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这几天内,君婳很多次都想要去找沈暮乔,但是最后还是被白冶臣和白耀华劝住了。
“妈,我知道您心急,但是最近音音的朋友患病,她恐怕没有心思先来处理这件事···”,白冶臣拦住母亲,向她解释道。
“这样啊”,她也有所耳闻祝氏总裁祝无忧患了绝症,恐怕时日无多了,但是内里的事情不太知道,“那好吧,放心吧,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还怕这几天吗!”
结果君婳话音刚落,白冶臣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这是他的私人号码,一般联系的只有家人和一些较为熟络的朋友。
男人拿出手机,当他看见手机上的来电人是“音音”时,眼睛一亮,脸上的惊喜溢于言表,“爸妈,是音音,她打电话给我了!”
在沈暮乔确定是他妹妹的那天,白冶臣就将原本的电话备注由“沈暮乔”改为“音音”了。
“快接,快接”,君婳连忙靠近手机,一边催促着儿子。
“别着急,开免提!”
白耀华一边安抚着妻子,一边让儿子开免提。
他看着倒是没有那么激动,但是他微微跑调的声音难以掩盖他的兴奋!
白冶臣照做,一家三口目光一直盯着手机,仿佛它下一秒就要飞走了似的。
“喂?白先生?”沈暮乔率先出声。
“嗯,我在”,白冶臣连忙回应道。
沈暮乔看了一眼身旁正在玩着她头发的男人,随后说道“你最近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见一面吧?”
君婳在一旁早就坐不住了,“音···哦不对,乔乔啊,他什么时候都有时间的,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大家一起见一面吧!”
女人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沈暮乔在那头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君婳在旁边,直到霍砚晟轻轻碰了碰她,男人直接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叔叔阿姨,那我们就今天下午见一面吧,就在上一次的餐厅,怎么样?”
“好啊”,君婳连忙答应道,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那真是越看越满意,虽然自己没有见证过自己女儿出嫁的模样,但是这女婿帅气、有钱还有颜,再加上以她看人的直觉,她觉得音音现在生活得应该还不错。
就算之后霍砚晟对她女儿不好的话,她也会给女儿足够的底气离开这个男人·····
但是她一旁的两个男人却不这样想,他们都觉得他们的女儿/妹妹值得更好的,而且她才二十三四岁,怎么可以嫁人呢!
于是君婳一挂了电话,就看见原本还很高兴的两人现在苦着一张脸,“怎么了?”
两个男人皱着眉头,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随后移开。
白耀华看着自家老婆的模样,心中虽有很大不满,最后还是尽量装作无事人一样,“就是在想下午见面带点什么,毕竟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要不是华国杀人犯法的话,他今天下午说不定就带一把抢去了,白耀华愤愤地想着,这臭小子,竟然就这样把自家闺女拐跑了,气死他了!
白冶臣和霍砚晟接触过,而且他常年接触这个商业圈子,知道这男人是个狠人,他又忽然想起那次霍砚晟说自己有私事,说明他对自己妹妹还是可以的。
但是这也不代表他就能看他顺眼······
君婳一听这话,一拍脑袋“没错,我还有外孙女和外孙没想到呢,快快快,我们现在赶紧去给两个孩子买些礼物,还有上次说让你准备的改口红包也要准备好了····”
白耀华·······
白冶臣·······
····················
霍砚晟挂断了电话,捏了捏沈暮乔的小脸,笑着说道“怎么了,不开心?”
沈暮乔轻拍了一下男人的手,“没有,就是有点紧张。”
“没事,正好今天星期天,下午走爷爷那把两个孩子也接上,我想白夫人他们还是很愿意看见外孙的,还可以活跃气氛,缓解一下你的紧张。”
顺便再给他做个挡箭牌·······
沈暮乔好奇的看向他“霍先生,你这个新女婿第一次见岳丈岳母还有大舅哥,难道你就一点都不紧张?”
霍砚晟自然的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悠然自得,“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而且他们是你的家人,是找了你将近二十年的家人,他们和我还有孩子对你的意义是不一样的,你应该放松心情,以最好的姿态去对待他们。”
沈暮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里的那股莫名情绪消散了许多。
···············
京大实验室。
傅淮一身白大褂,更显得男人身形修长,身材比例极好。
这是京大特地为他专门配置的实验室,里面器材设备齐全,而且都是最好的配置。
傅淮主修有关癌症的病情,最近他在研制一种可以克制癌细胞扩散的药物,如果成功的话,将会是医学史上的一件伟绩,同时也能够解救不少家癌症病人······
但是之后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还需要投入不少时间与精力,傅淮轻叹一声,看着又失败的实验,转身走过来翻看实验数据。
“叮叮叮~”,男人放在实验室外间的手机响起,傅淮脱下自己身上的无菌服,出去接起电话。
“喂,师哥?”
电话中的声音是谷佳淳。
傅淮半边身子倚靠在实验桌上,听着那头的声音,“嗯,有什么事情吗?”
谷佳淳抿了抿唇,想了又想,还是问了出来“师哥,你最近研究的抗癌药物有什么成果了吗?”
按道理说她不应该问这种私密的话题,毕竟这是傅淮的研究成果,但是····
傅淮没有多想,直接说道“没有,我结合中医里的‘以柔克刚’试验了很多次,现在都是处于失败状态。”
“那好吧”,谷佳淳语气中难掩失落。
她和傅淮是同一个教授带出来的,只不过他比她大两届,按道理来说傅淮就是她的师哥。
“怎么,你有困难?”傅淮难得起了好奇心,他们学医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同情心泛滥,毕竟他们的这个职业和生死打交道,如果调节不好,很容易抑郁。而且他记得他的这个师妹本身也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人,有时候也是个“冷血”的人,但是现在怎么这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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