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踏马别得意,刚才是老子大意了,有本事等老子伤好了,在跟你打一场。”
壮汉瞪着眼睛,冲我嘶吼。
而我的回应,只是冷笑着:“呵呵!再跟我打一场今日若是只有你一人,你绝对会死在我的剑下。”
“你!”
壮汉想要反驳,可是却无法反驳,因为我说的,就是实话……
颜颖馨口中念动咒语,她念的速度很快,甚至我都没有来得及阻止,随着咒语的念诵,屋子里寒气浓厚。
冷意贯彻了全身。
“养鬼也符合你们的做派。”
我收起苟笑,双眼看向四周,也怕鬼从身后袭来。
只见一个人影,从墙壁中,缓慢走出,这个人不高,只有一米三四这样。
是一个小鬼。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小鬼,却让我愣住了。
他,他竟然就是当初,和我去坟地里偷吃糕点的崔胖子……
此刻的崔胖子,还和小时候一样,容貌除了惨白,几乎没有太大变化。
他一脸的呆相,冲我摆手:“走,咱们去坟地捡贡品吃,嘿嘿嘿!捡贡品吃……”
“你们,你们居然把他炼制成鬼煞了”
我见到崔胖子的一刻,算是怒了。
人死之后,可就只有魂魄,魂魄尚可投胎,可是若是魂魄被人炼制,就会导致三魂七魄的混沌不清,是无法前往地府投胎的。
这种被邪师炼制的鬼煞,最终的归宿,就是被正派人士,杀死。
很残忍,但必须这样做,邪师为了让鬼煞发挥全部的威力,会让他们充满嗜血,暴力,这是没有解药的。
除非等他杀够了人,用杀人的煞气,和体内的暴虐之气,互相抗衡,才会恢复温和。
但是,想要抗衡暴虐之气,至少得几百条人命。
试问,在炎夏,无论古今,都有杀人偿命之说,无论古时,还是现在,都不可能容忍一只鬼祟,杀死几百人。
因此,才会说,他们的归宿,就是被我们这种人,斩杀而死。
颜颖馨见我犹豫不动,冷嘲热讽起来。
“张天一你不是厉害吗来,把他杀了,让我们开开眼界。”
颜颖馨说着,双手结印,控制着崔胖子的身体,朝我二来。
我叹了口气,手握住肩膀,随着崔胖子距离一米开外,手中剑刃,快速朝着他的眉心刺去。
崔胖子被我刺中眉心,他连哀嚎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身体化作青烟,消散在我的眼前。
崔胖子被我斩杀后,我的眼角流出几滴热泪。
对不起...我不能不动手。
希望,能理解我吧!
我心情复杂,只能在心中,对崔胖子,发出一声歉意。
颜颖馨见到我毫不犹豫,斩杀了崔胖子,这次该轮到她傻眼了。
“你,你居然下手这么快,他是你发小,难道你就不念旧情”
“旧情我念,可是,他不死,就会有更多的人死去,别说我什么冷血,因为你们比我还要冷血,他只是一个孩子,可是你们却能下狠手,将他杀死,然后炼制鬼煞。
姓颜的你踏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自己心狠手辣,蛇蝎心肠,还好意思说我不念什么旧情”
我对着颜颖馨劈头盖脸的一顿损,虽然心里知道,崔胖子的死,和她没有关系,是老中医干的事情。
但是...我就是想骂她一顿。
颜颖馨被我说的,气的脸色涨红。
我见状,心里也是蛮爽的,崔胖子的死,已经成了事实,也无法让事情改变。
“怎么脸红了莫非是想起咱俩温存的时光,没事,改天小爷在陪你玩玩,过了这么多天,还是很想念你的味道啊!”
倒不是我耍流氓,主要是我现在的目的,想让颜颖馨的心境混乱,只要她心境一乱,那么我就有机会,将她击败。
此话一出口,我见到颜颖馨娇柔的身体,都在颤抖不止,这是过激过度的反应。
“你找死。”
只见颜颖馨身体前倾,随后我只见到一道残影,在身前闪过。
我十分吃惊,想到激怒颜颖馨会让她初期,有着暴怒阶段,可是没想到,她的暴怒阶段,实在是让我出乎意料了。
在急忙招架之时,也是拿出所有的看家本事,才没有被颜颖馨给弄死。
随着时间的过去,颜颖馨的暴怒阶段,我逐渐适应,而人在怒气的时候,就会产生一些不可思议的错误。
特别是这种生死对决,哪怕出现一个破绽,就会被对手抓住,从而死亡。
而颜颖馨此刻,虽然看似攻势很强,但破绽有这一箩筐……
我瞅准机会,一剑刺入颜颖馨的身体,她被我一剑刺入胸膛。
这一次,我没有手下留情,因为,正邪不两立。
上次我放过她,实在是有点不还意思杀人家,而今日,算是面对面交锋,杀之无愧……
别说什么厨房那件事,那踏马压根不怪我,再者,我已经放她一次,算是两清了。
剑刃拔出,剑锋上,带有滴滴鲜血,滴落洁白地面。
颜颖馨捂着被我刺伤的肚子,慢慢后退,随后倒在了地上,彻底死亡了。
“啊!”
在观景台上的男子,见到颜颖馨被我杀死,极其意外。
壮汉被我刺伤,颜颖馨被我杀死,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你,你真的要和我落枫宗作对吗”
男子发出一声怒吼。
我冷笑的看着他道:“你说错了,不是我要跟你们作对,而是你们这群人,一直在跟我作对,难道只许你们杀我,就不能我反击了”
“刘悼杀了他!”
男子抓着刘悼的衣衫,手指指着我。
刘悼脸上难为情,看了我一眼,明显犹豫:“长老我,我,要不还是您出手吧!我在后面给你当拉拉队,大气加油。”
刘悼的话,差点让西装男子,气的险些昏过去。
当拉拉队打气加油
当这是运动会吗
西装男子气的,让刘悼死一边去,随后将目光望向我。
“再给你一次机会,加不加入落枫宗”
他的声音已经没了之前的嚣张,反而多出一丝恐惧,与无奈。
我听到他不缺准的话音,心中更为欣喜,看来,这人的拳脚压根不行,他很年轻,充其量不过二十五岁,在如此小的年纪,坐到长老的大位上,没准是走后门了。
实力估摸着,与自身地位有着严重不符。
既然如此...那我还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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