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可是酿酒世家最为珍贵的,现在君酒扬言要带他去参观,正好他也没有见过,正好趁这个机会去见识一番有何不可。
“地点在哪里,远不远。”
君酒就知道宴栖会同意的,毕竟宴栖这个人最是喜欢一些新奇的东西,现在也不例外。
“地方倒是不远,之时宴小侯爷能偶尔帮我打个下手便好了。”
“这个好说。”毕竟是白吃白喝白住,现在之时让他做一点打下手的功夫而已,都不成问题。
君酒见宴栖就这般同意了,可谓是满意极了,得需要让宴栖知道她酿酒的不容易才行,特别是缥缈露的工艺极其复杂,要不是为了宴栖,她也不会下这般的功夫。
君酒顺便在宴栖这里吃了饭再走的,毕竟她就是看着饭点来的,也就是多了一双碗筷的事情而已,宴栖自然也就没有说什么,毕竟拿了人家那么多酒。
“宴小侯爷,后天早上就走,你可要准备好行李,届时我们一起出发。”
“好。”
次日清晨,君府的马车已经到了信北侯府,只一辆马车,待到宴栖出来的时候,君酒也没有下车,现在这般的情况便是等宴栖上车。
宴栖蹙眉,但是也没有说什么,还是上了马车,与君酒共乘一辆。
“君姑娘这马车的陈设都是极为精致舒坦。”瓜果小吃一应俱全,还能有功夫煮茶,塌子是松软的羊绒,使人坐着感受不到颠簸,不愧是君酒的马车。
“宴小侯爷可要看一下我沏茶的功夫。”
君酒见宴栖没有说话,便自己动手开始烫壶、置茶、温杯、高冲、低泡、分茶,这一番功夫下来,已经是用了小半个时辰了。
这茶的工艺水准全部都在于这最后的品茶,君酒拿着刚沏好的茶递给宴栖,“宴小侯爷,尝一尝。”
宴栖接过去了之后,便试着品尝了一番,先前也是吃过君酒沏的茶,现在可谓是真真切切的看了一遭,这水准可是下了苦功夫的。
“好茶。”人家辛辛苦苦沏的茶,味道绝佳,确实能当得起一句好茶。
“那便多喝点,时间还早,还是需要一番功夫才能去到。”
没一会儿功夫,君酒便在宴栖旁边睡着了,君酒原本就嗜睡,路上的行程又实在是无聊,现在这般的状态确实是常见的现象。
宴栖看着睡着的君酒,倒是没有醒来的时候絮叨,别样的安逸,像个温顺的小羊,倒是顺眼了许多。
突然路上一阵颠簸,君酒的脑袋也是随之摇摆,差一点便撞到了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接住了君酒的脑袋,还好是没有醒,睡的倒是格外的香甜。
不好容易马车停了,想来是到了目的地,君酒这才缓缓转醒,还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真是格外的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宴栖在的缘故。
君酒看了一眼宴栖的方向,瞧见他正在好奇的打量这里的建筑,与他先前的所知倒是格外的不同。
酿酒的地方便要有水源的存在,这是在山下的农庄里面,杏树遍地都是,虽然是年份不高,但是就地取材倒是足以。
“宴栖,过来吧,我们的院子在这边。”
宴栖适逢回头,果不其然,有一处院落景别有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那处大的主院是我的,旁边便是你的住所了。”
宴栖点头表示理解了,现在他是寄人篱下,没有什么好挑剔的,这里的风景倒是不错,满地的银杏叶子铸就了金黄的土地,真是佳境。
“我能否到处走走。”
“当然可以,今日便不酿酒了,剩下的时间可以好好休憩一番,这边的风景着实好看,不嫌弃的话你走遍满座山都行,明天开始酿酒便好。”
听到君酒的回答之后,宴栖便自顾自的往山上走,整座山一半种了杏树,一半种了海棠,现在的海棠真值花期,真是漫山遍野的景色,美不胜收。
宴栖走到山腰的时候,看到旁边的杏树长得倒是不错,便爬着上去睡了一觉。
直到听到了脚步声,这才缓缓转醒,睁开眼睛便看到君酒正在树下看着他。
“宴小侯爷这倒是能睡,这太阳都快落山了,给你带了水壶,下来喝点水吧。”
宴栖抬头看了看夕阳的余晖,还真的是这样,竟然是不知不觉的睡了这般久,看来是这里的芬香容易让人入睡。
宴栖翻身下树,拍了拍手,还有身上的落叶,“你怎么来了。”
“瞧着你去了大半天都没有回来,便来寻你了。”她还以为宴栖是迷路了,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在这里睡着了。
“嗯,带我去走走吧。”既然君酒都来了,那么这里的场景自然是她最熟悉,她带路当然是最好的了。
“好。”
既然宴栖都主动提出来了,那么她自然是答应了,这里是她的地盘,她自然是知道那里最好看的了。
“宴栖,你看这里,这里是看夕阳最好的地方,现在这一边是一望无际海棠花,另一边便是杏树,好像是在两界的分地,一样的夕阳可能看的到不一样的色彩。
“着实好看,想必君姑娘是没少在这里喝酒吧。”
“你怎么知道。”
“你偷偷在那个藏了酒是不是。”
君酒往那个方向看去,还真是,都忘记是什么时候放的酒了,没想到竟然被宴栖发现了,现在这般的场景正好适合赏花喝酒。
“宴栖,你过来帮我把这酒搬过去下面小亭里。”
宴栖转身看着君酒,她已经把酒都挖出来了,一介姑娘家,也不怕脏,便把沾满泥土的酒壶捧在手上。
宴栖便走过去,把君酒手上的酒壶拿走,直径向前走去,君酒都没有反应过来,宴栖便已经又走了一趟,最后君酒才跟上宴栖的步伐,走到亭子里面。
“宴栖,你怎么这么好。”
宴栖并没有回答,但是君酒知道,宴栖就是顶顶的好,刚才都是他把酒搬完的,还不愿让她动手,虽然说她是女子,但是以前的女子无论做什么宴栖都不会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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