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这酒,如何?”云启看着杯中酒,轻声说道。
“有故事的人啊!”彼岸右手托着下巴,架于椅子扶手位置,静静的看着舞台的歌舞。
“道宋,一个可悲的王朝,以牺牲武力为代价,换来了国富民安,可惜了,这一个安字,建立于对异族年年纳贡的基础之上,否则,确实是一个比圣唐王朝更强大的王朝,可惜了,后世记住了圣唐,却遗忘了在国家财富方面,可以甩圣唐几条街的道宋。”
“文治与武治之间,算必准,青歌,你们。会如何选择?”
算必准刚刚还在消化关于两场盛典之间的区别,未完全听清楚云启的意思,迷茫的看向云启。
“圣人言,百日之蜡,一日之泽,非尔所知也。张而不弛,文武弗能也;弛而不张,文武弗为也。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
老大,你所说的文治与武治,合理利用,才是治国理政,平定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的根本。”青歌听明白了云启的意思,但也未点破云启话外之音,自然之道,非人力所能及,而他,不过是一器之灵,无力反抗,也从未想过如此高深莫测的逆天改命之事。
“云道友,这一个问题,当年诸天万界的风道友,也当着圣唐大陆各大势力的面,质问当时在场的所有圣唐一族各势力大人,我圣唐一族的兵祸,何时止戈,还天下百姓一个平平安安?当年各大势力强者均认为,风道友之言,杞人忧天,骇人听闻,过于疯狂,是对各大势力的藐视,是对他们所掌控军队的严重鄙视,因此,当年对于风道友之言,无人在意。”
“唉!百年时间即将过去,风道友当年于诸天万界宗门剑庐之言,已经成真,我圣唐一族正在遭受兵灾之祸,百年的时间,多少百姓妻离子散,阴阳两隔,我圣唐一族山河破碎。。。”
“算必准,云启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文治与武治,如何处理?算必准,既然你自己也说了,百年前的风水,已经抛出了这个问题,那么,已经思考了百年的你,算必准,你的答案,是什么?”彼岸好好欣赏歌曲的心情,被云启和青歌他们的对话所破坏,见算必准有想当年的短话长说,唠唠叨叨迹象,眉头一皱,打断算必准的回忆。
“百年时间,风水的那一句话,已经成为我圣唐一族最大的笑话,如今的天下大势,已经不是一些势力想要停止便可以停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百年时间,不,也许如当年的风水所预料一般,五百年的时间。才能初步解决我圣唐一族如今的兵灾的问题,所以,老大,你现在所提的这一个问题,过早了,时间不对。”青歌见算必准低头沉思,思考良久之后,在下一首歌曲刚刚响起之时,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青歌的回答,云启只是微微一笑,未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算必准,等待对方的正面回应。
“当年风道友的预言,如今已经成真,我圣唐一族如今兵灾不休,导致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不过百年时间而已,我圣唐一族已经遭受如此重创,而当年风道友的预言,盛唐兵灾,将持续五百年时间,唉!如今言文治与武治之事。
如青歌所言,言之过早,如今的大事,是如何让百姓平平安安度过这由人祸所造成的灾难,从而为我圣唐一族,留下更多的血脉,从而创造出我族唐一族更加辉煌的未来。”
“哈~哈!未来可期,为了我圣唐一族的未来。饮尽!”云启直勾勾的看着算必准的面部,似乎希望从中看出花来,忽然,云启哈哈大笑,举起手中杯,口说敬酒词。
“干杯!”
“不醉不归!”
一桌三人一灵,举起杯中酒,隔空对碰,一饮而尽。
“云启,这酒,有什么讲究不?似乎与姑奶奶当年所饮之酒,区别不小啊!”彼岸刚刚喝得起劲,没有感觉酒有异常之处,发现云启对于算必准的答案,不满意,对于文治与武功之问,不想继续讨论,因此,随口问了一句。
“彼岸,平时喝酒不,换一句更容易理解的话,酒量如何?”云启对着服务员招了招手,在其耳边耳语几句,等那一位服务员离开之后,开口对着彼岸问道。
“这酒啊!拿来泡澡还行,和水唯一的区别,就是多了一点甜味。云启,感觉与当年姑奶奶行走大陆之时,所酿之酒,差别不大,怎么,云启,你们风都领地,这酒。还有特别之处?”
彼岸不明白云启葫芦里卖什么药,为自己倒满一碗酒,认真观察,慢慢品味,希望能够得到与众不同的结论。
“来,二位,品尝一口,如何?”服务员提着一酒坛来到四人所在的桌子,另有一位服务员为四人摆下酒杯,无色透明的玻璃杯,小巧而精致,与众人饮酒之时所使用的碗,一个碗可以装满至少十杯的酒水。
“云启,这么小气,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小巧精致的玻璃杯,看着就不一样,彼岸心情已于面上表现,但嘴上依然没有打算饶过云启,同时认真观察杯中酒的不同之处。
“请品尝,若是你们对此酒感兴趣,可以换酒,若是不适合,还是这碗。来得舒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才符合我圣唐一族豪爽的风格。”
“对了,三位,先小抿一口,否则,等下出了洋相,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哦!”云启微微一笑,未让服务员为自己面前的玻璃杯倒上酒,让对方撤了自己的玻璃杯。
“三位,你们手中酒杯之酒,从某种程度上,可以抵得上你们面前碗里面的酒,因此,饮酒之前,先小口品尝,也是为了各位的好,这酒,可不一样哦!”
“香。这香味,呵~呵!舒服。”彼岸相信云启的话,接二连三的提起,已经表明了态度。
彼岸拿起玻璃杯,于嘴唇处沾了一点,顿时感觉不一般,闭目细细品味。
“辣啊!云启,这酒。香是香,但辣死人了!”青歌多入口了一些酒水,顿时被酒精度呛到了,眉头胡子揪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