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年以后,潘小闲的乌纱帽和脑袋都没了,招收再多的女学生都没用了。豆腐西施说了一个好主意:“金陵唯一不怕西厂的人,只有东厂了,娘家的豆腐买卖挂上东厂购买的牌子,就不用担心西厂的威胁了。”金陵作为陪都,养着不少东厂的太监,各种吃的用的需要专门购买。潘小闲心里一喜,想到了更多的好处:“你娘家的豆腐买卖如果能够挂上东厂指定购买的牌子,不用担心西厂的威胁了,还会减少很多官差的吃拿卡要,对于商人来说更有吸引力了。”想要让东厂同意,很难,也很简单。对于别的官员来说很难,搭不上东厂的线。对于潘小闲来说就容易很多了,只要说服了柳如是,就能搭上东厂的关系了。潘小闲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可行性很高:“走,咱们现在就去找柳如是。”豆腐西施找来了一辆马车,又把白夫人喊来了,三个人一起去找柳如是了。这次是去拜访穿着蓝色官服的柳如是,豆腐西施专门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了一件绸缎做的裙子。豆腐西施迷人的身材完全展现了出来,跪坐在车厢里,琵琶臀完美的曲线更是让人神魂颠倒。潘小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别喊马夫了,我去赶车。”白夫人主动坐在了车架上,拿着马鞭赶车了:“咱们去找柳如是尽量避免被西厂的人发现,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豆腐西施问道:“你也受到西厂的威胁了……嗯!”潘小闲忍不住了,伸出手掌盖住了豆腐西施的琵琶臀,用力的揉捏了起来。真的好柔软,还富有弹性。豆腐西施吓坏了,没想到潘小闲的胆子太大,当着白夫人的面还敢做出不规矩的行为。家访的事情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白夫人也不行。豆腐西施伸出手,想要挪开潘小闲的手掌,拗不过他的力气大,没有办法拿开。白夫人听到车厢里的声音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没有看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东厂指定购买的牌子很有用。”白夫人说出了看法:“这回找到柳如是多拿走几块东厂的牌子,前往杭州招收女学生的事就容易多了。”“当然……啊!”豆腐西施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更像是娇喘,还是被男人折腾舒服了的喘息声。潘小闲得寸进尺了,直接把手掌伸进了豆腐西施的裙子里,不再隔着一层衣服了。用力的揉捏了起来。豆腐西施的俏脸瞬间红了,美艳的脸庞更加光彩照人,勾得人魂都快没了。“你怎么了?”白夫人疑惑的问了一句:“被虫子咬了?”豆腐西施偷偷掐了一下潘小闲的大腿:“没什么,马车刚才碰到了一块石头,把我颠了起来,差点撞到车顶。”白夫人放慢了速度,尽量让马车平稳,别再颠到人了。摇晃的太厉害,撞到脑袋还是次要,很可能让人难受。豆腐西施没有半点难受,反倒是很享受:“潘小闲对这件事怎么看。”挪不开潘小闲的手掌,只能转移注意力了。潘小闲没有停手,更加用力了:“关键能从柳如是手里要走多少东厂的牌子,如果能有十块就好了。”“是的。”“嗯……”白夫人和豆腐西施同时回应了这句话,一个声音很正常,另一个声音很不正常。豆腐西施为了避免白夫人发现车厢里的暧昧,夹紧着一双美腿,前倾着曼妙身材,尽量挡住潘小闲游走的手掌。琵琶臀向后撅了起来,完美曲线更加诱人了。潘小闲的右手揉捏更用力了,速度也越来越快。豆腐西施前倾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小嘴轻轻张开,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白夫人注意到了豆腐西施的呼吸逐渐粗重,安慰了起来:“不用紧张,你娘家的豆腐买卖肯定可以得到一块东厂的牌子。”豆腐西施紧咬着嘴唇,想要回答,说不出话来,只能‘嗯’了一声来回应。避免引起误会。白夫人以为豆腐西施的不正常,是因为担心家里的豆腐生意。豆腐西施实在承受不住了,伸出双手按住了潘小闲的右手,水润又粉红的脸蛋带上了几分哀求。潘小闲正在兴头上,不会停下来。豆腐西施看了过去,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别乱来,白夫人还在外面坐着。”潘小闲看了一眼车厢外面,低声说道:“隔着一面竹帘子,看不清车厢里发生了什么,再说了……”潘小闲趴在豆腐西施细嫩的脖子上,深深吸了一口肉香:“白夫人在外面,更刺激了。”豆腐西施一双美腿夹得更紧了。就像潘小闲所说的那样。白夫人坐在外面,两人在里面偷偷摸摸干坏事。豆腐西施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豆腐西施还是不同意:“再刺激,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干坏事,万一被发现就麻烦了。”白夫人听到里面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羡慕了:“你和潘老师的关系真好,看来你女儿和侄女不用发愁了,肯定会受到潘老师的照顾。”外面突然传来白夫人说话的声音。豆腐西施吓了一跳,慌忙回答道:“你多邀请潘老师去家访,关系也会变得融洽。”白夫人点头了:“等到我女儿在国子监读书了以后,一定要把潘老师请过去家访。”潘小闲想到白夫人是一个极品白虎,比她还热衷去家访,立即答应了下来:“等到招够了女学生,正式开学了以后,我一定去你家里家访。”“到了。”白夫人停下了马车:“已经到了柳如是平时办公的衙门,咱们赶紧进去吧。”潘小闲终于舍得把右手从裙子里拿出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坏笑道:“真香啊。”豆腐西施脸蛋烫红,狠狠瞪了潘小闲一眼:“还不赶紧把我扶出去。”这一段路程不短,折腾了一路。豆腐西施两条美腿发软,都快走不动路了,只能让人把她扶出去。“腿麻了?”豆腐西施不敢搭话,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坐的时间太长,腿麻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