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但是这个性质不一样了,如果她承认了,那就是真正的持刀伤人,甚至可以说是杀人未遂,她可不想去坐牢。
于是她为自己辩解“你说我持刀刺你,那请问我的刀在哪里?”
她昨天晚上根本就不在顾家,怎么可能会拿刀去刺顾婷雅?
顾婷雅一听也有些慌了。
她是用自己的刀割伤自己的,而事后也根本没有想过处理这把刀。
应该把小刀丢到这个顾玥的房间才对,顾婷雅有些后悔的想道,
姜梅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就回头问她“对呀,刀呢?”
顾婷雅说“刀还在我房间里,当时姐姐冲进我的房间拿起刀来……”
“等等,你刚才说的明明是我在我的房间里刺伤的你,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你的房间了?”顾玥再次指出疑点。
“不是,我刚才说错了,我……”顾婷雅没想到事情没有朝着她想的那样去发展,一时间有些慌张。
“走,上楼去看看。”姜梅觉得还是眼见为实,于是就上楼去查看她们两个的房间。
姜梅的直觉告诉她,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她决定亲自上楼去看看,以确认事情的真相。
她走进顾婷雅的房间,开始仔细地寻找线索。
经过一番仔细的搜索,她终于在床底下发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把小刀,看起来非常普通,只是用来削铅笔的小刀。但是,刀身上却沾着顾婷雅的血迹。
姜梅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她知道,这把小刀就是顾婷雅受伤的证据。
她拿着小刀,沉默了片刻。
其实这只是一把削铅笔的小刀而已,上面还沾着顾婷雅的血,却并不是顾婷雅口中锋利能伤人的刀。
“我可没有碰过这刀,上面肯定没有我的指纹,你如果实在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验。”顾玥双手抱胸说道。
“那也不能证明什么呀?”顾婷雅的手都有些抖了,“可能是我记错了,也有可能并不是这把刀,反正……”
尽管心里的天平已经明显偏向了顾玥,姜梅还是努力保持公正和理智。毕竟,顾婷雅是她一手养大的,她无法轻易相信顾婷雅会做出陷害别人的事情。
姜梅拿着小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深思熟虑。
她回想起顾婷雅和顾玥之间的争执,试图找到合理的解释。
也许这只是一场误会,也许顾婷雅真的是无辜的。
但是,眼前的证据却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小刀上的血迹是无法忽视的,这说明顾婷雅确实受伤了。而且,顾婷雅和顾玥之间的争执也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姜梅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她都会保持公正和理智,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毕竟,两个都是她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江梅还是非常希望她们能够和睦相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又听见了顾玥的心声。
【我就知道她今天肯定会陷害我,所以我压根儿就没有住在那间房间里过。】
【昨天晚上我出去住了酒店,酒店里都有监控。我什么时候入住的,什么时候出来的都有证明。】
【我刚刚才从外面回来,在此之前根本就没有在顾家睡过。】
【怎么可能刚刚去顾婷雅的房间里刺她呢?】
【简直可笑。】
这是……
女儿顾玥的心声,她果然又听到了顾玥的心声。
难道顾玥心声里的内容都是真的?
顾玥昨晚并没有在家睡?而是去外面住了酒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件事就再没有其他可能性!
只要能够查实女儿顾玥昨天晚上在酒店住宿的,那么顾玥自然就没有时间和机会伤害到顾婷雅!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完全是顾婷雅诬陷的!
居然是这样!
听到这些心声后,想明白了一切,姜梅冷着一张脸连忙让人去查。
“好了,先包扎伤口,待会儿再说别的。”在事情查清楚之前,姜梅还是把顾婷雅当女儿的。
顾婷雅哭的满脸都是泪痕。
听到姜梅的话,顾婷雅忍不住大声痛哭起来。她的眼泪汹涌而出,流过脸颊,沾湿了她的衣领。她哭得非常的伤心和痛苦,仿佛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顾婷雅觉得自己赢定了,索性就把火再烧的更旺一些,哭的更狠一些!
把戏作真!
一举把顾玥这个真千金赶出家门!
顾婷雅在心中不断冷笑。
另一边。
姜梅看着顾婷雅,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一手养大的女儿,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可能发生的恶劣事件。但是,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处理好顾婷雅的伤口。
于是,她温柔地拿起一块干净的纱布,轻轻地为顾婷雅包扎伤口。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用自己的母爱来安抚顾婷雅的伤痛。
“好了,先不要哭了,待会儿再说别的。”姜梅轻声安慰道。
顾婷雅渐渐地停止了哭泣,只是默默地流泪。眼睛里流露出对母亲的感激,仿佛在向江梅哭诉和诉说……
顾玥却坐在一边看好戏。
她不明白为什么姜梅会突然停止她们两个之间的对质,但是顾玥一点儿都不慌。
大不了就不当这个千金小姐,总比没了命好。
她穿书过来可不是为了去送死的。
而且还是给顾清雅这个假千金当跳板去死。
很快,去酒店查的人就回来了。
这是顾家的老管家,也是顾家最中心的忠仆,他只对顾家效忠,所以老管家查到的就一定是事实。
他告诉姜梅了自己所查到的一切,在酒店里确实有顾玥的住宿记录。
不仅如此,老管家还拿出了顾玥的照片,酒店的前台也确认入住的人就是顾玥,还说在入住前跟自己聊了一会儿天。
甚至老管家为了进一步确认真相,还调取了监控,发现了顾玥在入住之后也并没有离开过酒店,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这才离开了酒店。
回到了顾家。
听完老管家所说的一切,姜梅点头,这一切都跟她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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