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感受到陆晏辞身体有些发僵,她踮起脚尖,仰起脑袋,在他下巴上亲了亲,轻声道“我们没有做那些事……”
话未落音,陆晏辞一把捞起她,几步便上了楼。
然后,进了她常住的那个房间。
他在床上坐下来,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冷沉的看着她。
温宁被他看得头皮都发麻了。
她能清楚的感知到他真的在生气!
而且很生气!
温宁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这么生气,她软白的手紧紧的绞着衣角,咬了咬唇,轻声道“小叔,我,我真的没有……”
陆晏辞沉着脸,看着她果冻般诱人的唇,冷声道“他亲过你没有?”
温宁眼里闪过一丝困惑,他们又不是情侣,为什么要亲?
不过,亲额头倒是有。
于是,她老实的道“有亲过额头。”
陆晏辞搂着她的手一紧,心里像打翻了十罐醋坛子一般难受起来,脸色越发的阴沉难看。
温宁看着他那样,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般,软着声音叫了几声“小叔”,声音充满了讨好和求饶的味道。
可陆晏辞心里酸得要命,冷着脸没有回应她。
她只得像以前一样,搂着他的脖子,把唇贴在他的唇上。
可他还是一动不动。
这招以前是最好用的,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她主动的去亲他,是一定有用的。
可今天,她主动亲上去,他也无动于衷,态度冷得让她难受。
温宁突然感觉有些慌了,咬了咬唇,低声道“你不想理我了吗?不想理我,我就先回去了。”
陆晏辞还是不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
温宁越发难受起来,慢慢的从他身上下来,往外面走。
那样子,就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形单影只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单薄可怜。
陆晏辞看着她那样子,心里一痛,马上就想起来把她抱回来。
可一想到不这样做,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把有些话说出来,又只得强行忍着。
他必须要知道那些事,才能想办法把周言的影子在她心里一点一点的抹掉。
而且,他要让她知道,他很在意,也很生气,有些事情,不是她撒娇,主动亲一下自己就能解决的。
温宁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身,求饶般的看着他,细细的叫了一声“小叔!”
陆晏辞眸光微闪,终于开口了“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温宁眼里亮光一闪而过,以为他不生气了,喜滋滋的就想往回走。
可不料,还没迈出脚,陆晏辞又道“你先回去,我还有点有事要处理。”
说完,他向外面的助理打了个手势“送温宁回去。”
温宁心里有些难受,但陆晏辞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是那种话多爱缠人的性格,只得走了。
出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那眼里含着的委屈,让陆晏辞差点破防。
可他真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温宁一走,李楠就进来了。
“小三爷,那一带实在太旧了,而且因为要拆迁,老住户几乎全都搬走了,能打听到的消息不多。”
陆晏辞皱紧了眉头,冷声道“没用的东西!前前后后一个月时间了,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打听不到,太废了!”
李楠只得陪着笑脸。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又道“有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用,就是在温小姐房子的斜对面巷子里,有一家人还没有搬走,仿佛认识周言,但年纪有些大了,一问三不知,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
“而且,那边马上要拆了,可能就是这几天,那个老太太也要搬走了……”
陆晏辞站了起来,低声道“现在就去看看,我亲自去。”
李楠有些吃惊“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陆晏辞一边取过大衣,一边道“你去准备一些老年人喜欢的礼物,和我一起去。”
陆晏辞这人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李楠再反对,也只得应着。
一个小时后,陆晏辞和李楠出现在了温宁以前住的那个旧房子对面的巷子口。
因为要拆迁,这边的路和围墙都已经失修,天又下着小雨,路特别泥泞。
路灯也没有,只有从不远处的高楼散过来的灯光。
李楠一手提着一大堆东西,一手举着刚从小卖部买来的手电,皱眉道“要不明天再来吧,小三爷,这路也太差了。”
只见原本的石头路上淌满了泥水,两边的房子里大约都没有住了,连屋檐也破得不能走人了。
陆晏辞接过他手中的手电筒,冷声道“这路就难走了?李楠,你是好日子过太久了!”
李楠原本是心疼陆晏辞那一身名贵的衣服,听他这么一说,只能不再吭声。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在手电筒的代领下,走到了巷子最后那一家。
可是,虽然屋里有灯光,但无论他们怎么拍门,就是没人出来开门。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之时,旁边的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看到他们,惊讶的道“你们要找这一家的人?”
李楠一见,忙递了一支烟上去,“哥们,这屋的老太太不在家吗?”
那人接了烟,语气好些了,“我哪知道,我就是回老屋来取个东西,马上就要走。”
“这房子吧,是这老太太和她老伴住了几十年的屋子,现在要拆了,老太太的儿子来接了好几次,死活不肯走,拆迁办和居委会都拿她没办法,你们现在来敲门,她肯定以为是赶她走的,肯定不会开门的。”
李楠笑道“那您有她儿子的电话吗?或者帮我们打一个电话,就说我们有重要的事,想要见一见老太太。”
说着,把刚才刚拆了的整包烟递上去。
那人一边推,一边接了过去。
电话打了过去,那边同意过来看看。
陆晏辞和李楠便在屋檐下等着。
灯光朦胧中,李楠看到陆晏辞时不时的拿出手机看看。
解锁的时候,他看到陆晏辞的手机封面,是一张温宁的照片。
还是一种学生时代的照片,温宁穿着蓝白条纹的校服,背着书包站在校门口,看起来特别乖。
只是,照片有些模糊,而且中间好像有许多裂痕。
就像是被人撕开又粘好,再拿手机拍的那种。
他好奇的想再一眼,就被陆晏辞冷声打断了“看什么看?你老婆没有校服照吗?”
李楠只得把脑袋缩回去。
就这样,两人在寒风和小雨中站了近一个小时,老太太的儿子终于姗姗来迟。
本来那人是有些怨气的,但看到陆晏辞和李楠不普通的穿着后,态度好了一些。
李楠又上道的递出了一叠厚厚的钞票,那人便开始喜笑颜开了。
终于,门打开了。
里面光线比较暗,装修也很旧,但收拾得很齐整。
老太太听到儿子的声音,走了出来。
约摸七十多岁,一头银丝,倒是客气的接过了礼物。
听完陆晏辞问的话后,老太太有些沉默。
但终究还是开了口“我知道那孩子,以前就住在巷口的第三家还是第四家。”
“他母亲是小学老师,教画画的,长得很好看,父亲是教钢琴的,两口子倒是匹配,又很恩爱,结婚一年多,就生下了周言。“
“那孩子长得好,又听话嘴又甜,从小就会画画又会弹琴,这一条街没有不喜欢的。”
“可后来,那男的竟然,竟然出轨了,还是和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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