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听完了丞相所言之后,还不曾来得及和柳影影说一声情况,君酒便快马加鞭的去了大理寺卿白府的后门。
白辞也是才刚刚得知消息,现在君酒已经是在府上坐着了,他这才缓缓的赶回去,不能够让人看出来他回个府都像是有急事一样。
白辞回到府里堪堪坐下时,君酒便已经是开口了,“不能够让二皇子逍遥太久了。”
“为何?”难不成君酒过来一趟就只为了说这件事情不成,本来二皇子不能够逍遥太久,现在计划已经是在逐步的实施了,莫非是除了什么事情,余姚计划提前实施了不成。
“皇上想让丞相死,现在丞相一倒,整个朝堂就会沦为二皇子的附属,皇上虽然现在还健在,届时的皇上还会健在吗。”
白辞对宫里的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还是比较了解的,据他所知,二皇子的母妃德妃也是一个不甘心于人下的女子,不然也不会和皇后斗了这么些年,而二皇子和东宫也是如此,谁都看不惯谁。
只要皇上懂了心思,那么二皇子就是稳赢的那个,届时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是可以想象的,那不是现在的他们所能接受的结局。
只要有了这个权力就能够肆意妄为,这句话是没有错的,现在为止,二皇子为了这个位置做出来的荒唐事情也是不在少数的,所以现在确实是一个难题。
再者君酒来的这般匆忙,确实是已经肯定了丞相的事情,且事不容迟,必须马上要出来一个解决的方法,否则建辉难以收手。
“你想如何。”白辞倒不是很着急,毕竟现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一切都还有婉转的余地。
“利用沈哲,把二皇子给牵扯出来。”
上次她已经是了解过沈府的动机了,所以现在为止,也时候让沈府有一个明确的走向了,这般的中庸下去可不是一个好主意。
沈府也是要趁这个机会再进一步的往前走的,就像镇子上的那户人家一样,都是要这般的作为才行,否则永远处于被动的话,是难以成功的,估计沈哲也是这么想的,沈钧到底还是年老了,没有这个心思去做这件事情了。
所以现在沈哲接手了沈府,对她们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你有没有想过届时的宴栖会处在什么境界,沈哲是宴栖的好兄弟,若是沈哲出现了什么事情,宴栖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毕竟上次的沈府出事,就是宴栖帮的忙,虽然说没有什么实际的动作,但是这个计划确实是目前来说最好的,而且沈哲也是成功的完成了。
倘若这件事情被宴栖知道,而君酒恰恰又参与其中,届时的两人又会处于何种境界,我的未婚妻让我最好的兄弟陷入了危机,好像没有哪个人能够轻易地接受了。
这次便是轮到君酒沉默了,她确实还没有好好想过这件事情,若是届时宴栖出声,她又应该如何解析,既然宴栖现在还不知道,还是等到时机成熟了,再与他坦白吧。
“我这不是来找你商量来了么。”君酒微微一笑,双目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白辞。
这让白辞稍微感到了不适,果然君酒的出现就没有什么好事情发生,还偏偏不能够拒绝,只能是有够烦人的。
“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把沈哲约来酒肆,剩下的情况你去同他商量,就看你的口才了。”
白辞扶额,这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沈哲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骗过的人,还不说现在的沈哲可是开窍过了的,经历过了上次的事情,难保不会事事要求谨慎。
“商量什么,把沈哲拉入伙,还是让他不知不觉之中参与进来,亦或者是让他当这个领头羊。”
君酒就这么看着眼前之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导致现在的场景,以前的白辞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他感觉自己与我太熟了,这才故意问出来这种问题。
“你莫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最近的事务繁杂让你冲昏了头脑。”
“你竟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这么做我的好处在哪里。”
君酒无言,这种人是如何成长到现在的样子的,明明以前都是立马就能够答应的存在,但是现在的脸皮明显就比之前的厚了许多。
“你想要什么。”君酒已经不想和他废话这么多了,办正事的时候一点都不积极,尽想着这些飘渺的东西。
“听说你出了新品种的酒,什么时候给我送两坛。”
“缥缈露?明天就给你送,可曾满意?”
不就是想要酒么,哪里来的这么多理由,给他送不就好了么,还需要这么多的理由,真是一点都不知性。
“满意,事情一定给你办的漂亮。”白辞见君酒答应的这般爽快,他还能够又什么理由拒接这件事情呢。
君酒应声,便起身离去了,毕竟她在这里呆久了不好,大理寺卿的这个位置还是有很多人盯着呢,现在位置还不够稳健,不能够出现什么纰漏才是。
留下白辞对着眼前的茶杯思虑,究竟要如何做,才能够迅速的把沈哲给卷进来,还不能够让他发觉他的意图,真是一件难事。
等到君酒回去的时候,酒肆的人便告知她,信北侯府来人了,就是来告知她,宴小侯爷现在已经回去了,姑娘可以抽个合适的时间再过去了。
这个时候应该才过饷午不久,宴栖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呢,真是不可思议,不是说跟沈哲出去游玩了么,这么一点时间能够游玩什么,正好沈哲也在信北侯府,还能够借这个机会试试口风。
“备马,去信北侯府。”
芝儿应声,果然还是小侯爷比较重要,姑娘还来不及休息,就要立即前往小侯爷的府中,以后一定要告诫众人,对小侯爷要向对姑娘一样的尊重。
信北侯府的护卫揉了揉眼睛,他没有看错吧,君姑娘不是今早才来过一次吗,虽然后来是急冲冲的走了,现在还来这里,显然是极为看重自家小侯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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