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片刻,阿布才抽了抽嘴角,喃喃自语道“无法想象,两个猛男是怎么……”
“你还说!”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转身对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
阿布被我成功唬住,赶紧闭嘴,并用双手捂住脖子。
“哈哈哈!笑死隔壁村只狗!”八一拍着大腿,捧腹大笑起来。
这时,扳手突然神补刀,“再笑我就掰弯你!”
“唔”八一立刻闭嘴,死命的捂住嘴巴,然后心生恐惧地看着他。
“哈哈哈,继续笑啊!”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别闹了。进入前面林区都注意点。”
扳手一秒恢复正经。
军用越野车,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驰骋着。
轮胎打起路上的沙石“啪啪”作响。
那辆跟在我们后面的越野车,都快被漫天飞舞的灰尘给埋没了。
“砰”
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拐弯处有辆黑色的宝马轿车,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扳手急刹车,“下车,准备攻击。”
说罢,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我们也背着枪相继跳下车,紧张地望向四周。
“这应该是蔡老板的大奔,看样子他们弃车而逃了。”
扳手踢了踢,被一枪打爆的前轮说道。
“应该躲进右边的林子了。”
阿布跳下小土坡,捡起地上的弹壳试了试温度。
“你们从前面追,我们从这边追,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击毙他们。”
扳手冲后面那辆越野车上的,4个狗腿子大吼道。
“明白,队长。”
那四个狗腿子点点头,下车往前面的山路追去。
我们四个人则往右边的密林跑去,刚才的枪声,就是从这边传过来的。
缅甸的丛林,真不是人能走的,到处都是灌木丛,荆棘,根本无从下脚。
那些藤条上的刺也特别坚硬,没跑多远,我新买的休闲裤就成了标志的丐帮服饰。
被割成一条一条,乍一看,还挺时尚的。
“啊!啊!”
突然,一声惊恐的尖叫声,从不远处的茅草堆里传过来。
“小心点,肯定在那边。”
扳手端着a,压低声音,示意我们4人分成2组,呈扇形,靠近前方发出声音的地方。
我和扳手一组,八一和阿布一组,端着枪,轻手轻脚地往10多米开外的茅草丛走去。
老人带新人,这种组合无论在哪里都是这样搭档。
快靠近比我高的茅草丛时,扳手做了一个停止前进的动作。
“扑通”
八一看不懂,继续往前走,哪知一脚就踩进陷阱里。
阿布在一旁拉都拉不住。
“追!”
扳手见惊扰了对方,扒开茅草就冲了进去。
我也顾不上没有什么危险的八一,也持枪追了过去。
“砰”
忽然,一颗子弹擦着我头皮呼啸而过。
“妈的,看到后直接击毙!”
扳手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没事,又继续往前追。
我回过神后,直接超过他,一鼓作气地往开枪的方向跑去。
既然想杀我,那我也不会放过他。
很快,我就看到了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黑影穿过茅草丛,往右边的林子里跑去了。
“砰”
我举枪,对着不远处的密林开了一枪。
能不能打中不说,气势必须得有。
我一路追过去,发现地上有新鲜的血滴。
那人肯定中枪了。
只要我沿着血迹追,就一定能找到他。
想到这,我反而不急了。
这人定是穷途末路,否则早就开枪反击了。
“出来吧,投降不杀。”
我靠在大树后,扯着嗓子怒吼道。
血迹到了这周围就没有了,那人肯定是上树,或者钻洞了。
我也懒得去钻灌木丛,怕被他偷袭。
足足等了二分钟,也没人回应我。
“我数3声,再不出来,我就开枪射击了。
对了,我的兄弟们,还有2分钟就到达这里,到时候,你更没机会投降啦。”
我拉响枪栓,又吼了一嗓子。
其实,他不出来,我也不会胡乱射击。
浪费子弹,就是在浪费生命。
不过是吓吓他罢了,想看看是谁这么勇猛,敢在园区附近的路上袭击蔡老板。
“……”
很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老乡,我们谈谈!”
熟悉的声音,从大树后的灌木丛里传出来。
听起来有点虚,应该是失血过多,有点撑不住了。
老乡?
呵,果然是假冒的彭家后人。
“你把武器扔出来,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彭老板。”
我把枪杆伸出去,身体不敢出去。
怕挨冷枪。
“好,我诚心很足。”
很快,他就把身上刀,枪,都扔了出来。
“彭老板,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我警惕地探出身子,确定是他一个人,身上也没有武器后,才端着枪走过去。
“老乡,你叫我小明就好。我们是老乡,不用太客气。”
彭小明的手臂在流血,脸色苍白,额头上更是冷汗直冒。
我冷笑道“谁和你是老乡,你是四川彭家后人。敢在园区外闹事,是嫌命太长吗?”
彭小明急了,狡辩道“我不是。我是邵阳言家军后人。”
“……言家军?怎么证明!”
我眉头一皱,表示从来没听说过言氏军阀的存在。
“真的,死到临头没必要欺骗你。今天,你放我走。日后,以死相报。”
彭小明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语气坚定的说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我用枪口戳着他的胸口,冷声道“其他人呢?”
“我杀了。这是我们言家子孙的身份牌,我送给你。
以后你有难处,拿身份牌来掸邦第四特区找我。”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递给我。
玉佩不普通,是那种上等缅甸翡翠玉,龙头上面确实雕刻着一个“言”字。
由此可见,他确实是言家人,不像在说谎。
“你来第四特区部队找我,我可还你一个愿望。无论是什么。”
他的声音很虚弱,嘴唇都白了。
地上的血,也流了一堆。
“你的命,就值一个小小的愿望?”我掂了掂手中的缅玉,笑着反问道。
“你放我走,今后你就是我言云的生死兄弟。说到做到,我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他咬了咬牙,貌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许下这句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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