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五十,傅司礼把叶小糯送到咖啡厅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
就这么走了?
叶小糯疑惑的望着傅司礼的背影。难道她误会他了?
“小糯,那个人是谁?你男朋友吗?”女孩八卦的声音响起。
叶小糯转身抬眸,正对上晓梨一副八卦表情。
“不是.......他是我......哥哥。”她胡扯了个借口。
“哇!”晓梨惊叹出声:“小糯,小糯,你哥哥有没有女朋友啊?要是没有的话,你看我怎么样啊?”
“.........”
晓梨竟然想做傅司礼的女朋友,疯了吧???
于是,叶小糯轻轻点头,答道:“有。”
“啊?那还是可惜了,那么帅的男人,如果吵架我都会忍不住忏悔自己的罪过的......”晓梨说完就开始忙她自己的了。
叶小糯:“!!!”
她看了眼正在擦桌子的晓梨,忍不住抬手捂住自己微微张大的嘴巴。
如果晓梨知道傅司礼藏在那张蛊惑人心面皮下的疯批脾性,叶小糯敢肯定她不会再说出这话。
时针指向七点,叶小糯摇摇头甩去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走到更衣室换了衣服开始工作。
..........
六月份的港城夏季炎热异常,空气中热浪涌动,人走在路上仿佛要就地融化。
早上七点的一条条道路上车来车往。红灯亮起,一辆辆机动车停在行驶线内。
如此炎热的天气,坐在车上的人还好,可那些骑电动车的人就难受了。他们不约而同的挤在道路边的遮阳厅下,稍稍缓解了那份炎热。
等红灯的过程不免有些无聊,人们有的低头看手机,有的拿手扇风,有的呵斥着自己孩子不要乱动。
小孩子最是活泼,即使是在这要融化人的天气下依旧好奇的左右乱看。
“妈妈,你看,那辆车好酷哇。还有,还有那一辆,那一辆,都好酷。妈妈,长大了我也要开酷酷的车。妈妈,妈妈,你怎么不理我,你理我一下嘛.........”
一名小男孩坐在电动车后攥着自己妈妈的防晒衣衣摆喋喋不休。
“闭嘴,烦死了。”
那名妈妈扭头过,死死拧着眉不耐烦的冲小男孩怒吼。
小男孩委屈的瘪了瘪嘴,下一刻又眉开眼笑。
“妈妈,妈妈,我长大了给你买那辆黑色的车。”
小男孩手指向紧挨非机动车隔离栏旁的一辆黑色卡宴兴奋道。
话落,绿灯亮起,大街上的车上像被按了开关键一样,陆陆续续启动。
“呵呵。”黑色卡宴后座的男人忽然轻笑出声。
前座的周喜立马转过身,“祁总,怎么了?”
“无事,就是看到了一件好玩的事。”
祁正?双腿交叠,嘴角挂着温润的笑意。他抬手按下车门上的按键,只露出一根手指宽的车缝立马变得严丝合缝。
小孩子什么还挺好玩的.......
周喜转正身体,有些不明所以。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男人嗓音从后座响起。
周喜无奈又转回身体,“祁总,那个家伙防备心很强,我派去的那些美人儿都没用。”
“是吗?既如此,那我就只好向傅总学习了。”
祁正?似是而非的话响起。周喜眼皮一抽,硬着头皮道:“祁总,我建议不要。这样的话傅总.......”不会放过你的。
“我怕他?”
男人淡淡反问,周喜的话就这么噎在了喉咙眼里。
“傅小姐现在在哪里?”
“稍等,我马上查。”周喜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一分钟后,他挂断电话对着祁正?恭敬道:“祁总,眼线回报,傅小姐的车此刻正在南昌路行驶。”
“嗯。”祁正?拿过身旁的笔记本电脑开始看文件。
周喜看他一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转道,南昌路。”
.........
南昌路某个十字路口。
一辆黑色保姆车朝着正前方行驶。
忽的——
左前方窜出一辆黑色卡宴。它像是失去控制般直直的冲着黑色保姆车而去。
眼看着两车就要撞上,黑色保姆车猛然转弯加速与黑色卡宴擦身而过。
“嘎吱——”
黑色卡宴轮胎与地面发出巨大的摩擦声。
祁正?抬眸,透过前挡风玻璃看到了那辆扬长而去的黑色保姆车。
“跟上去。”他淡淡道。
黑色卡宴牌照在阳光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芒。
“祁正?他娘的,暗的不行来明的是吧???”
黑色保姆车主驾驶位的林元洲骂骂咧咧道。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段时间祁正?悄摸摸弄了许多女人来勾他。
傅司晨透过后视镜扫到紧追不舍的黑色卡宴,“林元洲,找个路边停车。”
“晨副总,不行,停车的话祁正?这个阴险小人就追上来了。”
林元洲真是服了,堂堂港口老大为了追个人竟然连脸都不要了........
“停车!”
五秒后,黑色保姆车在路边停下。
傅司晨赶走林元洲坐在后座静静等着。
果然,不过区区十秒后,她身旁的车窗便被敲响。
车窗降下,热浪前仆后继的涌入。傅司晨眼底瞬间染上一抹不耐:“祁总,请上车。”
话落,车门被打开,更多的热浪涌入车厢,傅司晨眼底的不耐更明显。
下一秒,热浪消失,一股乌木沉香味道渐渐充斥着她的鼻尖。
这味道是檀木香融合着香草气,单独拆开来看,这两种香气八竿子都打不着,但现在融合在一起竟意外的好闻。
傅司晨眉目微动,淡淡道:“林元洲,你下去。”
主驾驶位的林元洲看了眼后座的那个一副温润贵公子模样的男人,扬声道:“晨副总,傅总吩咐了,要我寸步不离。”
他的声音很大,祁正?淡淡看他一眼,嘴角笑意不变,没有生气的迹象。
而傅司晨也没再说话。
“哗啦——”
主驾驶位的车门忽然被人拉开,紧接着林元洲就被人拉下了车。
他第一时间反抗,但奈何拉他的人也是个练家子。
于是两人就在这要融化人的天气中打了起来。
“傅小姐见谅,实在是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
闻言,傅司晨转头望向身侧的男人:“祁总,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在追求我,但我不会接受你的追求。”
她说的港话,非常标准。
祁正?含笑凝望着她,“傅小姐,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他同样以港话询问。
男人嗓音低醇磁厚,让人听着只觉得如喝了陈年红酒般醉人。
傅司晨微微垂眸,不去看祁正?那张好皮囊。
“祁总,我对谈恋爱没兴趣。”
话音刚落,男人忽然轻笑一声。然后,傅司晨就听到了他那醉人嗓音:“那不知,傅小姐对结婚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