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地下仓库之中,林墨和涂乐乐与刘家的小少爷刘由关在了一起。。。
“刘由!?那刘家人为何将你关在这仓库之中啊。”知道了乞丐身份的林墨,一脸疑惑的问道。
刘由低着头有气无力道“这就说来话长了,我与大哥刘赖本是一母同胞的手足,儿时我们还经常一起嬉戏,亲密无间。后来父母死的早,我们作为家主的后人,自然都有资格继承刘家的家业。族内几个长者以长幼有序为由,比较支持我大哥。。。”
“所以你想跟你大哥争家主!?所以被关押在此!?”林墨闻言打断道。
“不是不是啊!”刘由赶紧摆着手,十分慌张的继续道“我从没有想过跟大哥抢,但是我们家族有个习俗,历任家主都必须要与夏家的天命之女完婚,才算正式继承。”
“天命之女!?那是什么!?”林墨一头雾水的问道。
“这里虽然是刘家牧场,但也并非全都是我刘家族人在此生活,只是我刘家族人众多,历代家主又掌管这里才因此得名。”刘由依旧低着头小声继续道“夏家是这刘家牧场主管祭祀的家族,每当前一任的天命之女嫁与刘家新任家主后,夏家再出生的第一个女孩便是下一任天命之女。所以历代夏家的女孩都有可能成为天命之女,而偏偏这么不幸,如今的天命之女是夏叶,夏叶又是我的青梅竹马。所以他们怕我惹事,早早的便将我关了起来。”
“我靠!所以说你喜欢的女人,今晚就要和你大哥成亲了!?”林墨闻言一蹦三尺高大叫道。
“是。。是啊。。”刘由依旧小声低沉道。
“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我本以为你为了争夺家业被困于此,我还觉得你是个汉子。如今你不仅是不想争权,就连心爱的女人被人抢走,你还在这自怨自艾!?真是个懦夫!”林墨气急败坏的骂骂咧咧道。
“对!我是懦夫,我是懦夫!那你让我怎么样,大哥才是继承人,依照族规,他们就应该完婚。”刘由泣不成声的对着林墨撒泼道。
“妈的!”林墨话音未落,重重一拳将刘由击倒在角落大声骂道“怂货!权力你想让,可以。女人也想让!?你问过夏叶吗!?她爱你大哥么!?你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去面对这些,而你自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这里。口口声声的无奈,口口声声的爱着夏叶,那你又为她做了什么!?难道就是在这里逃避吗!?我告诉你!真正的不幸,并非夏叶是天命之女,而都是因为你的软弱!”
林墨一边骂着刘由,一边挥舞着重拳,重重的砸向刘由。。。
“好了!相公!别打了!”涂乐乐见状便要上前拉开林墨。
突然,刘由左手一抬挡住了林墨的重拳,嘴角噙着血迹有气无力道“带我出去。。。”
。。。。。。
夜深,刘家牧场却是灯火通明,广袤无垠的草原上,众人欢呼着,舞蹈着。每个人的腰间都绑着一块红布,草原的帐篷上也是鲜艳的红色布条随风飘扬,整个草原映照在一片欢声笑语的红色之中。。。
“吉时已到!行礼!”
随着一声吆喝,婚礼开始了。
众人闻声列道两旁,自然形成一条通道。
通道直通向一顶巨大奢华的帐篷,在月色的照耀下,分外洁白。这顶帐篷是由世间所有珍禽家畜的皮毛制成,刘家历代家主,便是住在这帐篷之内。帐篷外挂满了各种飞禽走兽的肉类,寓意代代丰收。帐篷之内刘家的几位族老早已端坐等候,只要新郎今夜在这帐篷外与天命之女行过礼后,进入这帐篷内,便是新任的刘家家主。
此时刘赖正在帐篷前等候,刘赖身着一身华贵的新郎装,但连扣子却都没有扣齐;裤腿处稍稍向上挽起,小腿裸露在外,一脸不耐烦的晃动着双腿,浑身的肥肉伴随着抖动,似对这婚礼毫不重视。
这时不远处,美丽的新娘身着一身华贵的红色礼服,从一顶帐篷内缓步移出。新娘头戴红色盖头遮住了脸庞,却遮不住心底的那份悲伤。
新娘在丫鬟的搀扶下一路抽泣的来到刘赖身旁,刘赖见到身边的夏叶仍在抽泣,气急败坏的骂道“臭婊子,你最好给我好好的拜完堂,不然我会让刘由那个小子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夏叶闻言立即闭上了嘴,强忍着不敢哭出一丝声响。。。
“行礼!一拜天!”
