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钧炀倚坐在沙发上,他身上全副武装,一颗扣子都没有解开,任然是一副绅士禁欲的模样。
只是脸上欲气浓郁。
可反观陈漫,只有腰上还挂着白衬衫,此刻整个人神魂颠倒。
她控制不娇颤连连,娇泣的声音稀碎。
紧紧抓住许钧炀坚硬的手臂,指甲抓到他的肉里。
实在撑不住地摇头,哼唧哭泣,朝许钧炀伸手,“炀哥~”
许钧炀将她揽入怀中,亲她。
抱着她起身,陈漫受惊,抱紧了许钧炀,手抓在他的背上,衬衣都要抓破了。
厨房外的马路上有车呼啸而过,带动一阵风声。
陈漫受惊,又紧紧抱住他。
许钧炀咬牙切齿,拍了她屁股上一巴掌。
陈漫委屈地娇叫一声。
许钧炀抱着她走上楼,每上一步,对陈漫来说,都是无比的煎熬。
双腿无力地垂下,但幸好他臂力大,抱得稳。
陈漫内心的感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慌。
双手使劲儿扣住他的背,他的衬衣早就被她抓得乱七八糟。
陈漫慌乱地叫他,焦急又娇泣地喊他,“炀哥,炀哥,我要上厕所,快点,我要上厕所。”
许钧炀脚步顿住。
刚上了不到五步,又抱着她下楼梯。
下楼梯和上楼梯的感受对陈漫来说不一样。
下来还有一点失重的感觉,她更慌乱。
真的是用尽了全身的所有自知力才控制住没有尿出来。
抱着她到了洗手间。
陈漫本以为他要放自己下来。
结果被他抵在墙上。
陈漫怎么挣扎打他都没有用,又怕把他真打疼了,就住手断断续续、语句不全地求饶。
许钧炀就是个兽,现在哪里还有人性。
陈漫像个被兽玩弄的娇弱人类,听不懂人话,也看不懂人类的行为动作,她的挣扎在他看来,是迎合,是喜欢。
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的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
许钧炀抱着她缓和了好久,陈漫才从愣神中回过来。
那种感觉,刻骨铭心,噬心蚀骨。
一边身心舒畅,一边极度羞耻。
双重情绪交叠,陈漫趴在许钧炀的肩膀上。
眼泪哗哗哗地流,咬他的肩膀。
许钧炀埋在她的肩窝,伸手摸着她的头安抚。
陈漫哭够了,耸着鼻子。
根本不敢看他,居然尿他身上了,这事她一辈子恐怕都忘不了。
许钧炀亲她侧脸,被她生气躲开了。
许钧炀讪讪,垂眸知错,脸上却带着笑意。
“我放你下来洗澡好不好?”
陈漫默默点头,面色淡淡地生气。
这辈子都毁在他手上了,生气。
许钧炀将她放下,陈漫腿有点无力,快速抓住他的手稳住,许钧炀也赶紧扶住她。
她的头也有点微微晕。
视线瞥见他的裤子,紧紧闭了闭眼,没眼看。
“生气了?”
陈漫偏头。
“为什么?”
陈漫又偏了一下头,还问!
果然男人没一个········
哼!
许钧炀双手捧住她的脸,将她扭回来,低头亲她。
陈漫还在生气。
其实,她内心深处根本就没有真的生气。
除了很尴尬和羞耻。
只不过,如果不生气,她不知道该怎么表现自己的情绪。
如果不表现生气的话,是不是会显得自己过于放浪,破坏自己在他心中含蓄的形象。
于是他亲她的时候,也不再抗拒了。
勾着他的脖子闭眼沉浸在他的吻里。
许钧炀亲到她情绪稳定了之后才放开她。
“为什么生气?是不是觉得那样不好?”
陈漫:·······
“你不要问了~”
许钧炀手撑在墙上,将她围在自己的范围里。
“黄帝内经上说,女性,应该要正视自己的欲望,如果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就会通过另一种变态的角度表现出来。”
陈漫:?
“什么变态的角度?”
“比如食欲,陈漫,你很爱吃。”
陈漫吐血。
今夜被他伤了好多次。
气笑了。
“许钧炀!你,你说话很讨厌!这就是你欺负我的原因?”
许钧炀淡笑着,“我不是欺负你,我是正常表达自己的欲望。”
凑到她嘴上又亲了一下,贴着她的唇说:“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陈漫贴着他的唇狡辩:“我不是那个呀,我说了我要上厕所的嘛。”
许钧炀:“所以我不是抱你下来尿了吗。”
“你,你!”陈漫又羞又恼。
“对不起,我刚才就是不想放过你,陈漫。我现在认错。”
陈漫:“········”
许钧炀开始翻脑海里储存的东西,“黄帝内经还说,人,要认清自己的欲望,尊重自己的欲望。”
“就像感冒发烧一样,很正常,没必要有心理负担。当你为自己的欲望感到内疚的时候,就说明已经伤神了。”
“陈漫,你不要觉得有什么羞耻的。也不要觉得我们做了什么不合常理的事情。”
陈漫犹豫地问他,“你不会笑我吗?我尿你身上了·······”
“不会,是我故意的。”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
许钧炀很不礼貌地嗤笑,又吻她。
吻到最后,才退开,捏着她的下巴说,“我喜欢。不过,陈漫你有点太高看自己了,你很纯情,离坏女人还差得远。”
“不过,你确定不是今天喝酒喝多了涨肚子?”
陈漫:噗!
今夜无数次被伤害!
高看自己?
“你又嫌弃我~”陈漫哭唧唧看他。
许钧炀笑着抱她,“陈漫,你也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陈漫:“········啊嚏。”
陈漫懵懵地看他,吸了吸鼻子。
许钧炀赶紧将花洒拿下来,调热水,调好后递给她,“洗澡,我去外面拿手机。”
陈漫:???
“你拿手机干嘛?”她下意识捂住自己。
许钧炀闷闷笑着,“你看看我的裤子,全湿了,我怎么办?”
陈漫:·······
害羞地嘟囔着,“还不是你自己坏,要玩我。”
许钧炀眼含深意地瞅她一眼,出了浴室。
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许行知的电话。
许行知今天喝了酒,洗了澡就睡下了,迷迷糊糊接了电话。
“怎么了哥?”
“帮我送一套衣服到陈漫家里来。”
许行知清醒了一点,“嗯?外套?好。”
“·······”
许钧炀只能再强调一次,“送一套衣服,衣服,裤子,内裤。衣服裤子要休闲点的,我穿着睡。”
许行知:???
许行知:!!!
他下意识看了眼时间,畜牲啊哥!
许钧炀:“听到没有?”
许行知掀开被子,“咳,听到了,马上送来。”
“放到她家餐厅沙发上来,快点。”
许行知脸上带着窥探到秘密的笑容,“哦,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