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有的,那个穿牛仔裤的就是原装货。”阿茂突然起身,指着其中一个样貌中等的女孩说道。
下午他跟着我学了会中国话,听着还不错,挺像那么回事。
我走过去,扶起另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十分惋惜地说道“将军,原本有11个原装货,可惜半路上跳河死了2个……”
啤酒肚将军闻言,狠骂道“真是可恶,我要杀了这个兔崽子,现在还没上位就想干掉我,真是该死!”
我猜测他口里的兔崽子,应该是军师长的儿子。
看来他们的处境,已经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不然也不会临时抱佛脚,派我孤身入宅来刺杀这个狗屁将军。
我看了一眼阿茂两兄弟,笑呵呵地说道“将军,我老家还有几对漂亮姐妹花,都是十七八岁喔,等下批货凑齐了,我就会想办法给你送过来啦!”
说出这番话时,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可脸上还要堆满假笑。
看着这些女人,心里真的好难受。
终于体会什么叫心里苦,脸上却还要挂着笑了。
“很好,这次你做得不错,我有奖励。”
啤酒肚将军一听说有嫩妹,顿时兴奋得合不拢嘴,扭头就吩咐道“你去把钱箱提下来,然后打电话让医生过来给她们体检。”
“是!”一黑人保镖,应声跑上楼。
楼上到底有没有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必须要在医生来之前杀了他们。
一旦这几个女人回过神来,告发我们抢人的事,或者医生体检后发现我在说谎,就真的出不去了。
另一个保镖,冲这些懵圈的女人大吼道“你们把衣服统统脱了。”
在绝对的淫威下,她们不敢不从,何况旁边还有俄罗斯人体转盘在做示范。
她们脱衣服的时候,黑人保镖也提着一个钱箱下楼了。
啤酒肚将军拍着钱箱道“这些钱是给你的报酬,下次多买几支枪,再多雇几个保镖,不能再出事了。”
我抱着钱箱,感恩戴德地说道“谢谢将军,我会注意的,就算他们打死我,我都不会说出你。”
“很好,你也一起玩玩?”他指着俄罗斯转盘上的女人,一脸戏谑地问道。
我揉了揉大腿,假装很痛苦,“刚才差点被那狗日的打死,腿痛,受不了。”
“那就看我们玩,哈哈哈!”他**地大笑道“套起来,等医生验身后,再玩个刺激的游戏。”
放眼望去,桌上摆满了各种情趣玩具,最离谱的是还有带电的电动钻头。
什么皮鞭,木根,电棒,那方面的药物和不可描述的“玩具”等,应有尽有,真是可恶到极点。
根本无法想象,这些女人是在经历怎样的绝望和痛苦。
很快,这群脱光衣服的女人,就被他的保镖用狗链子套住脖子,再让她们趴在地上,然后牵着在大厅溜了一圈。
最后再让她们站成两排,老实等待医生的到来。
而那3个被绑在俄罗斯转盘上的女人,也被放了下来,有一个貌似不行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们身形消瘦,面色苍白,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尤其是臀部,被抽打得呈现浅青紫色。
我忍着心中的怒火,笑眯眯地看向其他几个保镖,想评估下他们的战斗力。
那两个高大的黑人保镖,必须一刀割喉,不然会在力量上拖延我的时间。
另外三个亚洲面孔,有一个是中国人,武力值绝对在我之下,只要我们三个人同时出手,绝对能拿下。
别墅大门是木制,根本没有抵御能力。
枪响后,我们只能从窗户跳出去,然后再翻墙逃走。
至于这些女人,听天由命了。
把人带走的任务,根本做不到,除非……
“不要,不要~啊!”
女人痛苦的哭喊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啤酒肚将军已经饥渴难耐了,拽着一个女人的长发,就把她摁到双腿之间。
女人吓到跪地大哭,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
“啪”
“吃!”
啤酒肚将军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下去,然后抓着那玩意就往她嘴里塞……
画面,无法直视。
也不忍直视!
另外几个保镖,则嬉嘻哈哈地在旁边围观,时不时还摸一把,或者抽几巴掌取乐。
他们都吃了药,不然坚挺不了这么久,因为这边环境不一样,所以都是秉承过一天快活一天的宗旨,根本没有什么精神上的信仰。
禽兽们的乐趣,就是骗钱,玩女人,搞赌博,吸白粉,虐猪仔,顺便打仗,抢地盘和占山为王。
“妈的,贱女人!”
见她不愿意,啤酒肚将军一脚就把人踹了个四脚朝天。
“绑起来,然后拿冻带鱼来伺候她!”
女人躺在地上嚎啕大哭,无法想象她接下来会承受什么样的虐待。
冻带鱼……
我一听到就头皮发麻。
围着看戏的保镖,立马屁颠屁颠地去冰箱拿冻带鱼了。
实际上,冻带鱼和“吃冰棍”差不多了,都是残忍至极的虐待。
另外两个保镖拿着绳索过来,手脚麻利的把人五花大绑地捆起来。
这种捆法特别复杂,没办法描述,只能说双手能和双腿反着拉扯,捆得跟粽子一样。
“不听话的女人,就是这个……”
啤酒肚将军的“下场”二字还没说出口,我突然从后面一刀就割断他的喉咙。
鲜血喷涌而出,飙得他脚下的女人满脸都是。
“死!”
紧接着,我一蹬腿就踹在那个黑人的老二上,连同带鱼一起飞出三米远,再重摔在地。
趁他倒地不起,我扑过去一刀插进其胸口,再用力一搅,当场毙命。
“啪啦”
在我动手割喉的同时,阿茂和阿丁,也迅速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电棍,疯狂地砸在那两个捆绑女人的保镖头上。
剩下的那个黑人保镖反应过来后,大喊着鸟语跑去拿墙角边的a。
我岂会让他得逞,飞身扑过去就是一刀捅在他的腰子上,为了防止他醒过来,又在大动脉上连补二刀。
确认他们死透后,我才喘着粗气,瘫坐在满是鲜血的地毯上。
“啊啊啊!”
女人们惊恐地大叫着,吓得四处乱窜,弄得狗链子“哗啦哗啦”地作响。
“别让她们出去坏事。”我爬起来,赶紧抓住两个乱跑的女人。
阿茂立刻把大门关上,拿着带血的电棍低吼道“闭嘴!再乱叫就杀了你们!”
“爸…爸!”
突然,背后传来一句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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