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议论纷纷,你一句我一句就将事情解释了个明白。“小乔大夫?”乔青黛微微点头,肯定道:“是这样的情况,早上她过来领了颗丸子服用,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按理说,我那药丸消化得极快,平常只需要几分钟就能见效。”“可是这位口口声声说我害了她,专门给她下毒,她却直到现在才出现在我面前。”“这几个小时中,她去做了什么,去干了什么,我们都不清楚。”“这是一场很明显的又低级的污蔑!”旁边的老大夫们也站出来作证:“乔大夫的元气丸方子已经捐献给我们医院,在这里我要郑重地感谢乔大夫的大义!”“她的无私会让更多的乡亲们免去身体的苦,迎向更美好的未来!”说着,老大夫们还起身敬礼。众人们也跟着起身敬礼,齐声感谢她:“多谢乔大夫!”乔青黛起身,微微回礼:“这不算什么,我身为祖国的一分子,要永远走在为祖国添砖加瓦的道路上!”“要为乡亲们排忧解难!让雷锋精神发扬光大!”“我在下乡前,就曾经和邻居们说过,要将自己的知识带到所缺的地方!”“如今我来到了这里,也希望这里的乡亲们能过得更好!”“现在看到你们变得更加健康的身体,我就觉得自己没有对不起祖国!也无愧于心!”乔青黛扬声,说了短短几句话,却叫人心潮澎湃不已。“祖国正因为有你们这些下乡青年而变得更加美好!所有的知青都值得我们尊敬!”“感谢你们背井离乡来到我们这里,为我们添砖加瓦!”老大夫把气氛烘托起来,然后不满的目光再次转向了少女:“那元气丸的效果和作用,我们都已经分析得明明白白!!”“这种药丸,见效极快。”“只需要短短几分钟就能在身体里面被消化,随后对身体产生作用!从而让身体受到伤害的部位得到一个温和而缓慢的修复!”“也能提高大家的精神,恢复力气!根本不可能停留几个小时才有效!”“而且她还说掺杂了农药……”“农药,大家都知道,不小心溅到了一滴到嘴里,都不会让你死,顶多嘴痛嘴烂!”“可是我们这颗药丸有多大呢?”老大夫摸到乔青黛的桌子上,倒出一粒药丸:“就小指甲这么大!而且里面的中药体积又占了多少?”“你说的那点农药成分还能让你肚子痛得滚来滚去?!你可别在这里唬人了?!”老大夫气得吹鼻子瞪眼!他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性子怎么这么坏,一个两个就想着陷害其他人,就想着威胁其他人!他先前可是听病人家属说过,还有人想对乔大夫动手动脚!这么个年轻标致的女娃,男同志起心思很正常!但如果没有通过正常手段,而是通过非法手段来争夺女同志的青睐,这种人就是下贱!这种人就是流氓!这种人就应该去做劳改犯子!没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个女同志,张口闭口就说乔大夫性子坏!乔大夫这般大公无私的性子都去坐大牢,那这个世界上还有几个大善人能得到自由?“是啊,!乔大夫这药丸子就这么点大!也不肯多发!她还说这么点大就已经够用!”“如果真的加入农药,那一滴农药顶多能让你嘴巴烂掉,根本就不会肚子痛得要死!”“没错,泡一下能吸收多少?那药丸膨胀了吗?变色了吗?!”“看着就没有多大啊!”有个早上在现场的人出声道:“明明和我领的差不多,咋你的就有农药啊!为啥呢?”“对……”少女感受着翻涌疼痛肚子慢慢平静,心中的慌乱越来越多。她紧闭着眼睛,抿着嘴巴一声不吭,似乎打定主意什么话也不说。公安看见她这模样,再看看越说越愤怒的众人,心里也有些了然。“行了,跟我们走一趟吧!”老大夫低头打量着她的脸色:“虽然还有点痛,但等会也能自己好!”说着,他便没有医德的拔下了金针。哼!他也是有脾气的大夫!医德这种东西,在他这里可不存在!有些坏分子,就应该一辈子得不到拯救!!拔完针的老大夫还颇为嫌弃地将自己的针放到了酒精瓶消毒。“身为当事人,您也需要和我们走一趟。”乔青黛起身,温和应下:“我正好也要下工,那便一起走吧。”三白有些不舍:“小乔大夫,我们医院欢迎您常来呀!”“谢谢……”左泽本来是想来帮她搬机器,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谁还顾得上那个破烂机器。他步步紧跟在乔青黛身后,浑身散发着不悦。乔青黛和他肩并肩,看着男人像是炸了毛的狗狗,不由得戳戳他的手臂。“你放心,我没受什么委屈。”“她凭什么说你?”他的心上人,如天上明月般高洁,善良温柔。对待什么病人都轻声细语,耐心十足。青山大队的人天天夸赞?就连其他大队来看病的病人,一说到乔青黛都会下意识地尊敬两分,更不可能瞎传她的小话!能做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乔青黛一个人!凭什么要被污蔑……善人总要被人欺负吗?左泽心里异常地愤怒,就好像他视如珍宝的人儿走在路上,突然被别人推倒,令人暴怒。他想把那个人扔到悬崖下,让她好好尝尽磨难。乔青黛不知道这家伙脑袋里在想什么,只是平静开口道:“人生这么长,总会遇到几个让自己心情不愉快的家伙!”“如果每个我都要生气的话,那我可得恨多少人!”乔青黛睫毛垂下,盖住眼里温柔荡开的光芒:“我心小,只会记得重要的人和事!”“坚决不会让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为难自己,你也要跟我一样好吗?”“怨恨不会让我们释怀,只会让我们变得暴躁。”“相信祖国的律法,不会让我们失望。”左泽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但乔青黛坚持不懈地盯着他。左泽也只有闷闷不乐的答应。既然她希望自己是如此,那在她眼前,自己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