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尹新月点了点头,她目送云时舒离开,“云小姐再见。”
“再见。”
云时舒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
裘德考收到手下的消息,病毒已经提取完毕了,于是他连夜赶往了放置沉船的冰洞。
冰洞是天然形成的,一直以来都是被渔民用来储存鱼虾的。
裘德考和田中良子带着一队小日子士兵赶往了位于山上的冰洞。
一进去就感觉到了一股寒冷来袭。
到了尽头的冰洞里,就看见冰洞中间摆放着一尊罐子,罐子足足有一米高一米宽。
罐口是被封紧的。
黑乔寨是在小日子威胁下才被迫利用陨铜提取沉船里的毒素,以此来进行秘密实验。
裘德考看到罐子眼中尽显得意和畅快之色,病毒终于制成了,他要让这块地方生灵涂炭,尸横遍野!
裘德考勾唇一笑,他朝站在一边低着头的黑乔首领招招手,“病毒真的提取完了?”
黑乔首领时刻低着头,恭顺极了,“是的,病毒已经提取完了,只差实验了。”
“很好。”裘德考快意地笑着,他斜睨了一眼田中良子,给了她一个眼神。
大概意思就是让黑乔首领来做病毒的实验者。
田中良子微微颔首,得令。
她抬手就摸枪要射击黑乔首领的双腿,让他无法逃跑。
然而手即将摸上枪的那一秒,一道枪声响起,一颗子弹直直地射穿了田中良子想要拿枪的那只手。
田中良子瞳孔骤缩,吃痛地喊了起来。
“啊——”
裘德考及其手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握枪就要射击,却一一被黑乔首领和躲在暗处的人一网打尽。
裘德考的双腿和双手被子弹射穿,他瘫软在地,眯眼看向黑乔首领,威胁道,“你难道不怕你的族人出事吗?”
黑乔首领笑了一下,当着裘德考的面抬手掀开人皮面具,露出张启山的脸来。
张启山将脱下来的人皮面具随意地扔到一边,蹲下来,轻蔑地看着裘德考,语气不屑,“你以为我们会做没有准备的事吗?在你赶来这里之时,你安插在黑乔的人已经全都被绞杀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了。”
裘德考的脸色骤变,原本强作镇定的脸瞬间破裂开来,他的余光瞟见了罐子,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一样,他喊道。
“对了,还有病毒,你们不会以为我只在这一处地方有病毒吧?若是你们不放过我,我其他的手下就会立刻释放病毒,让这里被病毒席卷,生灵涂炭!”
清冷的嗤笑声响起,云时舒从柜子后面走出,清凌凌又带着一丝不屑的目光落在裘德考身上。
她眼神轻蔑,语气嗤笑,“你不会觉得我们会信你们鬼话吧?你当真以为我们没有摸清你的底细?别装了,没用,就这么一处地方有病毒,你还能捏造几个出来?更何况——”
云时舒直接握枪击碎了罐子,罐子发出一声巨大的破裂声,就化为碎片落了一地。
裘德考看到罐子碎了,霎时脸色骤变,他很清楚这病毒有多霸道,而现在装病毒的罐子碎了。
疯了。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她想要拉着所有人陪葬吗?
裘德考认得出罐子就是最开始那个装病毒的罐子,不会有假。而且他并不觉得会有人能够这么快就消除病毒本源。
云时舒欣赏完了裘德考的恐惧,这才慢悠悠开口,声音阴恻恻的,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的低语。
“更何况,就这病毒,我只不过是多费些精力的事而已,还不是轻松拿捏。所以啊,裘德考,你命该绝于此。”
云时舒说着抬脚踹倒裘德考,踩上了他的手指,一点点地碾碎。
与此同时云时舒手指轻轻摩擦,控制梦魇蛊给裘德考造了一场梦。
梦里的一切都是裘德考前世所经历的一切的加速版。
裘德考到最后也没有得到长生,在离开位于巴乃的张家古楼后就死了。
裘德考做完这一场梦,他瞬间崩溃了,大声喊道。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
云时舒蹲下来,倾身凝视他,冷漠地道。
“这,就是真的。”
下一秒——
噗呲一声,云时舒握着匕首在裘德考不可置信和崩溃的眼神中,淡漠着一张昳丽的脸一刀扎进了他的心脏。
一刀,一刀,又一刀……
云时舒接连扎了好几刀,扎得裘德考死得不能再死了。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全身,也染红了冰地。
裘德考躺在冰冷的地上,睁着眼,张着嘴,死不瞑目。
他死前还在大喊这不是真的,眼前如走马灯一样地闪过前世的一切,最终定格在了他死亡的那一刻。
前世,他死于暮年。
今世,他死于壮年。
云时舒扔下匕首,匕首直直地扎进地面上,仅距裘德考的头一寸。
哪怕刚才血流不止,她也纤尘不染。
肮脏之人的鲜血没有让她沾上分毫。
张启山看得面不改色,他平静地指挥亲兵把田中良子等人打晕下药押下去好好审问。
几人兵分两路。
张起灵和张日山、二月红带着一队人马去了黑乔寨,解救了被小日子控制的黑乔人。
当然能够顺利还多亏了白乔寨的相助,毕竟小日子他们可是把白乔寨放于圣树上的棺椁给弄了下来,而且他们要害的是所有人。
白乔寨即使再跟黑乔寨有恩怨,在危难之时,他们还是分得清轻重的,没有丝毫犹豫就出手相助。
张日山抬眼看向佛爷他们所去的方向,语气担忧,“也不知道佛爷他们怎么样了。”
二月红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佛爷他们肯定会没事的,再说了不还有云小姐在。云小姐制定的这个计划如此周全,定不会有事的。”
张日山闻言,这才稍稍放心了。
二月红说着就瞟了一眼不远处沉默寡言的张起灵,他蹙眉,“这人是你们张家的人?看起来很厉害,估计在族里地位不低。”
张日山迟疑地点头,他也不清楚,他既不知道这人的名字,也没听这人自我介绍,“估计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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