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辞大惊,上前想要抱她:“宁宁!”
温宁痛得直不起腰,却还是一把推开他:“走开,讨厌你!”
陆晏辞看她痛得似乎不轻,心里一阵阵的发寒,抱起她就往急救室跑。
值班的医生也吓了一跳,见温宁情绪似乎很激动的样子,强行给她推了一针特殊的安定剂。
很快的,温宁睡了过去。
医生快速的给她做了全面检查,然后松了一口气。
“胎儿没问题,是情绪激动引起的肠道痉挛。”
医生看向陆晏辞:“陆总,这次是幸运胎儿才没有问题,但孕妇体质太弱,胎像本来也不稳,胎儿发育的也不太好,真的不能再受刺激了。”
他本想再好好说几句的。
可一眼又看到陆晏辞落寞的眼神,和那沉默的可怕的表情,又觉得有些不忍心。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对这个外面盛传的冷心冷情的京圈太子爷有了新的认识。
哪里是什么冷心冷情的性子,根本就是个情种,宠这个小姑娘宠得厉害。
经常有小护士回来八卦,说看到那个太子爷趁小姑娘睡着的时候偷亲人家,那眼神宠溺得不得了!
又或者八卦太子爷又把小姑娘抱着不让走路,强行让人家在他腿上坐着,有时候吃饭都要亲自喂。
只是太偏执和强势了些,把这个小姑娘弄得快要没办法呼吸了。
手腕也过于冷硬些,他们这些人一旁看着,也看得出那小姑娘是极怕他的。
偏偏这两人又都是少言的性子,缺少沟通。
就这样,一个想躲,一个偏要强势掠夺,弄得整层楼的医生和护士经常跟着两人的矛盾胆颤心惊,私下都暗暗的猜这小姑娘哪一天真的跑了,这太子爷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子。
医生叹了口气,“抱回去吧,别再受刺激了。”
陆晏辞上前,把温宁有些乱掉的头发整理好,又拿了毯子把她包起来,这才回了病房。
温宁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
第一件事就是马上看手机。
周艾南的新闻还在热搜榜第一上挂着。
不过,他的工作室发表了申明,车子并没有冲下高架桥,而是冲进了旁边的绿化带。
周艾南也并没有受重伤,只是脸上有些擦伤,手臂脱臼了,还附了一张周艾南在医院的照片。
温宁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这时,陆晏辞上前抽走了她的手机,沉沉的看着她:“这下知道真相了还要冤枉我吗还认为他出意外,是我找人做的吗”
温宁沉默着,不说话了。
虽然工作室解释了,是周艾南自己驾车出了问题,可这时间点,实在有些不对劲。
前天周艾南挑衅了陆晏辞,昨天他就出事了,她总觉得,这事和陆晏辞有脱不了的关系。
但无论如何,周语没有受重伤,这已经是万幸了。
她想起了昨天给陆晏辞的那记耳光,突然心虚起来。
至少现在,她还不能彻底的激怒陆晏辞,不然,以他的能力,要拿捏周语实在太容易了。
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她低着脑袋,小声的道:“对不起……”
陆晏辞在她旁边坐下来,拉起她柔软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还打吗”
温宁不敢看他,想把手抽回去,但陆晏辞却不肯松开她。
他声音有些冷:“温宁,我这辈子,只有你在我脸上动过手,这是第二次了,你说,我要怎么收拾你”
温宁咬了咬唇,低声道:“那你打回来吧,打我脸。”
她闭着眼,仰起脸,长长的睫毛轻颤,似乎很紧张。
她刚睡醒,脸颊上还贴着细小的头发,陆晏辞伸手想去理那些头发。
谁料温宁以为他真的要打自己,下意识的往后一缩,捂住自己的脸:“别打!”
陆晏辞的手僵在半空中,眼中晦涩难明。
他低低的道:“温宁,你觉得我真的会打你”
温宁小声的道:“你上次,不是打过吗”
那次,她因为林漫雪的事冲撞了他,他把她放在膝盖上打屁.股。
现在想起那事,她也觉得羞耻又难堪,而且他的手好重,打得痛死了!
陆晏辞也想起了那天的事,尤其是她的小手指被夹断的事情。
他拉起她的手又查看了一遍,低低的道:“这是最后一次,再敢有下次,我会好好收拾你!”
说完,便将她抱起来往餐桌边走。
刚吃到一半,就来了客人。
林漫雪怀里抱了一大束向日葵,衬得她小脸明艳,神情动人。
傅寒年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意外的带了一幅框架眼镜。
好看是肯定的,一身高定款的西装衬得他犹如海报上的西装男模般耀眼。
那副眼镜把他身上浪子的气息也收敛了不少,平添了份斯文禁欲的气息。
但温宁却明显的看到他眼窝子下面有淤青,不明显,但也不难发现。
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陆晏辞一下不爽了,瞪了傅寒年一眼:“人模狗样的,装什么斯文,脱了这西装皮,骨子里还是个混混!”
傅寒年不自然的推了推眼镜,脸上有一丝怒意:“陆晏辞,你这个人越来越不讲道德了,我帮你这么多,就不能在人前给我点面子非得这么诋毁我”
陆晏辞冷哼一声:“去办公室说话。”
两个男人走后,温宁问林漫雪:“傅总的眼睛怎么了,被人打了”
林漫雪正在整理花瓶,听到这话,哼了一声:“谁敢揍他,是他自己碰到的。”
温宁不信:“碰到眼睛下面,这不太可能,是你打的”
林漫雪哼了一声,“这是一点小小的教训。”
温宁有些羡慕的看着她:“你真的喜欢他”
林漫雪神色有些不自然:“谁喜欢那种花花公子,我需要钱,他需要爱,正好一拍即合。”
温宁笑了笑:“真的听陆晏辞说,你们从小就认识,是怎么回事”
林漫雪道:“我小时候住在那种大院里,军区大院那种,我妈是傅家老爷子的管家,傅寒年小时候体弱,发育得像个豆芽,放在他爷爷家里养着,那时候是我妈在带着他,就那样认识的。”
温宁道:“所以,你们是青梅竹马”
林漫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落寞:“我哪配得上,人家的小青梅在国外学习音乐,是大提琴演奏家,艺术家,我一个管家的女儿,拿什么和人家比!”
停了一下,她又道:“小时候不懂事,有一天他拿着一块我喜欢的蛋糕送给我,我以为他对我有意思,不知道怎么的就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后来知道那块蛋糕是人家小青梅不要的,然后就分手了。”
“再后来,我妈因为身体不好,从傅家出来了,也就没有再见过面,直到后来大学的时候,我在外面兼职,发现他竟然是我上司的上司。”
“他呢,缺个气他小青梅的人,我呢,实在太缺钱,我妈我弟弟都要用钱,所以,就这样,金钱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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