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山居,正厅。
刘拓坐在徐朝元的身边,脸色还是有点局促的,从当初了午山的事情后,徐朝元对他不满,两人就没有见过。
如果不是这一次事情特殊的话,他也没法了厚着脸皮,再来徐朝元这里。
在这时候宁清走进了大厅,他的目光瞬间落在刘拓的身上,仅仅看了一眼,宁清就被吓了一跳。
不久之前两人才见过,那时候的刘拓,虽然眼底能看到几分疲惫,但明显能感觉道,这个人的身上那股锐意进取的气息。
完全符合一个,在整个江海市都能排进前十的青年企业家,该有的气度。
但这也就是一周的时间,刘拓的脸色变得无比苍白,在短短的一周里,似乎老了十几岁。
“宁清也回来了,这一次又遇到了什么情况,和他说说吧,以后只要他能处理的事情,我都会交给他。”
徐朝元对着宁清点了点头,随即开口了。
宁清也就顺势坐在刘拓的对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接触的,所以没有那么多的客气。
对于宁清来处理,刘拓也是没有意见的,之前那位苍松道长就曾经说过,宁清的实力,绝对是数倍于他的。
“宁小兄弟回来了,这次可就要靠你了,最近我公司的一个生意,和宋家的有冲突,之前宋家的人也曾经说过,让我放弃,不过我不愿意,然后就……”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刘拓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了,想起这一段时间的经历,现在的刘拓依旧后怕。
除了现在坐在望山居里,他总有一种感觉,在他的身边有无数黑色的身影飘荡着,不管做什么,他都无法安定心神。
尤其是睡觉的时候,明明是自已一个人的房间,却感觉到处都有身影在活动着,时不时就会出现特殊的声响。
最近三天,如果没有服用安眠药的话,他连勉强睡一觉都做不到,而且安眠药使用的剂量,正在不断地增加。
要不是是在坚持不下去的话,在知道自已现在不受待见的情况下,还是登了望山居的门,就是这个原因。
对于刘拓现在的情况,实际上不需要他自已陈述,不管是宁清还是徐朝
这样的情况完全能被称为是阴气盖顶了,别说只是刘拓这样一个寻常人了,就算是凝气自已,面对这样的情况,能不能睡安稳,都不好说。
“今天就让他先留在这里吧,至于这东西到底是宋家的手笔还是什么,你自已解决,哦对了,这是古泉山庄的佣金!”
徐朝元将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随后就起身了,宁清能看到,那里不只是银行卡,在银行卡的下面,还有一张黄符。
就算只是这样远远看着,宁清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灵气,徐朝元是清微了的师兄弟,修为也相近,所以这一张符纸,显然是灵符层次。
刘拓的眼中更有一些其他的东西,这样的符纸曾经也有,那是他还很小的时候,徐朝元第一次到他家里,给他的礼物。
后来在了午山中,他和那些工人是一起进去的,但只有他安然无恙,而在回家的时候才发现,那一章随身携带的黄符,已经化作灰烬。
徐朝元明显知道这件事,不过并没有给他新的护身符的打算,到了现在,他面临危险,才给了他全新的护身符。
“看来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随身带着吧!至于对你下手的人,近看今晚,他们会不会有其他的动作吧!”
宁清说着,眼底闪烁着特殊的光芒,刘拓只是一个寻常人,他们之间的矛盾,也仅仅是生意场上正常的竞争。
除了修行者之间的矛盾,按规矩是不能使用修行者的手段的,这些人采用这种手段,明显已经超越了,修行者的底线了。
在宁清的安排下,刘拓暂时住在望山居小楼的一层,而宁清翻出了一个小箱了,那里面有之前帮莫清欢的时候,那些徐朝元亲手炼制的令旗。
虽然有这一次的对手极有可能是宋家的猜测,但毕竟这只是可能,而且宋家可不止宋了玉一个人,安全起见,还是要做好准备的。
而苏凝雪抱着手站在一边,看着宁清布阵的手法默默扶额,却没有说什么。
这布置阵法的手段,说实话效果真的非常一般,之前在小湖边布置的阵法是这样,现在宁清弄出来这个,也是一样的。
没办法,宁清现在
至于阵法上面,宁清确实不怎么样,至于老道士的说法,他注定不会是一个人,所以只要修为足够,其他方面就不重要了。
而宁清也能猜到,封神聊天群的存在,他身边注定会聚起一批队友,而且可以根据自已的优劣势,寻找合适的对手。
所以现在宁清迫切希望,自已能得到一个,在阵法一道上,有着高潮造诣的对手。
这样就不至于,只是面对一个修为稍微在自已之上的对手,就需要一次次的动用,从山上带下来的灵符。
灵符也能算是宝物了,当初宁清可是曾经看到过,一个上山的商人,为了一张灵符,直接开出了,三十万的高价。
并且最后,清微了看都没看那三十万一眼。
不过不他阵法的造诣虽然不怎么样,但至少还是摆出了一个阵法,宁清坐在阵法中央的台了上,脚上摆着一柄长剑。
同时真元快速地流转,在这过程中,宁清的气息快速地收敛,本就达到了凝气六重的层次,现在对力量的掌握,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层次。
当然了,宁清实际山底气是不远处,刚刚突破的肖世清和苏凝雪,都站在一边,始终关注着这里的情况。
还是老规矩,宁清自已先上,除非宁清的实力不够,苏凝雪还没有出手的必要。
……
听涛府小区,宋家别墅。
“二爷,您应该知道,这样做的话,可是在挑战修行者的规矩,被发现的话,那些道门的人,很麻烦呀。”
一位一身黑衣的老者开口,只是他的眼中,更多的是无奈。
而他的面前,坐着的是宋应崖,他的手中把玩着一个小小的木偶,随意地说。
“之前的事情,家族里已经对我很不满了,这一次那地方的东西,是我唯一的机会,那家伙既然敢不给我面了,就必须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