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李明白给我倒了一杯酒之后对我说道“非是我赶小兄弟,只不过我这里门低庙小,实难容下小兄弟这尊大佛啊,小兄弟有这本事何处不是扶摇万里的前程?”
我看了看李明白道“不满李老板,我有家风,有些事情和规矩不能破,你这里要是方便,给我个三餐温饱的堂活便可。”
李明白慢悠悠喝了口酒,放下酒杯看着我道“真是不巧,我这里堂上活计都满了,每个堂口环节都上了人,你知道像小刚这年纪的,谁身上不是拖家带口背着三五条人命的活着,要是给你腾地方,确实有些为难呐!”
我听了李明白的话后,心底微微有些失望,但还是看着他道“李老板高义啊,其他话不必说了都在酒里了。”
我喝了杯子里的酒,转身朝着门店外面走去。
李明白这时紧步赶了上来,掏出一张卡递给我道“小兄弟想必有些困难,这卡里不多有个两三万,或可解燃眉之急。”
我看了看李明白手里的卡,推还给了他“李老板放心,规矩我懂,我虽时下艰难,但底线守得住。”
李明白看了看我说了一个“这……”
我笑了笑看向他道“李老板要再这样,就是把兄弟当要饭的,看不起兄弟了。”
李明白听了我的话说了句“那倒也是”后,缓缓地收起了卡,临了对我说道“小兄弟不妨去茶园西路的富民花鸟市场和舞水路的东兴步行街看看,以小兄弟的本事捡两件好东西也是探囊取物的事。”
我点点头,和李明白说了一声记下了之后走出了怀化古商城门店。
天已经黑了,火车站广场周围的酒店亮起了璀璨的灯火,站在我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不远处怀化大厦的标志。
火车站广场上没有跳广场舞的大妈,多的是拉客住宿的,以及各类小摊,卖辰溪酸罗卜和各种炒粉炒饭的,还有小姐姐直播,不过都是团队在运营。
我摸了摸兜里的十三元,不知道今晚该怎么对付!
“老乡住宿吗,几点的车,要不要住宿,给你安排个小妹,一百块!”
拉客的又上来了,我皱了皱眉头,没有理她,紧走几步在一个小摊前要了一份十块钱的炒饭。
反正十三块是找不到住的地方了,索性先吃饱了再说。
这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形单影只,明明身处熙攘人流,万千灯火却无一人一事与我有关。
我本是一个极其喜欢热闹的人,可现在……
吃饱饭后我站起身来,准备找个地方对付一晚,本来是看上公交站的,但公交站里被一个流浪的大哥给占了。
我只能在火车站广场上看小姐姐直播,一直看到十二点钟人走后我才四处找地方睡觉,找来找去在怀客巷找到条阴暗过道。
过道在两处楼房中间,我倒不怕什么黑的恶的,都到这个身无分文的地步了,就剩两腰子,要真撞上了,嘎了也就嘎了!
我倒头就睡,但别的还好,就是蚊子太多,睡来睡去刚眯上眼睛又被叮醒了,这时候,这情况,往昔那些峥嵘岁月又不禁的往脑海里涌来。
如此更难睡着了。
浑浑噩噩折腾到半夜,才勉强眯了过去,迷糊中又被人给推醒。
睁开眼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束光。
一束明亮的,璀璨的,照破黑暗的手机亮光!
亮光的背后好像是个女人,长发过肩,有些散乱,光影之中她的身影有些模糊,脸庞在光影里显得有些像……
贞子!
哦哟!
我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这黑的恶的没有遇到,遇见女鬼了?
我往后面退了两步,和她拉开一个在我看来相对安全的距离后指着她道“你别过来啊,我去过江西,有江西龙虎山老天师送的天师符,你道行低微着不住的。”
她手机电筒往我身上照了照,看着我问道“你没病吧?”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了些,望着她道“姐姐你这样子,三更半夜的是要吓死人的。”
她走到我身前,踢了我一脚道“你才吓死人,这条路我每晚都走,你往这里一躺,我还以为是有人丢尸了。”
这时我闻到她身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香水味里掩藏着很浓重的夜场味道。
我无语的看了她一眼,比划了一下道“我说不上仪表堂堂,但没这么不堪吧,丢尸你就过分了。”
她又踢了我一脚道“你不过分?还天师符,你把我当什么了,去死吧!”
她说完朝着过道尽头那边走去,走了几步回头又用手机电筒照我“你杵那里干什么,来啊!”
我冲着她的方向道“我没钱。”
她没好气的跺了跺脚,看着我道“知道你没钱,有钱的谁来这地方,过来!”
我抬头望向她,此时的她一半隐在黑暗中,一半站在光亮里,侧颜竟是非常的好看。
我稍微过了一下脑,反正现在身无分文,就算被骗也骗不了我啥,有地方睡觉总比睡这过道里蚊叮虫咬的舒服。
我跟着她上了楼,三楼,打开屋里的灯光时我才彻底的看清楚她的模样。
身材极品,前凸后翘,尤其是一双大长腿加黑丝,胸前的饱满,几乎是呼之欲出,脸蛋是那种国泰民安脸,不是那种瓜子脸,有肉,非常的好看,耐看。
有点像我的初恋,只是少了那种清纯的感觉,沾染了许多风尘里的妩媚与魅惑。
房间是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套间,布置得非常的温馨。
“我先洗个澡,你睡沙发吧,待会儿我把被子给你!”
她说着把包扔在了一边,走进了洗澡间。
我看了一眼洗澡间的门,回过脸来,这还能睡得着个锤子哦。
我看茶几上有几包烟,各种类型都有,抽出一根熟悉的大前门点燃。
烟雾散尽之后,她换上可爱的兔子睡衣从洗澡间走了出来。
这下子我又愣神了,近乎是有些痴迷的愣神,这么一换风尘尽去,那消失的清纯感又回来了,又纯又欲说的就是她现在这情况。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