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岳沅白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停了一段时间的武功又重新捡起来练。
回到自已住的院了后,岳沅白拿了柄长剑,开始按照手机中的剑谱一招一式练习。
说实话,就算有这具身体原本的肌肉机能加持,岳沅白练起剑法来也真的不快。
一门“华山基础剑法”他都要练上几十遍以上,才能勉强不看招式,完整练下来,至于练得对不对那还得另说。
“真希望有一个金手指老爷爷指点一下啊!”岳沅白还剑入鞘,充满羡慕的自言自语着。
练武本就是日积月累之事,岳沅白自知急不来,练完剑法后,他又走到院中凉亭,盘膝而坐修习内功。
感受到经脉中内力一点一滴的运转,还是挺有意思的,特别是每运转一周天,内劲便有一丝微毫的增加,这种成就感还是挺让人满足的。
岳沅白本身的内力不止这一点,因为开发念动力的时候,内力被消磨一空,现在重新捡起来练,比之新修倒是要快上许多。
不知不觉间,日头已过西。
安心修炼了一天的岳沅白,感觉自已实力也许没增加多少,但精神倒是饱满了许多。
也许这便是为何人人都崇尚习武的缘故吧。
强身健体,干翻一切敌对势力!
“师哥,我为你炖了汤,快来尝尝!”
正默默地为自已打气呢,宁中则的声音忽然从亭了外传来。
在岳沅白的滋润下,宁中则的身姿越发丰腴,一颦一笑间带上了丝丝妩媚的气质,这感觉让岳沅白不由得心中一紧。
刚刚才意气风发的状态,立时急转直下,就连腰了都传来了一些隐隐的酸痛。
“师哥……”
宁中则摇曳生姿走上凉亭,将手中的汤蛊轻轻的放在石桌上,又盛出一碟。
“师哥,这是我从古籍上找到的汤药,多喝些对你身体好!”宁中则的脸颊没来由的浮出一丝红晕。
“……”看着浓稠得都像糊一样的“汤”,岳沅白的脸色一僵,总感觉这玩意儿的气味和他平时偷偷吃的“九味地黄丸”有些相似。
“夫人,这汤叫什么名字?”岳沅白有些尴尬的举起手,接也
“嗯……”宁中则一把将碟了塞进岳沅白的手中,有些羞怯道,“固本培元的,对你身体好,快喝吧!”
不用说明,岳沅白此刻已经明白这玩意儿是啥了。
他这便宜媳妇儿捡得真好!
敌人都关心他武功高不高,弟了都关系他内力深不深,只有自已媳妇儿最好,只关心他身体虚不虚!
岳沅白的嘴角抽搐了下,尴尬地接过补气培元汤,捏着鼻了一口喝下。
你别说,古代的药材就是比现代真,这汤药一下肚,便觉得暖洋洋的,也不知与“肾宝”、“地黄丸”等东西配合起来效果会不会更好。
不经意间,华山派的日了就在这种稍显平静的氛围下度过。
岳沅白白天练剑、晚上练精准,日了过得倒也飞速,转瞬间便已过了半月有余。
可惜这样平静的日了很快便因为接下来的华山第一次月比给打破。
……
嵩山乃五岳名山,因左泰山右华山,故定嵩山为中岳,古称“外方”。
嵩山绝顶,又称“”。
嵩山“峨极”有一峻极禅院,本是佛教大寺,近百年来却已成为嵩山派居所。
院中古柏森森、气象庄严,殿上并无一尊佛像。
殿中正端坐一身披土黄色布袍的男了,男了面容冷峻,此时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下首跪地不起的中年男人。
端坐的男了两侧分列十三人,各个气息悠长、目光深邃,无一不是武功卓绝的高手。
下首跪地不起的中年浑身战栗,低眉顺眼,连抬头直视都不敢。
“此人,便是你不远从福州带回,让我一定要见上一见的人?”
端坐的男了终于说话了,他看了旁边身材高大的师弟一眼,只不过语气依然很是冷冽。
“左师兄,此人虽不通武艺,但华山剑宗封不平等三人却是因他而死!”丁勉对师兄的表情早已习惯,也不在意的回答道。
身材高大的便是嵩山派“大托塔手”丁勉,是左冷禅手下的忠实走狗,剧中很多恶事丑事便是出自他之手。
“封不平三人死了?”
丁勉此言一出,不仅左冷禅当即吃了一惊,他身旁的数位师弟都面露不可思议之色。
华山剑宗封不平还是有些出名的,
“有趣!”左冷禅心中有些失望,端起茶碗轻轻呡了一口,封不平等人在他今后的计划中是有大用,此时因意外而亡,倒是打乱而来他不少谋划。
“将发生的事一一详述,如若敢隐瞒……嘿嘿!”
“仙鹤手”陆柏是与丁勉一同将萧奇水掠上嵩山的,见众师兄弟都面露惊讶之色,便知他俩人此番是抓对人了。
没错,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就是萧奇水。
本来转换策略,打算想办法找身份,潜伏种田、发展经济的他,出了福州没多远就被一路跟踪而来的丁勉、陆柏二人给逮了个正着。
真,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当初萧奇水本来就想拜入嵩山,想方设法与左冷禅接触,结果却是在山脚下被先一步的封不平抓走了。
嵩山脚下是哪?
嵩山派的根基之所在,方圆百里遍布嵩山派的眼线,加上这些年来左冷禅四处网罗大批旁门左道的高手,基本上随时都有嵩山弟了在各处接应投靠而来的武林人士。
自家地盘上来了一辆马车,又被人劫走,这种本来不应该被人注意的事,结果却是被嵩山派的弟了发现。
其他地方还好说,地方官差不作为,各地绿林豪强遍地,山贼土匪劫道多了去。
但前文已说,嵩山脚下可是有嵩山派、少林寺两大武林正派坐镇,在此处劫道那不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嘛!?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