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说什么呢!别瞎开玩笑!”
王小杰看着二老,一副审视儿媳妇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
王永利看着王小杰,面色难堪,再看看高丽都俏脸也是秀红一片,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老脸也跟着红起来。
“小姑娘,不好意思,我们老两口误会了,都是乡下人,您别介意。”
孙梅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
高丽都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莞尔一笑,露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伯父,伯母,没关系,我们也是朋友,有些误会也正常。”
“是,是,是,正常!”
王永利连连称是,对于高丽都越看越是喜欢。
“村长!刘金为虎作伥!明目张胆的偷改合同!这件事!要给他们做主!”
高丽都话锋一转,一双眸子冰冷的看向身后的村干部。
“这刘金,真是胆大妄为!你们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村长听了高丽都的话,拍着胸脯向一家人保证。
他这话,有一半是说给高丽都听的。
她才是一尊神,要光是王小杰一家,还不足以让村里出面帮忙。
……
此时。
月牙村东,陈秀芝的家里。
刘金正喝着小酒,色眯眯的看着怯懦的坐在一旁的陈秀芝。
“陈秀芝,你可以!上次要不是你命大!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刘金放下酒杯,冲着地上狠啐了一口。
“刘哥,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把,只要我有了,一定会还你的!”
陈秀芝看着醉醺醺的刘金,苦苦哀求起来。
“放过你?你知道上次老子损失多大么?要不是你走漏消息!老子现在早就住大别墅了!你还?你拿什么还?”
陈秀芝不说话还好,一开口那就是在刘金伤口上撒盐,他指着陈秀芝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提起拿什么还,一双色眯眯的眼睛,贪婪的看向陈秀芝。
陈秀芝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那是无数二流懒汉的梦中情人,饶是刘金见过一些世面,对她的身子,也惦记不少日子了。
“我……只要你能放我一马,你我做什么,都依你……”
陈秀芝被刘金炙热的眼神,看的心慌不已,说话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你个小骚蹄子,还真是善解人意,这样吧!你从今往后,做我刘金的小三!这件事就放过你了!”
刘金刺溜喝下一杯酒,咧嘴笑眯眯的看向陈秀芝。
“刘哥,你说个数,我一定砸锅卖铁都补偿你!求你放过我把!”
陈秀芝听了刘金的话,直接在炕上跪下,哭的梨花带雨。
“让你当老子小三,是看的起你!城里发廊的小姐,巴不得老子光顾她们!你个破鞋算什么东西,装什么清高!”
刘金看着陈秀芝宁死不从的神色,将手里的酒杯狠狠的摔在桌上。
陈秀芝被刘金一摔酒杯,吓的娇躯一颤,面色瞬间一片苍白。
直接瘫软在炕上,魂都快被吓掉了。
村里人只要惹上刘金,不死也得脱层皮,她心里很清楚,这件事她是躲不过去了。
渐渐的,她脸上露出一副任命的样子。
保全自己,也是保全自己的家,不听他的话,那就意味着永无宁日。
“把衣服脱了。”刘金另外一只手,夹起一粒花生米来,狠狠的嚼着。
陈秀芝闻言,脸顿时一片羞愤,一双眸子满是晶莹。
刘金看着陈秀芝,楚楚可怜的样子,心底那叫一个痒痒。
色眯眯的眼睛,贪婪的看着陈秀芝丰满的身子,尤其是落在那一双微微颤抖的傲然之上,老脸顿时胀红一片。
他凑上前,疯狂的吸了一口陈秀芝独有的体香,舔舔嘴又是一口酒下肚。
在酒精的促使下,他直接起身,腰带一松开,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一般,把陈秀芝较弱的身子,压在胯下。
陈秀芝看着贴上前来的大饼脸,厌恶的把头扭到一边。
“啪!”
紧跟着便遭到刘金无情的一巴掌,他还不解气,破口大骂:“你个破鞋!装什么清高!把屁股撅起来!”
刘金直接翻身下马,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陈秀芝委屈至极,伸手捂着被扇的通红的脸蛋,乖乖的起身,撅起屁股来。
“这才像话,把刘爷伺候舒服了,这件事就过去了,别想什么幺蛾子!只要你不出村,刘爷有的是办法修理你!”
刘金见状,很是满意的在陈秀芝屁股上捏了一把,咧嘴大笑出声。
此时的陈秀芝,早已泪流满面,长发下的脸蛋,满是羞愤的看着炕上的剪刀。
可是,她总归没勇气拿起来,只能任由刘金,一层一层的拔掉她的裤子。
“刘哥!”
“刘哥!不好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惊呼声。
刘金眉头皱起来,咬牙站起身来,推门出去。
他看到院子里,几名小弟,都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破口大骂:“你们都是饭桶么!这点破事都办不妥!”
“刘哥……不是……是……”
一名小弟,吱吱呜呜,不知从何说起。
“你他娘的,就知道吃喝!话都说不利索么!”刘金看着他闷葫芦的样子,抬腿就是一脚。
直接将那人踢翻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刘哥,是王小杰!那小子失踪几天,不知怎么冒出来的,突然生猛的很!兄弟们一时大意……”
另外一名小弟,苦着脸说道。
“王小杰?这混蛋废物还没死?”
刘金听了小弟的话,一脸愕然喃喃道。
“没错,这小子非但没死,还……还变的牛逼了!”
地上的小弟,捂着被踢了一脚的屁股,口水飞溅道。
“刘哥!那小子还说了,只要见到我们,见一次打一次!”另外一个小弟,捂着脸开始煽风点火。
“抄家伙,跟我来!”
刘金抄起一把铁锹就往外冲。
身后几名被打怕了的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陈秀芝院子里,趁手的家伙全都拿上,紧随其后。
陈秀芝一直都躲在屋里,根本不敢去通风报信。
她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