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半晌!
外面谈话声音过。
见柳舒扭着身子走了进来。
红光满面的,对着我笑呵呵!
抓我过来,她倒是挺开心。可我是受害者,她一点没体会我心情呀!
我板着脸,恶狠狠盯着她。
“凌枫哥哥,你怎么不开心呢?我跳一支舞你看好不好?”
说着,她便把屁股扭动着。
婀娜多姿的舞蹈,屁股撅起来很又大又挺。
身子柔软得像蛇一样……
不,她本来就是蛇。
我愁着脸,不快问:“佳慧呢?”
“死了!”
她说着,就朝我做一个鬼脸,伸出长舌头,翻着白眼:“你老婆死得好惨,就是这样子……”
看着她得意样子,短短几秒钟,我心里涌上十多次杀心。
只恨自己无能为力!
不过,我刚刚听到外面和柳舒谈话的人,说只是拖住佳慧,为柳舒争取抓我时间
说明他们并不是谢佳慧对手。
想到这个问题,我才稍微放心了一点。
强忍怒火,站起来说:“你放我走!”
“不放!”
柳舒不正不经的,又朝我吐了一个舌头。
“死蛇精,你抓我干嘛?我又没欠你的钱!”
“因为你有趣呀!哈哈哈哈。我第一次见有人,会为一个没见过面的女鬼奋不顾身的。就为了一个口头上的承诺?”
“关你什么事?”
“我知道了,你缺爱!你幻想那个女鬼能和你演一出人鬼情未了,对不对?”
我气得说不出话。
“人家宁采臣和聂小倩起码还上了床,才爱得要死要活的。你呢?连那个女鬼的手都没碰过吧?”
我听了就奇怪,难道这蛇精也看过电视?
我咬着嘴唇,目光停留在一旁腿粗的石头。
“如果你缺爱,我也可以爱你的!演爱也行,**也行,我们好歹亲过嘴是不?”
“去你妈的!”
我捡起一旁石头便扔过去,但没扔中。
也没管后果,朝山洞走出。
“站住!”
柳舒声音突然又严肃了起来。
“我虽然是蛇妖,但是也算有情有义。你要走,我不拦你。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件很严重的事。你中了我的蛇毒,要是没有解药,你最多活三天!”
“三天就够了!”
我说着,毫不犹豫走出山洞。
山洞外,见这片山头有些熟悉,就是殡仪馆后面那片山头。
我寻路下山。
再次回到殡仪馆,花了一个多小时。
殡仪馆今天很冷清,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办公室门锁着,贴着一张暂停营业的红纸。
我心里想着,肯定是最近闹鬼,大家都不敢上班了。
我也无所谓了,反正自己也活不了三天了。
心里只是有些难过,放不下自己妹妹。
走出外面,去银行把身上最后一笔钱,两万块转给了妹妹,然后朝租房子里回。
这些天,我也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妹妹没给电话自己。
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手机没电了。
回到租房里,刚打开门,见里面一阵阴风迎面扑鼻。
我打开灯一看,见叶宛如枕着脸,坐在家里的椅子发呆。
见了我,她突然激动站起来说:“凌枫,你没事?”
我摇了摇头问:“我失踪了多少天?”
“按你被蛇精掳走那晚算,两天!”
也就是说,明天晚上,我得去乱葬岗娶谢佳慧了。
心里有些烦闷。
自己也活不成了,要是娶谢佳慧回来,她岂不是得守活寡。
想着,心里突然灵光一现。
佳慧是鬼,我要是死了,变成了鬼,那就更登对了。
只是可怜妹妹,日后没人照顾!
怔住片刻,向叶宛如问道:“明天晚上有空么?”
叶宛如点着头。
“明天晚上陪我去一趟乱葬岗,接佳慧回来!”
“你一个人不敢去?”
“不是!我想着,佳慧还差个伴娘!”
“伴郎呢?”
伴郎……
我一时没想那么多,不知去哪里找。
找个人去,恐怕硬生生把人家吓死。
找个鬼过去,不知去哪里找。
“伴郎你找吧……”
“哦!”
叶宛如想了一下,说道:“你等一下,我介绍一个朋友你认识!”
她说着,往窗外一跳。
等叶宛如走了,我就拿起笔在写遗书。
明明有很多话想对妹妹说,却半个字都写不出来。
没文化,真可怕!拿着笔,如千斤重一样……
最后只写一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哥去找爸妈,妹妹保重!
笔落,把遗书放回妹妹房间枕头压着。
刚从房间门口走出,见叶宛如带着一个男子站在家门口。
男子五官端正,头发修长,身穿一身灰色古代长袍,右手提着一把长剑。
一见他,我就皱眉问:“这位是?”
“清风!”
“你好!”
“你好!”
介绍一下,我再问叶宛如:“这位是你男朋友?”
叶宛如摇头道:“朋友,刚昨晚认识的……”
“清风朋友,你也是鬼吗?”
我很直白问,没有半点兜弯子。
清风尴尬笑了笑:“凌枫兄弟,你知道我什么叫清风么?”
“为什么?”
“横死的厉鬼俗称清风!”
我闻言,心里吓得一个哆嗦。
强振作冷静,喃喃自想: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鬼交的朋友,就是鬼!
我也没多大害怕,反正三天后我们就是同一类生物了。
便坐下来,泡茶招呼他们。
一壶茶还没泡好。
清风便不好意思说:“凌枫兄弟,我们不必喝茶了。只想了解一下,宛如说你是极阳之体,真是这回事么?”
我心里一想,这个清风不会也想打我主意吧?
但我还是面不改色说:“不知道。你要是想喝我的血,我尽管放一碗给你们便是!”
“这恐怕不好吧?呵呵!”
看他表情,就是想尝尝我的血。
我也没多废话,拿起刀,拿出碗,一刀割在手腕上。
鲜血一哗啦啦滴在碗里。
“够了,够了……,尝尝鲜,不用喝饱!”
血放了半碗,清风立马帮我止血。
“凌枫兄弟,甚是大方!”
我无所谓般说:“没事,反正我也就快死了!”
“什么?”
叶宛如一愣,盯着我,脸色复杂。
我也没多说,把碗推过去。
就见清风,突然手里结出一道鬼气盖在碗口,鬼气在碗中环绕一会,血液冒出一些气泡,像把水加热一样。
“你的血太上头,先冶炼一下!”
他说着,把碗里的血倒在两个一次性杯子里,还比划一下,看起来两杯血分成一样多,才递给叶宛如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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