“二拜地!”
刘赖与夏叶依照祭司的安排拜了天地。
“三拜草原,众人皆拜,感谢草原赐与我们生命!”
祭司的话音刚落,草原之上众人皆默,顿时整个草原上一片沉静。众人纷纷下跪,面对月亮,拜向这片广袤无垠的草原。
正当夏叶准备下跪时,身后一个清弱的声音嘶哑的叫喊道“夏叶!夏叶!不能跪!”
夏叶闻声随即起身转过头一看,刘由在林墨的搀扶下从远处走来。
夏叶瞬间泪奔,一把扯下红色盖头,转身快步奔向刘由;刘由见到夏叶向自己奔来,甩开了林墨搀扶的手,步履蹒跚的向着夏叶走去,时不时的还喘着粗气。。。
刘赖见状骂骂咧例道“妈的!来人,给我拦下那对狗男女!”
刘赖一声令下,几十个大汉便冲了上来,正要拦下夏叶与刘由。此时林墨与涂乐乐瞬间飞身而出,一个凝出魂力,一个变身一尾,二人便与几十个大汉扭打在一起。
其中一个大汉认出林墨与涂乐乐,正是白日关押的二人,一脸惊讶道“你。。你。。你不是。。。”
林墨则一把抓住大汉的衣领,笑盈盈道“我。。我。。。我不是。。”随即又是一记重拳,直接将大汉打晕了过去。
林墨与涂乐乐击退了拦截之人,刘由与夏叶也终于如愿相拥。
奈何刘由被关押的太久,再加上吃了林墨的几记重拳,直接瘫软在地上。夏叶则将其搂在怀里,二人就这样瘫坐在着广袤的草原之上,而那随风飞走的红色盖头早已不知去向。。。
夏叶望着怀中一脸惨像的刘由抽泣道“傻子,你不该来!”
“咳咳,我不来,恐怕我会恨我自己一辈子。”刘由轻咳两声,有气无力道。
“傻子。。。”
“夏叶。。。”
不远处的刘赖见状,气哄哄的手持砍刀冲着夏叶的后背砍来,嘴里骂骂咧咧道“狗男女,去死吧!”
刘由眼见砍刀即将逼近夏叶身后,便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双手环抱夏叶,顺势将夏叶按在身下的草地上。而自己则用后背接下了刘赖的那一刀,虚弱的刘由口吐鲜血,迎面倒在了夏叶的怀中。。。
正当夏叶惊叫着刘由的名字时,刘赖再次举起手中的砍刀,向着地上的二人砍去。
这时林墨飞身而来,重重的一拳将刘赖击飞。被击飞的刘赖跪在草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手中的刀却是早已不见了踪影。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待到刘赖停下之时,原本他手中的那把锋利的砍刀,也从空中顺势滑下,直接带走了刘赖的头颅。头颅血淋淋的滚动了几下,染红的周围的草地。。。
涂乐乐望着惨死的刘赖,轻轻地拽着林墨的衣角小声问道“相公,我们这么做真的对么?你说到底刘赖和刘由谁才是东肉啊?”
“谁是又有什么关系呢,称号无非都是坊间流传,就像一个标志罢了。倒是你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一对恋人,只是因为陈旧的思想、世俗的枷锁而分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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