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只要有实力,小摩擦有,可大家的目标肯定先安内再攘外。】
【共同的目标是对付大楚以及草原游牧民族。】
【想必只要有一个厉害的将军在,都能有力挽狂澜的机会。】
【可惜,父皇历史上去世太早,听说父皇年轻时也曾御驾亲征过。】
云武帝沉默了。
他确实怀念以前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日子。
老大。
老六。
云武帝低喃,确实是人才。
临安公公这时候。
不发表任何意见了。
这种关于皇子任命的事。
对皇帝来说,重中之重。
也不是他能插得了嘴的。
云雾最后带走了一个云遥做的更小型的宫殿模型。
只不过这次的是瓷的。
云遥亲自烧的。
上面还留着一个狗脚印。
云雾抱着玩时,哭笑不得。
她打了哈欠,就睡着了,什么时候被父皇送回母妃身边,都不知道。
比起云雾的悠闲。
含圆宫里。
纯妃自从听到宫人回来说六皇子被吊在皇子所殿前被打得惨叫嚎哭后。
就有些神思不属。
她紧咬唇瓣。
“再去打听,皇上那边,可有人过来找本宫?”
纯妃早料到六皇子会出事。
但她安排在六皇子身边的公公竟然现在联系不上了。
要不是因为这。
她也不至于大晚上担惊受怕睡不着。
“娘娘,没有消息。”
“皇上带着十八公主去的紫宸殿休息,没回宜春宫。”
听到这个消息。
纯妃这会儿却高兴不起来。
皇帝对琳妃依旧没什么感情。
可他疼爱十八啊。
何况十八还有那特殊命数。
纯妃心里不在意都不行,只要有十八在,琳妃在后宫,还有谁敢给她使绊子。
“若是那眼线回消息了,就告知本宫。”
纯妃熬到后半夜。
熬不住去睡了。
天刚亮。
一道圣旨传到纯妃宫中。
“娘娘,皇上有令,娘娘最近有些心浮气躁。”
“接下来半年,就禁足抄佛经。”
“时候不到,谁也不能进来见娘娘。”
“这含圆宫的人,都是娘娘的人,那就都留着。”
“不过,以后去御膳房之类的地方,自然会有老奴安排人代劳。”
“还请娘娘能够在这一段时间,修身养性。”
修身养性?
纯妃快被气疯了。
她一向柔弱的脸,这会儿十分难看。
看起来像厉鬼。
“临安公公,本宫是做错了什么吗?”纯妃不甘心地追问。
临安公公扬眉,“六殿下昨晚被鞭打了一顿后交代了,是纯妃娘娘安排的人去挑拨他。”
“就连焰火也是您提供的。”
“宫内除了特例,禁止燃放焰火。”
“娘娘不会不知道吧?”
纯妃努力笑得好看一点。
可她做不到。
干脆摆烂。
“公公,可有证据?”纯妃拉长声音,“您也知道,六殿下一向不靠谱。”
“我家宫女是跟六殿下提过一句十八公主长大后会喜欢焰火,可也没说让他现在放,还在宫内啊。”
“至于您说的焰火是本宫提供的。”
纯妃眉眼上尽是无辜。
“公公,这焰火,可是六殿下找本宫要的。”
“本宫给的也不多。”
“难道这也能定罪?还禁足半年。”
半年两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等半年后,她被放出来,谁知道十八又把皇上忽悠成什么样子了。
临安公公要不是从小公主那听说了关于纯妃的真面目。
这会儿看着这么一张干净、单纯的脸。
还真的要被忽悠过去。
难怪皇上以前宠爱纯妃。
这前朝后宫到处都是‘鬼’。
皇上能不被忽悠瘸都是定力过人。
临安公公拍了拍手掌。
立即就有护卫,拖着一个宫人过来。
“娘娘,这就是人证,还有物证,您还需要看吗?”
云武帝自从能听到云雾心声后。
就让龙卫大部分的人,都转移向查找证据,证人。
以前需要去调查的过程完全省略。
知道谁有问题,直接去查,一查一个准。
纯妃僵直在原地。
认出来被拖过来的宫人,正是被她安排到六殿下身边的人。
“娘娘也许不知道吧。”临安公公故意说。
“这宫人根本没机会跟着六殿下。”
“六殿下一个小计谋就把他留在了皇子所。”
纯妃,“……”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老六那个的逆子的成功更令人难受!
纯妃气吐血。
只能接受被禁足的结果。
三皇子现在已经带着粮种赶去保宁府了。
估计快马加鞭的话。
都要到了,自然顾及不上纯妃。
至于娘家,周家。
纯妃一想到上次被父亲责备的话。
到底有些不甘心。
好不容易安排人送出消息,结果周从光,却没有功夫帮纯妃。
只因。
早上的朝堂上。
发生了一件震惊的大事。
“皇上,臣状告秦国公纵容继妻,谋害了老臣的孙女!”
早朝刚开始时。
江觉就站了出来,掷地有声地丢下这么一句。
宛如一道惊雷。
落在众官头顶上。
云雾躺在龙椅上,本来很无聊,听到这个事发,她瞬间精神了。
赵千山也紧跟着站出来,他脸上全是怒意,“皇上,下官也要状告秦国公纵容继妻,谋害了下官的女儿。”
“皇上,下官也要弹劾秦国公,纵容继妻行凶,导致韩春田韩大人之侄女滚落山崖坠亡。”
接二连三的三次状告。
告的都是向来在氏族里地位稳固的秦国公。
朝堂百官下意识看向秦国公本人。
就连准备用报纸坑皇帝的曹国仕都被这件事,打乱了安排。
他不快的皱眉。
不过,很快就放缓下来。
他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思索自己的计划有没有漏洞。
秦国公听到这话,脸色微变。
他快步上前,跪下见礼,“皇上,臣不知三位大人状告的是什么事。”
“既然秦爱卿不知道,那就江爱卿你来说清楚。”
“不然朕怎么知道你们要状告什么?”
云武帝十分放松地说。
江次辅站出来,义正言辞地说,“皇上,老臣自从孙女出事后,就一直觉得不对。”
“可苦于找不到证据,只以为孙女是命数不好,生病出事。”
“谁知,第二三年,定国公府又分别给其长孙秦椒定了两门亲事。”
“竟然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