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得知宁安准备进行这次的计划的时候,便是先下手为强了。
二皇子府中确实有东宫的眼线,所以白辞便是让这件事情顺利的进行下去,他让二皇子偷偷的写了一封信,说明了他要私自出府的地点。
而今天,果然是成功的揪出了这幕后之人。
这时,那位事先禀告的官员立马是跪在了殿前,“皇上,微臣并不知道地址,而是无意中发现的。”
虽然话说的是理直气壮,但是手中的动作确实忍不住的颤抖,冷汗已经从头上冒了出来。
这般的场景在皇上看来已经是显而易见了,完完全全的暴露了自己,根本就用不着询问。
这人便是继续交给了大理寺处理,势必要问出来这幕后之人,在场的官员多多少少都知道这人前不久才是归属了东宫。
应该是急需表明自己,所以才是制造了一出戏,不禁让人唏嘘,这位大理寺卿也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若是白辞想要帮助二皇子的话,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婉转的余地,东宫的境地也会岌岌可危。
好在白辞一直都是保持中立,只属于陛下,但是这次的事情在太子看来,便是变了一个味道。
如此这般,那里还能够相信大理寺,这人是东宫的人,万一审问出来什么不该说的东西,便是糟糕了。
二皇子的禁足虽然没有解除,但是皇上的态度显然已经变了许多,这也让东宫感受到了些许的危机。
东宫府中,“宁安,这件事情应该如此解决才不会牵扯到本宫头上。”
“殿下放心,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会牵扯到东宫这里。”
“好。”
宁安得到肯定便是退下了,这一切都被准备送参汤的柳影影看在眼里,宁安还对太子妃行了个礼才离开。
太子果真是什么事情都交给了宁安此人,如今宁安的势力是越来越大了,无论大小事,都要经过他,这般下去,迟早毁了太子。
一介不思进取的君王,怎么可能活的长久。
但这件事情,太子既然乐在其中,她自然不会是忤逆太子的意思,一介顺心的太子妃才是东宫需要的。
“白辞,这件事情,你打算什么时候收场。”
白辞摇了摇头,这还没有开始呢,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讨论收场,他如今还是第一次和这位宁安交手,还不能够因为这么一点甜头,而掉以轻心。
“君酒,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两人都有野心,所以便是很快的达成了共识。
这些日子,易末应该从那位内侍中知道了不少的东西,包括皇宫的部署和迅息。
就连皇后宫中的事情,她也是知道了不少,看来用不了多久,这些事情,便能够通过易末,传到宁安手中,届时他们便能够先做这个领头羊。
这样便能够用最小的付出,达到最佳的收获。
“今日的雨前龙井格外的好喝。”
两人相视一笑,今晚还得应付一下那位官员的事情,估摸着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
“今晚的事情过后,应该更加好喝。”
这时,便是有小兵前来禀告,有人要见白辞。
白辞摇了摇扇子,这下子正中下怀,这次的人定然不是宁安,不过随便派人来试探一下,哪里能够让他亲自前去见。
“没有极度要紧的事,一度不见。”
“你就不怕引火烧身?这么拂东宫的面子,后果你可想过。”
“现在还不是太子做主,他有能够把我如何。”
君酒便是悠悠的喝着茶,等待着白辞之后的举动,毕竟现在这般的场景着急不是他们,而是东宫。
若是这一夜,东宫没有行动,那么进了大理寺的人,还不是由白辞说了算。
所以今夜,便是白辞和宁安的第一场对手戏,果真是期待,这般也能够探探宁安这人的虚实。
“先走了,有结果再通知我也不迟。”
“好走。”
君酒过来看了看情况,确定了不会出事之后,便是打算回去酒肆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了。
以白辞的能力,定然能够完美的解决这次的事情。
次日清晨,迟暮便是送上了书信,里面俨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一切顺利。
确实是白辞的作风,简洁无华,最能够体现出来这件事情的结果。
“还是你来告诉我,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吧。”
“主子,那位官员并没有说出来东宫的事情,而白大人应该是和宁安做了一个交易,成功的让东宫逃过这一劫。”
白辞倒是精明,估计是让宁安觉得白辞此人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毕竟皇帝身子不好的事情,作为皇帝的近臣白辞不可能不知道。
宁安很欣然的接受了,只不过白辞的条件是要他把朝堂之中一位比较正直的官员提拔到东宫之中,这对于宁安来说也不是难事。
总是要有一个比较信任的人待在东宫里面,才好置信,宁安也能够理解,回去说服太子就没有什么事了,还能够有白辞这么一个人脉。
宁安回去告诫了太子之后,太子显然很高兴,没想到光是他的名讳就能够让大理寺卿帮他,白辞此人果然识时务。
所以要求插一个官员进来东宫的事情,太子很快就答应了。
柳影影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那个所谓的官员,看起来确实是正直,到为人极为圆滑,倒是和宁安有的一比,这是故意安插进来宁安添堵的吧。
这以后但是有好戏看了,本来这件事情就对太子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只是太子一惊一乍多了,就让人觉得这件事情确实严重。
本来就没有与那位官员有过多的接触,光凭口头之说,哪里能够定罪,皇上可不会看重这些,只会当那位官员是想要扰乱庆朝的秩序,还想要扰乱庆朝的储君,其罪当诛。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今这府上也就只有她能够看的真切了,宁安虽然聪明,但是在太子的带领之下,轻视了不少人。
这般下去,东宫的地位,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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