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了片刻之后,双倚便是退出了战场,把位置让给了云恒。
“玩一把?”
虽以说是询问,可双倚面不改色的把手中所赢得的银子交还了一半给云恒的手中,让他尽管下注。
面对了这样一张笑颜如花的脸,云恒想要拒绝,也要斟酌一番。
“好。”
两相衡量之下,既然公主都这般盛情邀约了,那他也不好拂了意。
两轮下来,竟是不输不赢。
“你这也算是不错的了。”
双倚盈盈一笑,原来人的特长之处还是有区别的嘛,还是得看她的。
不过她来此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自己玩的,而是把云恒的态度推上到一个顶端。
这样即便父皇再次询问起来,她也能够有推脱的机会。
“公…姑娘可是笑话在下了。”
云恒一然也没当回事,虽然是推脱之辞而已,不过这等的场景,倒是以前他从未畅玩过的。
“一定要玩的尽兴啊,也不枉我们这出来一趟是吧?”
“是。”
云恒拱手一笑,既然双倚都如此说了,那他也不好再次推脱了。
这皇室中的各种套路在此虽然是使用上了,但对二人来说却也是一番享受的行为而已。
只不过在外人看来皇室中人如此的沉糜既,如此的行为影响确实不好。
“加油。”
这时候的双倚表现出异常兴奋的模样,仿佛置身与这沉迷玩乐之中,无法自拔。
若是传出一国的公主此般的颓靡,岂不是败坏门楣。
赌桌上不分老少,硝烟四起,自是看谁实力过硬,几个轮回下来,云恒已经掌握了这其中的技巧。
虽然不乏有出老千之人,但他也不曾拆穿,只是赢大失小。
“姑娘您瞧,我这把漂不漂亮。”
这时云恒听到身后没有动静的时候,这才是转头看了一下,却四下无人,丝毫不见双倚公主的身影,莫不是他被抛弃了吧?
抱着此等的想法以及手中的钱财,也不沉迷于这玩乐之中的,直径的退离了去。
“糟糕了,这人怎么与寻常人家的公子哥不一样,最起码也应该多玩上一些时候才是。”等到二皇兄出来寻找她们,这样才能见识到证据。
“真是晦气。”
双倚在这茶楼之中也待不下去了,若是这人,回去向二皇兄告诉他,带他到赌场玩到一半却不见了踪迹,那她真的是摆脱不了这其中的嫌疑了。
原本在他玩到正尽兴的时候溜走,也算是个明智的选择,正好在茶楼之中,又能观察得到赌坊的门路,这样她才能清晰的观测出此人的动向,如此发生了意外,也好即刻的赶了回去。
双倚拍了拍衣衫上不存在的灰尘,便是兴致冲冲的下了楼,直奔赌坊而去。
“公子可是玩得不够尽兴,我这有些新出炉的糕点,你可要尝上一尝,方才瞧你玩的正嗨,正好肚子有些饿了,便去买了一下糕点,这糕点当真不错。”
双倚如今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让人瞧不出真伪。
而嘴角还有着刚吃完的碎屑,这样子也是伪装的妥当,若说实话是计谋,云恒也不得称赞此人一番。
“好。”
这桂花酥烙,当真是这京城最受欢迎的糕点之一,甜而不腻,入口即化。
“好吃吧?”
“好吃。”
他观察了一下双倚公主的身影,在额头处还有些汗渍,说明她方才行走是极为匆忙。
而手中拿着糕点有两份,其中一份已然解决了大半,如此他便放下了戒心。
“既然公子已经对这赌场毫无兴趣了,那我们便去下一个场地吧。”
总归不是亏了钱,当真是可惜了,倘若此人亏空了钱财,也认不到她的头上。
如此他还能借助这个借口把人遣散了去,可看样子,这人的银包鼓鼓的,想是赚了个大满贯,当真是失策了。
“还有下一场?”
如此活泼的姑娘,他在这次京城也算是第一次见。
刚才赌坊虽然是叛逆至极,但当真也无任何差错的地方。
“当然啦,你可是二皇兄的贵客,这京城的玩乐,那都得进行一遍才行,莫不是公子怕了?”
双倚如今正在沾沾自喜。
小样,瞧见她这般彪悍的样子,应当是瞧不上她了吧,倘若父皇非要赐婚的时候,也好让此人拒绝了她。
“那走吧,在下都有些期待了呢。”
毕竟现在这般的场景已然算不得什么了,更有甚者,即便是眼前的女子带他前去那般风流之地,他都有些可以接受了。
毕竟赌坊也不是这些正经人家的闺女会去的地方,他倒是有些期待了。
穿过叠嶂的街道,也经过叫卖的人儿,走过了长长的青石街道,快要走尽了这长盛十里巷的街头,竟然是还没到。
这让云恒不得不怀疑起来,这姑娘当真是带他去寻遍京城的不成,还是走完了这些街道,也算是观察这其中的风景。
“姑娘可是要带在下去哪里,再往外可是要出城门了。”
“就是要出城门啊,你怎么这么聪明?”
双倚不由得夸赞他了一下,没想到此人还不笨嘛,不过走到了这里才发现。
“公主,可是这城外有什么好玩之地?”
原本想着出门在外人多眼杂,叫公主也会败坏了她的名声,如此便是叫了姑娘,可如今让他不得不谨慎起来,连公主的名讳都一道叫了去。
“跟着来就知道了,总归会让你满意的。”
如果当真是想要他满意,也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哎,对了,你可会骑马?”
不过她问了也当是白问,处于礼仪她还是要询问一番的,只不过此人又是作何打算她就不知道了。
“自然会的,姑娘这是要带在下去骑马不成?”
云恒忽然间又来了点兴趣,骑马的话他也是许久未碰了了。
“这只是其中一个环节而已,公子莫要害怕,跟着来就是,我又不会吃人。”
你确实不会吃人,但你的行为却是能让我惊讶到无法诉说的地步。
这话云恒可不敢当面说出来,只会在心里诽谤一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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