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王府里面,易岚打了一个喷嚏,他总觉得有人在骂他,这怨念还挺大的,应该不是小事。
“沈哲,你最近有没有看见过易岚。”
沈哲想了一下,出了上次在酒会喝酒时见过,便没有再碰见了,这么久过去了,一直遇不上也是有点儿奇怪。
“很久没见了。”
“想不想去见一下,待会便去平阳王府探望一下这位老朋友吧。”
“宴兄说去,那便去。”反正他也有好久没有见过易岚了,现在这般见见也无妨。
平阳王府里面,已经有人在给易岚通报了,说是宴小侯爷和沈哲一道来了,还是专门来找他的。
易岚这下子便慌了,这么久没见宴栖,他都快忘记当初算计宴栖的婚事这件事情了,一切都是君酒的主意,他只是替人干活而已,为何还要受这份罪。
现在看来已经是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这件事情的发生了,因为宴栖和沈哲已经见到他了,他连逃跑都来不及。
只能故做重逢的喜悦,他就知道刚刚的喷嚏不是小事,“宴兄沈兄你们来了,也不早派人来通知通知我一声,我好早早去接你。”
“早告诉你,你不就不在了吗。”
宴栖这话倒是让易岚一惊,他就知道迟早会有今天,沈哲还是没有明白宴兄为什么会这般说话,他刚想打个圆场的话,易岚便出声了。
“这是哪里的话,宴兄过来我肯定是早早的准备好吃食,你看现在倒是什么都没有准备,显得我礼数不周。”易岚笑意盈盈的回答。
“不必客气,大家都是兄弟。”沈哲倒是觉得易岚很有觉悟,虽然他们也不会在意这个,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宴栖和易岚都没有理会他,这便让他很挫败,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啊,为什么没有人来附和他。
“上次的酒会你是怎么进去的。”宴栖好奇的看着易岚,他倒是想听听易岚能什么样的借口。
“上次的酒会有缘便能进,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进去的,但是守门的人是直接放我进去的。”易岚只能讪讪的回答,小心翼翼的,根本就不敢让宴栖看出来他的心虚。
“你觉得里面的酒烈吗,为什么你喝的不比我少,但是你竟然没有很醉的模样。”宴栖说的时候是漫不经心的,但是听在易岚的心里便不是滋味了。
“我哪里没有醉,我都记得我说胡话了。”易岚总算是感觉到了压力,说谎果然不是一个好东西,现在倒好了,人家直接上门来质问。
“我记得你没有醉。”
“怎么可能,你没有醉的时候,我都醉了。”
说完之后,沈哲便后悔了,他好像说错话了,他醉了怎么可能还知道宴栖没有醉,他感觉宴栖现在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宴栖听懂了,这家伙分明是装醉,否则怎么可能会记得这么清楚,想来那个酒会确实是有问题的,既然易岚是装醉的话,那么当时他一定清楚事情的原委,然后一步一步的诱导他往前走。
真是一个好计谋,但是计划这件事情的人究竟是谁,能把这一切都计划的滴水不漏,还能把他接下来做的事情都给算计进去。
这可是他的婚事,能够有这种好计谋的,便只有君酒了吧,没想到这么一个姑娘家,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敢算计婚事。
再则来说,君酒要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话,易岚怎么可能敢这么做,这其中肯定有君酒的参与,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筹谋的,还是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君酒可真是算的够准确的,若是他没有自己发现的话,是打算瞒他一辈子吗,难怪下了聘书的第二天,君睿便过来说明君家已然是同意了这桩婚事。
还美名其曰说是他先做出这般荒唐的事情,他得负责,他当时着实是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那个时候就已经是开始算计了。
再则说,一介姑娘家被退婚两次的话,着实是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还是他先下的聘书,当时他还很愧疚,想着会不会耽误人家。
好在当时的君酒没有质问他这些,他这才放心下来,哪能想到这一切都是被算计的。
“沈哲你确定你记得这些。”
“一时情急就胡乱说的,哪里能是现在的我能记得了,只是宴兄你的语气有点冲,所以这才说错话了,宴兄你不要往心里去。”
“嗯。”
易岚听到这个,心里也没有低,他也不知道宴栖究竟有没有发现这其中的问题,想来应该也是不离十了,只是没有说透而已。
他还得告诉君酒一声这件事情,宴栖都亲自找上门来了,他该帮的都帮了,剩下的就看君酒自己的造化了。
“沈兄有没有想吃的东西尽管告诉我,既然都来到我的地盘,肯定是要招待周全的。”易岚看到沈哲正坐着无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茶水,仿佛像看到了救星。
“你这有没有什么特色是我没有吃过的,糕点也行。”这话便是说到了沈哲心里,易岚这个人真不错,招待的果然很周全,完全没有看出来这其中的气场。
易岚看着沈哲有这个兴致,便赶紧拉着沈哲去了王府的厨房,跟他讨论好吃的东西。
宴栖倒也没有说话,他现在已经了解清楚了,易岚以后也不用故意躲着他了,现在易岚想找借口走开也无所谓了。
他正好趁这个时候想想究竟是什么,能让君酒做到这种地步,这段时间以来,仿佛没有君酒对他不好的时候,都是说到做到,想要什么君酒都给了。
连玉清丸这种珍贵的东西都给她吃了,现在这般他还是想不透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有什么是君酒能看的上的,除了他这个人,信北侯府还有什么是她能看的上的。
算了,既然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迟早有一天他能知道君酒到底是怎么想的,能好让他知道,有什么东西是能让君酒惦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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