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姑娘真是好生潇洒,难怪会这般义正言辞地说明了这其中的缘由,真当是不怕遭到报应吗?”
阿沁姑娘不怒反笑,只是瞧着她如今的神态,都有些倒不上来的滋味,不知道是在思量着什么。
“光天化日,烈日炎炎之下,我既敢答你,就自然是问心无愧,怎么,你这是要做什么事情?”
毕竟现在的场景已经得不到什么应有的改变了,无论阿沁再如何的作为,这都是不会再改变的事实。
即便是她为了白辞才做这样的事情,也是不容得原谅的,哪里来的胆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这等子行事。
“昨天小侯爷在这里,我也不便揭穿你,还请借一步说话?”
阿沁还是给足了君酒的颜面的,不会让她在自己心里的人的面前出现一些什么差错,以免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印象。
这是先前君酒也给过她的颜面,如今也到处还回去罢了,这个人情倒也是不必再欠着。
“大可不必,我问心无愧,随便小侯爷在这里,又如何,他是信我还是信你,不信你便试试看到底有什么计量。”
君酒原本就问心无愧的模样,也不见得有什么别样的状态。
而宴栖也不插手这其中的事情,既然君酒都觉得无所谓,那他也不必要回避了,最起码还有个人站在她的身后,坚信君酒说的话。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是你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定然会一一回归到你的身上,这时你所遵从的一切,想保护的一切便都不复存在了。
你可要想好这个后果,如果你现在回头那还来得及,但是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改变的了,能改变的便只有你的态度罢了。”
她本来要做的就是需要一个态度,白辞这人什么状态也不吃,就等着一个表态罢了。
“你说的可是事实,既然你知道的这事,我怎么不知道我做过了什么需要让你来调侃的呢?”
君酒到是十分的好奇,她做了什么能够让阿沁如此的行事。
本来也不算是滴水不漏的东西,知道也无可奈何,但是瞧她如今的模样,便是认准了她会对这里的东西十分完美的遵从的。
这算是什么话?既然计划早已经做出来了,那就并未有什么可以改变的了。
“话也不必要说的太明白,只是下次见面的时候便不是这等着安逸的时候了。”
针锋相对也未尝不可,毕竟她与君酒之间就没有什么交集,不过也是因为白痴才互相认识了一下,如今这等着的状态也算是足够的给面子了。
“好,我恭候着你。”
等到阿沁离去的时候,这口气依旧未曾说话,他不明白这二人之间究竟是有何等子的恩怨。
还是因为南桑说的事情确实属实,而君酒确实对白辞动用了她的势力,以至于他进了牢狱。
“走吧,不要被这等之人破坏了,这出行的好心情,世间的事物这么多,何必要屈居在这里呢。”
最终宴栖默默的上前回头看望着君酒,示意她怎么还不向前走去。
“你就不问问我究竟是出了何等的事情,才会在街道上被人的指令,而且还无法应声吗?”
君酒以为宴栖会接受不了然后来质问他,寻常的情况不都是这样吗?怎么宴栖就不走寻常路呢?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不说我也不会逼你。”
宴栖倒是无所谓的很,毕竟这件事情没有再关乎于他,毕竟他出来只是上来询问这种场景究竟是为了何而已。
也只算是开导罢了,并不会参与这其中之间的事情。
“那走吧。”
现在宴栖相信他,那他没有什么好解析的,要的不就是这种信任吗?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在先前就答应了她的婚事呢?
“这是你最喜爱的杏花酥饼,尝尝。”
当街被人家质疑,心情也会有些许的郁闷的,虽然他也没有哄过女子,只能朝着他内心的所想来造就这般的状态了。
“好。”
宴栖的好意她怎么会拒绝呢?这么多年不都是为了这么一个状态嘛,如今她已经得到了也没有什么好介意的了。
先前的那些计划也都不算是什么了,就算被别人质疑了,也有宴栖站在他身后,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好吃。”
瞧着君酒手拿着杏花酥饼正在吃着模样,就觉得心里洋溢着一种微妙的感觉,像是幸福。
“好吃就多吃点啊,这些都给你,你都把它解决了吧。”
还真是慷慨呀,这一块也不吃呢,谁让宴栖是她看中的人呢,即便他如何的行事,她都能够肆无忌惮的原谅了。
特别是做这种时候的事情,她是最为的喜爱的。
先前哪里有这么主动的时候,也不知道今天究竟是抽了什么风。
哦不,不能说是抽风,应该说是忽然间发觉了自己的意义。
“你也吃一点。”
如今这二人的模样,倒是郎情妾意,甜蜜的很,只是不知道日后会如何发展呢。
罢了,如今的状态都已经解决不了了,哪里还想得到有以后呢?
“宴栖,你说我若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就在那里定格了。”
突然间,走着走着君酒就发出了疑问,但忽然间就想知道宴栖心里究竟是什么,想了就把它归类成哪里的人呢?
“那就要看看你究竟做的是什么事情了,若非要说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的话,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评判,也许会看到事实再做出决断吧。”
君酒这般的疑问都是让宴栖的心里更加的疑虑了,难不成君酒当真做了什么非人的举动,把这次的事情推脱成如今这般的模样。
“我就说说而已,莫要当真。”
通常都是玩笑的话,说出来的举动才是往往最可自信的东西。
毕竟现在这般的状态,就连宴栖也得不到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了,他答应南桑的事,毕竟是为了瞧瞧如今君酒的态度,看来很是决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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