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漫的样子像极了恋人要分开很久,很舍不得。
她侧靠在沙发上,眼睛深情水润地看着许钧炀。
许钧炀心软成一片,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回视她。
陈漫侧靠着不舒服,扭着腰带动身体,翻了一下。
仰躺在沙发上,嘴唇微张,微微叹息一声。
因为这个姿势,她饱满圆润的胸将白衬衫撑得像是要炸开一般。
一截莹白的细腰露了出来。
许钧炀本就喝了酒,他只是不上脸,不代表一点事都没有。
这画面也是看得他头昏脑胀。
陈漫喝了啤酒涨肚子,原本合身舒适的牛仔裤现在成了她最大的束缚。
蹙眉伸手,将裤腰的扣子解开。
解开之后,肚子终于得到了放松,她才闭眸喟叹一声。
许钧炀静静看着,平静的脸色下,是全身的血气翻涌。
“要不要帮你脱下来?”
陈漫醉了,脑子却是清醒的,可却总是忍不住说胡话。
像那些醉鬼说自己没醉,能走直线一样。
她脑袋蹭着沙发,点头。
“要脱。炀哥,这裤子好紧,我被困住了,你快救救我。”
“嗯,我救你。”
他蹲在陈漫面前,伸手将她裤子的拉链拉下来。
伸手抠住她的裤腰,缓缓往下拉,细腰和小腹慢慢展露在他的眼前。
“屁股抬起来。”他的喉咙干涸,声音也干燥。
陈漫听话地抬屁股,却发现自己根本抬不起来,那力气全用在了胸上。
胸挺得高高的,腰使劲儿往沙发后缩,死活都抬不起来。
许钧炀看着眼前的这无意魅惑人心的妖精,有些燥热又有些好笑。
喝醉了连力气都不会用,看起来憨笨得很。
陈漫娇哼一声放弃,自己想了个办法,侧身趴到沙发上,翘起屁股。
回头叫他,“炀哥,快救我,我坚持不住了。”
许钧炀鼻息都重了几分,继续伸手,将她的牛仔裤脱下来,
臀部圆圆翘翘的很饱满,被黑色的蕾丝包裹住。
裤子往下褪,大腿雪白柔嫩、皮肤紧致光泽。
褪到大腿的时候,陈漫跪在沙发上,提起一边膝盖,让他把其中的一只裤管脱下去。
许钧炀忍着翻涌的气血,将她的裤管褪下。
陈漫一边得了自由,跪回去,将另一只脚伸直,给他脱。
许钧炀将她的另一边裤管也脱了下来,将裤子扔到一边。
陈漫还跪着,上半身卧倒在沙发上,舒适地撅着个小屁股,衣服溜上去一大截,露出了曲线优美的细腰。
终于没有了束缚,她嘴角微翘。
白色衬衫和黑色的蕾丝内裤颜色一黑一白,对比鲜明。
许钧炀坐到沙发上,大掌放在她的屁股上。
陈漫埋着的头微微抬起,朝身后看。
许钧炀将她蕾丝裤一把扒下来,绷在大腿上,陈漫顿时一个激灵,脑子都清醒了。
只是脑子清醒没用,动作还是迟钝。
不知道爬起来,只知道焦急地哼唧着,摇摆着躲他的手。
看得许钧炀要炸裂了。
酒本来就助兴,她倒是酒上泼汽油,助燃。
他伸手摁压住她的腰,“别晃,我看看擦伤好了没有。”
他力气大,陈漫被摁住动不得,乖乖趴伏到沙发上。
许钧炀看了眼,只有些微几粒黑粒子。
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了。
他胸腔起伏不稳,手还摁压在她的腰上,另一只大掌落在她滑嫩的大腿上。
“漫漫,可以在这里吗?”
陈漫懵着脑袋,细想了几遍他的话。
终于弄懂了他的意思,娇羞难耐,紧张得有些呼吸不得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得了她的允许,那摁压住她的手摩挲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大腿。
不过一会儿,陈漫就开始抖胯了。
温润的唇瓣落在她的后腰上,陈漫呼吸一窒。
吻还在她的腰上,轻轻贴着,吻起吻落。
许钧炀的右手从她的大腿上往上滑,跳过勒在大腿上的布料继续往上。
不管它,任由它绷在原地。
贴着她的臀滑到腰上,顺着腰线往上,穿进她的衣服里。
陈漫张口,有点呼吸不得。
许钧炀的手拿出来,将她的白衬衣扣子解开几颗。
伸手将她肩膀上的衣服扯开,香肩半露。
把她浓密的长发放到另一侧,低头吻她的肩。
许钧炀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脚跪在沙发上,一只脚站在地上,却几乎是半趴在她身上。
他的衣裤布料扫到她的臀,让她战栗微颤。
身体乳的香味萦绕在许钧炀的鼻尖,她整个都是香香软软的。
轻轻的点吻落满她的肩背。
顺着她的脊椎往上,一口轻轻咬在她的后颈上。
陈漫惊吓地娇叫一声,仰头睁眼,内心有点小恐惧,怕他化身为狮,一口将她咬碎。
有点受不住他这么撩拨了。
本来喝了酒,她就兴奋。
早就可以直接开始的呀~
许钧炀还没完,像个雄狮找到了人类小玩具。
不懂她的情绪,就是用嘴巴叼着乱玩,只有兽性没有人性。
他的唇擦着她的脖子线条,蹭上了她的耳畔,在她耳边乱拱,时不时舔一下。
陈漫紧咬着唇,浑身都在颤抖,心里痒极了。
大腿互蹭,缓解难受。
“炀哥~”
“嗯。”
许钧炀慵懒危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陈漫偏头蹭了蹭,有些痒。
“炀哥~”
陈漫娇着声音喊他,也不说别的,忍不住就要喊他。
许钧炀伸手掰过她的脸,没回应,却亲上了她的嘴安抚她。
陈漫本就喘不过气,被亲了几下就挣扎着。
许钧炀只好松开她。
吻又顺着她的脖颈落回她的背上。
另一边肩膀上的衣服也被许钧炀扯下,只有腰上还有布料,肩膀上挂着两根细细的黑色肩带。
陈漫听到拉链的声音。
顿时心脏跳得前所未有地快,砰砰砰要跳出来。
咬着唇,以防等一下承受的时候没控制住声音太大。
他再也忍耐不住。
陈漫本来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一下子破防了。
声音从鼻腔里溢出来,娇声破碎,泣音连连。
外面的世界寂静如水,这里的温度连连上升,点燃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