡撑地起身,揽着她的腰将人向上抬起一寸:“我哪里是听不得‘倾心’二字,”
“是见了阿挽的人,听了阿挽的只言片语,乃至所念起,”
“卫挽,”
“卫阿挽,”
“卫小四,”
“都令我心神荡漾。”
又双叒叕感冒了,一个月一次,我怀疑有炎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