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之中的情况,也比公主府差不了多少,他们虽然有能力改变,但是面对这突发的状况亦不能够动用那种力量。
一则在京城之中,天子脚下,若是被发现了什么异常的地方,那他们在这生活着究竟还要不要得了了?
“公子,这明显就是有人蓄意而为之,不管是哪方的人马,都对我们不利,真的不做出什么反击吗?
这可是被人拿捏在脚下了,明显就是故意逼迫我们来做手中的势力来,好让我们在这其中得不偿失。”
而那人眼睁睁的瞧着这般的状况,想不得出是什么原由,只觉得这般的行事匆忙,这说来就来的举动除了君酒,还能有谁能够造就的出来。
只不过不知道她是动用了哪方的力量让他未曾察觉,就把驿馆造成了这副模样,还真是有趣的很呢。
果然不愧是君酒,能够在这般的地步也能做到如此的份上。
“行了,我知道是谁,她很快就会知晓她做这个动作究竟是好是坏了。”
这般隐晦的眼神暗示着他那旁边的人稍安勿躁,虽然驿馆之中已经乱得不成模样了。
那些人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只不过是想留下一丝痕迹让她知道罢了,在这京城之中行事莫要太过于的嚣张。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着这个顺序发展。
若非真的有什么损伤的话,那就是在驿馆之中的东西不翼而飞了。
“什么东西不见了?”
“暂且不知道,但是东西确实是已经乱了,不知道是我们自己的人做的,还是那些人干的,总归他们也已经离去了。”
真是有趣的很,来他的地盘上,还做了这么多事情,生怕他知道了不该有的事情吗?
“那就罢了,就看看剩下的事情还能够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吧,不然的话就暂且不用理了。”
如今御林军刚刚去完公主府之后,接着又来了这驿馆之中,来询问有什么情况。
相对于公主府来说还是驿馆之中的人最得皇上的注重。
就看看他们万一要再在这里出现了什么损伤,还是暴露了什么的话,如果是没有在第一知晓的话,那就是对于皇室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毕竟有个外国的人的,生日在这期中虎视眈眈的,还偶尔与他母国联系,若是万一回到过去的时候,就得不到什么改变了。
“还劳烦统领回去告知于皇上,我这里一切安好,只不过不知是谁竟然这么大胆在这京城之中肆意妄为,还骚扰了公主府。
实在是罪不可恕,没准他们之后还会做出什么异常的行为来,统领可要注意才是。”
如今云恒也不多说什么,毕竟他这驿馆之中确实没有别的什么损伤。
显而易见,皇帝对他的忌惮之心还是十分的强大的,所以他在出事的第一瞬间来到这儿,查看他的缘由。
“既如此的话,还望云太子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若是出现了什么事情麻烦第一时间来告知于我,这样才好继续的解决这剩下的事情,不是吗?”
这统领不愧是皇上的直属之人,还是为了那皇帝所着想,即便他这么大的年岁也处理不好什么事情了。
但是还是依旧执着的坚守在这儿,不让任何人的亵渎。
“自然是的,还望皇上好好注重龙体,改日一定要来梁国游走一番,这时候一定好好的接待这梁国的风土人情,是多么的和蔼。”
何为和蔼?莫过于在讽刺他们罢了,在京城之中已经乱套成这个模样,还不知晓是谁这么胆大妄为。
可不就是在讽刺他们的做事能力与待客的道理吗?
“既然这样的话,那为何云恒太子不待在自己的国家之内,同那和蔼的风土人情作伴,而非要来到这里呢。
虽说我也不晓得,但是现在这般情景,虽说是不怎么美好,但是在自己的国家之内,还是十分的有安全感的。”
谁不会这般的讽刺人的,即便是他一个小小的统领。
如今他就是在膈应眼前的此人,那又怎样呢?
如今他就这么做了,又能耐他何?他一个小小的梁国太子又能够怎么样呢?毕竟是在本国的之中,这就叫做有恃无恐。
“说的对,确实是这个道理,我在驿馆之中还尚且需要欠收拾,所以你就先回去吧。”
现在就急不可耐的赶人走了,不愧是梁国的人的作风,毕竟他们现在这般的模样确实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如果是寄人篱下的可怜之处,丧家之犬罢了。
“白辞,你这是想做些什么?既然你让人去对驿馆之中下手了,可为什么又放了他们一马,如今你这般能作为,究竟又想做点什么呢?”
明明他们是为了帮助君酒报仇,才是对付驿馆的,如今公主府的动静可比那驿馆之中大的多了。
只是不知道白辞为何如此的作为,让迟皊有些许的不解。
“着什么急啊,游戏才刚刚开始啊,怎么没看到一半就如此的消极呢?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君酒怎么教你这般大呼小叫的,你都还没有看到全部的事情,怎么知道我就没有对他们动手呢?”
如今白辞在府中极其的悠闲,浇浇花,看看景色,就是不同迟皊讨论的这朝堂之中其他事情的走向。
“哦,真的吗?还是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还是逃避之前的行为呢?你派出去的那帮人大部分都已经回归了。
而公主府的那群人不过是你悉心留下来的那些尸体了,究竟是想把罪证指引给谁,难不成你想让公主府和驿馆中人互相猜忌?
然后从中做收渔翁之利不争,可真有你的,让二皇子得意了不少了,你让他现在怎么想好呢?”
是相信那驿馆中的人,还是相信他的亲妹妹呢?虽说是不是亲的还未曾知晓。
但是现在这般的情况,若是不相信其中的一个的话,那也没有办法了。
只能够任人宰割了呢,真是太可怜了。
堂堂一国的皇子,落到如此的境界之上,真是令人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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