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你们在等什么?”
我轻笑向煞鬼问了一声,“我刚刚在等大招d,你们在等死么?”
直到鬼阵生成,煞鬼血河依旧无动于衷,一脸不可思议,双方自言自语:
“他怎么会鬼阵?”
“他怎么一个人可以生成鬼阵?”
我淡淡道:“因为我体内装了一个系统,那个系统名字叫李凌天。他是天才,我也不蠢!”
“不可能,这肯定是障眼法……”
煞鬼手微微动了一下,正想做什么。
我喝道:“麻烦你再等等,我想讲解一下鬼阵原理!”
“要不,我睡在地上让你砍好了?还等等?”
煞鬼回应完,立马又高傲起来:“我们对鬼阵比任何人熟悉,你以为鬼阵能伤害我们?”
“真的么?”我冷笑:“如果是改良版鬼阵呢?”
我一说完,地底已经开始冒起了鬼手、藤蔓,气墙也开始冒起鬼眼、气箭、骷髅头、妖火!
而那八把气剑,也在此时冒出了红光,互相牵连起来,形成一道血红的气墙。
“喂,你怎么会我的招式?”
花姬跑过来奇怪问了一声。
刚问完,阵内便狂风大作,妖风而起,几道蛇影在上空缠绕交替闪过。
“小凌枫,你还真他妈是个天才。”柳舒跑来,一脸崇拜向着我问:“你老实告诉我,你妈生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吃了很多奶才这么聪明?”
我把刀柄抬起来,顶了一下柳舒的胸:“吃奶确实能使人变聪明,不知阁下是否愿意放两碗我尝尝?”
柳舒红脸道:“要动就用手,你拿个剑柄顶着,算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再往阵法里面看去。
此时,阵法内闪出了几道雷电,伴随一股障气缭乱。
阵内,血河惊慌叫了一声,随即冷静道:“老大,他一个人起阵,法力有限。你掩护我,我去破阵!”
他一说完,立马拿着刀朝东南方向的气剑猛砍过去。
黑气,红光,在阵里互相辉映,让人眼花缭乱。
血河才砍几刀,忽然被地上一只鬼手和藤蔓分别缠住左右脚。
煞鬼快速结气打散鬼手和藤蔓,然后施法抵挡阵内发出的箭雨和瞳光。
但密密麻麻的频繁攻击,让他十分吃力紧张。
几番攻击,煞鬼便有些体力不支,动作慢了一些。
但此时,东南那把气剑已经就快被血河砍开。
我赶紧提刀跳入阵内,一刀朝血河砍过去。
铛铛铛……
数刀狂砍,打得有来有回。
“小凌枫,你怎么进去啊?”柳舒担心叫了一声。
她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阵法一旦生成,根本没有意识挑人攻击,只会随机发出进攻。
我之所以要进去,完全是清楚自己法力不能支撑太久鬼阵,只能趁乱之际杀进去,望能速战速决。
只可惜,煞鬼和血河法力高深,就算我进去,也没能快速将他们斩杀。
看着前面血红的剑气,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快速一刀划破自己手腕,然后使出紫汐所教血咒。
以手腕之血为引,念咒隐身。
才念完咒,就听见紫汐在外面尖叫:“这是我的招,他用在打架上了?我以前,怎么没想过?”
“因为你蠢……”
“阿修罗果然是战斗天才……”
等我陷入隐身状态,血河便惊慌提刀胡乱挥砍。
但他根本看不到我,每一刀砍出,只砍中了空气。
“在你上面呢!”
我大喝一句。
血河本能反应,仰头一看。
我快速一个滑铲,从他裤裆子划过去,顺势一刀朝他下阴一插。
“啊……”
血河惨叫一声,全身黑气涣散。
解决血河,我又隐身朝煞鬼一刀劈下。
煞鬼好像见到我似的,反应极其迅速,一个后翻避开。
我乘胜追击,又一刀朝他头部砍去。
眼见刀就要劈中煞鬼头颅。
只见他快速在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往我手臂一顶。
快、准、狠,恰好插中我的手臂,入肉三分。
霎时空气如凝固。
我们对视一眼,大家保持这个姿势,没有继续出招。
我忍痛吃惊问道:“你能看到我?”
“不能!”煞鬼高傲笑了笑:“我虽然不能看到你,但是能感知你的气。还有,使刀的人,一向喜欢由上往下而劈,我能破你这招,完全凭经验加运气!”
如果我们是在切磋,我确实输了。
无论是招式,还是运气,或是经验,我都略输一筹。
但是,我们不是在切磋,而是在拼命!
看着煞鬼得意的眼色,我冷冷道:“我还有一招,你想见识一下么?”
“哦?什么招?”煞鬼问完,正想扭动剑柄。
我狂笑一声:“死招!”
叫完,左手往右臂用力一按,右手提气而起。
一道血影从自己手臂溅出在自己眼前。
咻一声,微光看到,煞鬼的剑刃从我手臂穿插而过。
“你……”
煞鬼来不及说出话,我的刀刃已经落在他的头颅正中。
噗一声,刀芒一闪,如流光划过。
强大的刀气,硬生生把煞鬼鬼体分成两半。
他倒下的时候,那把软剑依然插在我的手臂之中,剑柄如同一个挂坠一样,在左右摇摆。
刚刚,我敢使出这一招,完全是因为煞鬼那一剑只刺中我手臂骨头旁边的肌肉。
要是刺中我手臂的骨头,我根本无法使出这一招。
当然,我使出这招,也是在赌运气。
赌煞鬼意想不到我会不顾残废而使出这种招式。
待刀气一散,我在原地发愣几秒。
这时,余光看到那六名女妖张大嘴巴,目不转睛对我发怔。
我轻轻把插在手中的剑拔下,顿时手臂的鲜血喷涌而出。
随着自己力尽,鬼阵也在此时瓦解变成一道道气体消散。
“凌枫……”
六妖丹心同时叫了一声,朝我快速跑来。
看着她们着急紧张的样子,我感动差点流泪。
然而,我慢慢没想到的是。
她们跑过来,第一时间并不是关心我的伤势,而是争抢我手臂中滴落的血水。
“不要太浪费了……”
柳舒拿着一个破碗在接我的血。
她很神奇,每次我受伤时候,她总会有一个碗备着。
“你们,几个虽然不是人,但是你们真是狗啊……”
我说着,撕开衣服包扎伤口,不好气道:“你们以后别再想吃我半滴血!”
我包扎好伤口,才转头,不知又被谁用力往我伤口一挤,我痛得差点当场晕了过去。
“你妈的……”
我往后一看,“谁干的?”
所有人指着叶宛如。
叶宛如可怜兮兮摆手摇头:“不是我,真不是我……”
我正想抬脚,赏她们每人一脚。余光中,看到山脚一个人影朝这边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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