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武“兄弟嘛,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陈小六“兄弟嘛,先不问对不对,我兄弟只要有事我一定站兄弟一边,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天大地大兄弟最大。”
张青“头,要么这活你别接,接了就别指望兄弟们骂你,兄弟们只会挺你不会骂你。所以下次啊,你脑子热了时候多想想兄弟,弟弟的媳妇刚刚有了身孕。”
苏宇一摊手,“你看到了?让弟兄们骂你?你想的美,我们要你背着兄弟们几条命,看你以后还敢冲动不?”
次日一早,金石开一行人出了宁安城往亲民县而去。亲民县距离安宁府直线距离不过一百二十里,可却要饶过青兰山脉,几乎绕一个大迂回,路程距离三百里。
苏宇一行人哪怕轻装快马也需要一天一夜才能赶到。
“大家也不用太担心,鬼煞虽然听起来吓人但只是对普通人威胁甚大,对我们武者来说谁怕谁还不一定了。
再加上你们身上每人都有一张无忧禅师以佛法加持的护身咒,邪祟鬼煞奈何不了我们的。不必担心。”
“我们有担心么?担心的明明是你吧?”
“就是,我们只是当做出一趟差,公费一趟远游而已。”
“驾!大家快点吧,再不快点今晚上可要露宿街头了。”
第二天下午,苏宇一行人才到了太平镇,没有耽搁直接去了太平镇最大的乱葬岗。
太阳西斜,阳气渐衰阴气上升,金石开取出阴阳罗盘勘测起来。
沿着乱葬岗走了一圈,金石开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连带着苏宇等人的心也越来越沉重。
“头,你别阴沉着脸啊,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死气到什么程度了?”
金石开摇了摇头,“恰恰相反,死气很淡几乎没有。乱葬岗应该是一个地方死气最重的,可这里的死气还不到警惕数值的一成,说明那块阳间冥地另有别处。”
“在别处就别处了,你脸色为什么这么阴沉?”
“你难道忘了阳间冥地形成的前提?要么死了很多的人,要么死的人死状极惨,怨气极大,煞气极重。
乱葬岗不是阳间冥地的话就说明在太平镇附近有个地方,有人死的极惨,怨气极大,煞气极重。且死的人数绝对不少,否则成不了阳间冥地。”
苏宇接过话茬说道“就是说找到了阳间冥地还会牵扯出一个惊天大案?”
“没错。”金石开上一秒还是一脸凝重表情,下一秒突然一拍脑袋,“大家中午有没有吃饭?”
这脑回路的变化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我们到太平镇已经中午了,到了太平镇直奔乱葬岗来哪有时间吃饭哦。”
“难怪突然这么饿,走,去镇上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走!头请客。”
“走走走!”
金石开到底是不负所望,始终如一的保持着抠搜的本性。在太平镇选了一家面馆,阳春面,加两个蛋。面不够随便加。
也许是都饿坏了,金石开小武等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捏着蒜瓣,呼啦呼啦的吃的满头大汗。
但苏宇却慢条斯理的挑着细面,小口小口的嗦着。这动作非常的灵动,如舞蹈一般好看。
这是从前身继承下来的习惯!大家族子弟从小学礼,这个礼是礼仪,精确到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
一开始学也许会显得别扭,但当将这些动作融会贯通之后别扭和做作会尽散,留下的只有优雅。
赏心悦目的优雅永远不会过时。
所以哪怕苏宇从未提及自己的身世,金石开等弟兄都知道苏宇的出身一定不凡,起码是个世家子。
苏宇优雅的吃着面条,侧过脸,一抹红色出现在苏宇的视野之中,顿时定住了苏宇的目光。
楼下有条贯穿古镇的河流,河流上有一座拱形石桥。石桥之上侧坐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
女子坐在石桥的护栏之上,双腿伸出在半空中微微晃动,露出了裙下的衬裤和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红衣女子一手提剑一手举着一根冰糖葫芦,正目眺远方的吃着冰糖葫芦。
女子长得极美,哪怕隔着这么远苏宇都能感受到那惊艳了世界的美丽。弯弯的眉毛,秋水一般的眼眸,白皙如羊脂的皮肤,粉嫩殷红的嘴唇,无不让人心动。
午后的斜阳洒落在红衣女子的身上,沐浴在金光中的少女散发出神圣的气息。
这一幕的温暖,仿佛戳中了苏宇记忆深处的柔软。那个下午的教师中,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侧颜,她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电线杆两只梳理羽毛的麻雀。
苏宇灵光一闪,在笔记本上匆匆画下了一张素描。那张画,到苏宇穿越前的一刻还在办公室的笔记本中夹着。
“宇哥看什么呢……美女!”小武好奇的看过来,可也在刹那就被吸住了,直勾勾的盯着美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