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哒?”
福崽眼睛“唰”地一亮,小揪揪都竖的笔直。
王玄机刚点头,眼前一花。
软萌的奶崽已经消失在原地,随之消失的还有蔺承佑和唐露露。
再看,她们已经来到门前,打开门跑了出去。
“小玄哥哥,等我用道理说服了爹地,我再来找你哈!”
只余软萌萌的奶音随着微风飘来。
王玄机傻眼了。
真就雷厉风行?
可她…真的听懂了自己说的意思?
看着呆呆的王玄机,怀里没了软软香香的崽崽,柳丽一把将人捞了过来:“好啦,不要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你现在还小,最重要的就是开开心心的。”
说着,有些吃力的将人包了起来,五六岁的小孩,是真不轻,转身朝着楼上走去:“走,姨姨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王玄机白生生的脸适时宜的浮现出一抹期待:“好!”
而在客厅内。
齐老爷子和老夫人齐刷刷的将目光落在齐衡身上,带着点审视。
齐衡顿时压力山大:“爸妈,你们这又是怎么了?”
齐老爷子没了在小家伙们面前的和蔼,面容一派严厉:“齐衡,你小子给我记好了,你们要是没打算收养小玄,就不要对他这么好。”
别误会。
老爷子年龄这么大了,也经过大风大浪,肯定不会是势利眼之类的。
而是孩子的感情最为纯粹,他们要是没有收养王玄机的想法,又一股脑的对孩子好,等孩子去往福利院这样的机构,必然会对在收养他的家庭,产生对比,乃至抵触的情绪。
更严重点,很有可能会造成孩子心理方面的问题。
尽管王玄机从始至终看着都很是沉稳乖巧,但万一呢?
总归是要为孩子全方面的考虑好。
清楚老爷子想法,齐衡有些沉默。
老实说,究竟要不要收养,他也没有想好,只是见老婆很是喜欢这个孩子,又帮爸妈解决了体内煞气的原因,这才将人带在身边。
老夫人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语重心长:“要是有时间,你就好好和小丽商量商量,要是不愿意,就尽早将孩子送出去。他是人,不是帮我们齐家的工具,老宅的煞气,实在不行我们就花钱请人来解决,总归是有办法的。”
齐衡重重点头。
……
而另一边。
左手拽着蔺承佑,右手拉着唐露露,跟个炮弹似的福崽,已经跑回自己家,松开两人,小短腿就跟装了定位装置似的,哒哒哒的朝着唐峯所在的方向跑去。
一边跑,一边拖着奶音喊着:“爹地——!”
书房内。
听见软萌奶音的唐峯,立刻放下手头的事,开门走了出来。
门刚一打开,“咻!”一个白嫩嫩的奶团子,立刻扑倒他怀中。
唐峯弯腰顺势就将人接入怀中,轻轻帮她擦了擦小脑门的汗,看着脸蛋红扑扑的福崽,累的直喘气,很有耐心道:“崽崽,没跟那边的小朋友玩吗?怎么又跑回来?”
福崽小手搂着他脖子,滚烫的奶膘贴在老父亲刚吹过风,有些冰凉的脸上,舒服齐了,圆圆的眼睛都惬意地眯起,脆生生道:“爹地,我要晓情动理,用道理说服你!”
福崽睁着圆碌碌的眼睛,额头贴着额头,小鼻子顶在唐峯鼻头上,奶音充满气势。
看得唐峯好笑,托着她的小屁股,怕人掉下来:“好呀,你说吧。”
他倒是想要瞧瞧自己闺女能说出什么道理来。
福崽小嘴一张,张口就来:“道理!”
唐峯等一会儿,见没有下文,愣了一下:“没了?”
还真就是道理啊。
福崽理所当然的点头,竖起的小揪揪都理直气壮的:“没了呀,小玄哥哥就告诉我用道理能够说服爹地!”
还没有上幼儿园的三岁半文盲崽崽,也就记住了道理两字
其他的?
那是啥?
崽崽不知道诶。
小小人儿,呆头呆脑的,却偏偏还如此义正言辞,不仅没有强词夺理的感觉,反而还是显得可爱极了,萌的人心都要化。
乐得和闺女玩,唐峯也是点了点头:“好吧,爹地现在已经被你的道理说服了,说吧,你想要做些什么?”
说着,又轻轻颠了颠福崽的小屁股,发觉福崽是比前段时间长了些,奶肚肚都长了不少肉肉。
这段时间,福崽除了无聊点,吃得好睡得好,又跟着三哥混了好几顿高热量的炸鸡腿,能不长肉肉吗。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耳边。
唐峯猛然回过神来,看着正在自己耳边拍巴掌的小闺女,软嫩的脸蛋气呼呼的,不用想也知道她在气什么,急忙哄道:“崽崽,刚才是爹地不对,爹地走神了,你不要生气。”
见老父亲认错态度良好,身为大度崽崽,小手一摆,就原谅了他:“那就原谅你叭。”
随后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小点兴奋极了,兴致勃勃的说道:“爹地,我能不能和小玄哥哥一起出去玩啊。”
闻言,唐峯迟疑了下,便点点头:“行,想玩就去玩吧。”
他只以为福崽是要去那人家里玩,殊不知,奶崽子已经想好解决完煞气,该出去玩什么了。
见福崽身子扭动,想要挣脱下地,唐峯急忙拍了拍她小屁股,没好气道:“臭崽崽,你就这么不想在家里陪我啊。”
他没真打,就是轻轻拍了两下,也舍不得真打。
“爹地~我最最最最喜欢你了~”
福崽顿时不扭了,小胖爪抱着唐峯脖子,支起小身子来,奶膘蹭蹭,嘟着樱桃似的小嘴巴就要朝唐峯脸上糊口水。
左边一口,右边一口。
小小人儿,嘟着嘴巴,还不太能够控制好口水,没一会儿,就糊得唐峯满脸都是,湿漉漉的。
他毫不嫌弃,笑的嘴角裂开,冷硬地面容都染了几分柔和。
“好了,就算是想要出去玩,也得等到明天。”
唐峯抱着奶崽朝屋内走去,窗外的天色,也浅暗下来,皎月拨开云层,奋力地将自己挂在铺着黑色被褥的床上,却也只堪堪伸出一角,好似弯刃,莹白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