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之所以我肯定那是女人留下的脚印,是因为我了解常识。
女人走路大部分都是偏内八字,而男人走路恰好相反。
不过也有例外,有些生过孩子的女人,走路也会外八字。
但我结合脚印大小,和鞋印偏内八的特征分析,跟踪我的人八成是一个成年女性。
我认真盯着那些脚印,脚印在距离我五六米距离又消失了。
顿时,心里不禁涌上一阵寒意。
背后跟踪我的人,会凭空消失,说明这个脏东西道行很高。
我用谢佳慧画的符都无法看穿跟踪我的人在哪里,让我心一下子没了底气。
赶紧转头,拔腿就跑。
等我移动了身子,后面脚步声又响了。
而且十分奇怪,无论我走多快,脚步始终和我保持一样的距离。
本来想朝租房方向逃回去,但怕这个脏东西会跟着回吓到李欣怡。
心里惊慌之际,余光看到前面有一间沐足城。
沐足城人多,我就不信这个家伙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
果然如我所想。
我一走到沐足城门口,脚步声就没有了。
我看了一下沐足城门口的价格表,上面写着:沐足98元、按摩188元、泰式按摩388、特殊按摩888……
来都来了,我要是不搞个特殊按摩,还像样?
抬步走进去,一个年轻迎宾朝我迎来笑脸迎接:“老板,请问几位?”
我伸出一根手指。
迎宾打量一下我身上破烂带着血迹的衣服,表情有些奇怪。
我赶紧解释:“我是杀猪的,难道不欢迎?”
“欢迎,欢迎!请问老板要什么服务?”
我认真问道:“那个特殊服务,有多特殊?”
迎宾笑了笑:“除了干那事,啥都有!”
“那就来个特殊的!”
“好的!”
迎宾带我上二楼,进了一个房间。房间有些昏暗,开着淡红的灯光。
灯光下,我看到房间里面只有一张软绵绵的床,和一张沙发,没有多余的东西。
“先生,你稍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安排一个技师。”
迎宾一走,我便掏出香烟抽起来。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点紧张。
不过五分钟,门响了几下,走进一个女人,提着一个箱子,向我打招呼:“先生你好!”
我看了一眼那个女人,三十岁左右,虽然长得不算丑。但是对比我身边那几个妖精,简直就是恐龙。
“换人!”
我立马叫了一声。
女人难堪提着箱子走出去。
我嘴里骂咧咧自语说:“生得歪瓜裂枣的,不知哪来的脸来干这行?”
不一会又来了一个,比刚刚那个好看了一点,也年轻一点。
但我还是看不上眼,板着脸说:“我说你,能不能进卫生间照一下镜子?”
女人疑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饭粒么?”
我也不怕得罪她,嫌弃道:“大姐,要不你去整一下这张脸再来干这行?你这副样子,让我下面挺不起来呀!”
女人一愣,好像有些可怜。
我才不可怜她。
客人面前装可怜,背后骂客人傻,就是这种人了!
被我骂了一声,女人识趣便跑了。
第三个女人来了,比之前两个更好看了一些。
但我还是不满足,正想叫着换人。却发现门口有个保安朝我冷冷看了一眼,好像在问我是不是在搞事。
看着他手里拿着警棍抛来抛去,我内心涌上一阵惧意。
为了不挨打,决定还是不换人了,便留着这个女人为我服务。
“先生,脱衣服吧!”
女人柔柔道。
我点了点头,正想走进厕所。
她便笑了笑:“你来这种地方,还怕我看吗?迟早要脱光衣服的。”
我解释:“我上厕所小便,怕一会兴奋过头会失禁。”
女人笑了笑。
我一进厕所,门才关上,外面好像发出什么声音。
等我方便出来的时候,刚刚要为我服务的女人不见了。
只见一个身穿红色汉服的女人,站在门口背对着我。
“换人了也不通知一声……”
我自语说了一声,红衣女人便缓缓转过身子。
我不经意看了她一眼,突然心砰砰跳了起来。
极品!
和我身边几个妖精有得比。
特别是她双眸,红红的眼影透露出冷艳高傲的气质。还有她的嘴唇,像涂了深红色的口红,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只是,这个女人看起来表情有些奇怪。板着脸直勾勾盯着我,好像我欠她很多钱似的。
我们对望一眼过后,我开口道:“喂,愣着干嘛?争分夺秒呀!888块90分钟,算起来每分钟要九块八。你这样一站,我不见了十几二十块!”
听我一说,女人缓缓向我上前一步,却依旧无动于衷。
我不好气道:“你大爷的,要是等下超时了,你没帮我弄出,我可不加钱!”
这次她发话了:“你先趴着吧!”
我问道:“要脱衣服么?”
“随便!”
我把上衣快速脱下,往地上一扔:“快点,我偷偷来的,要是晚回去,被老婆知道我来这种地方,她非弄死我不可!”
我话落,忽然感到背后多了一双柔软的手,贴在皮肤上。
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想入非非。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
把身子转过来,向着她问:“你怎么不脱衣服?你不让我干,也得让我看一下吧?我可花了888块。你知道这888块意味什么吗?”
女人面无表情问道:“意味什么?”
“意味老子要扛两晚水泥!”
女人冷冷道:“没钱,你来这种地方装什么?”
我听了,立马不爽:“老子来避难的。你少废话,快点脱衣服,让我抓一下!”
听我之言,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意,冷艳道:“你先趴着,我害羞!”
我把身子一扭,脸上趴在枕头上。
突然脑海一闪,想起今晚看到的红眼睛。
随即眼皮一跳,似乎感到一股杀意逼近。
第六感让自己快速侧着身子,往床下一滚。
转身一瞬间,恰好见这女人手里提着一把长剑往床上一插:“去死吧……”
她这一剑插得很用力,剑刃插入了床底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在她拔剑一瞬间,我立马飞身从窗户跳出。
‘砰’一声!
我整个人掉在一楼一台白色小轿车挡风玻璃上。
巨大的疼痛,让我差点晕死过去。
“站住!”
我忍痛朝窗户一看。
见那女人也站在了窗户,右手提着长剑。冷艳的红眸,在黑夜中,就如同一个凶残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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