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温芸回头就看见谢云烬拿了伤药站在床前。那架势看着就是,今天这药是非要给他擦不可了。温芸走过去,原本以为谢云烬会迫不及待地贴过去,却没有。她坐下后,他就到盆前洗了手,随后才回到她身边坐下,轻轻的拉开了她的衣带。温芸原本是想要从他漆黑的眸子看找寻一丝邪念,但没有,他的眼睛坚定得堪比入(档)!温芸觉得自己不纯洁了。谢云烬褪下她的中衣后,就看见了她肩膀上的伤。莹润的肩膀上有一块大大的淤青,让他黑眸都沉了下来。他拿出药小心地擦在淤青上。“嘶……”可能是止痛药的效果减弱了,温芸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疼?”谢云烬动作一顿。温芸很想摇头,但事实真的骗不了人!“一点点。”将药擦在淤青上后,谢云烬掌心凝聚了内力,轻轻地压在淤青上。“忍一忍,很快就好。”掌心覆盖而上的时候,温芸只感觉到肩膀上传来轻微的热,慢慢地,温度越来越高,他的手掌有源源不断的热量散发出来,将瘀血一点点地给她推开。刚开始的时候,温芸还觉得有些疼,但到了后面,疼痛的感觉就完全消失了。等到肩膀上传来丝丝凉意,她回头一看,淤青竟然散了很多。“世子可真是厉害,这手艺不去做推拿真是可惜了。”谢云烬不知道她口中的推拿是何意,将她的中衣都脱了下来,在后腰还有一块比较大的淤青。他的手刚落下去时,温芸就痒得瑟缩了一下。“有,有点痒痒,哈哈。”谢云烬神色微顿,却没有停下来,“伤到这里容易出内伤,可给自己把过脉了?”温芸点点头,“把过了,没事,我摔下来时聪明地用四肢减轻了阻力的。”谢云烬只要想到她当时的无助心间就有一团火。“是我大意了。”“世子怎么怪自己。”温芸转过身看着他,身上淡绿色的肚兜刺得他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这就是个意外,世子总不能把我别在自己的裤腰带上,到哪里都带着吧。”“也不是没想过。”哈!温芸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过这样的想法。他温热的掌心在她的腰间来回的揉着,温芸觉得很舒服,身上都变得暖洋洋起来。她是舒服了,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谢云烬的神色变化。刚开始比入(档)还坚定的眼神渐渐变了。但他也仅仅是给她的伤口伤药,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在谢云烬处理了好腰上的伤给她穿好了衣裳后又蹲下身将她的裤腿拉了起来。膝盖上有一处很大的擦伤。回来后春芽已经给她做过简单的处理了,但伤口看起来还是有些狰狞。谢云烬气息一沉,温芸明显感觉到周遭的空气都冷了下来。这处的伤口可不能用跌打药酒。谢云烬打开止血消炎的药,轻轻地洒在伤口上,像是害怕自己动作重了会让她难受一般,全程全神贯注,没有一丝懈怠。温芸垂着眸子看着他认真的眉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呵护什么世间珍宝。“疼吗?”温芸没有回答,而是躬身吻上了他的唇。谢云烬先是一愣,回过神来时眼底溢出了阵阵狂喜。温芸极少会对他做出过分亲密的举动,这让他控制不住的欣喜。他小心地扶住她的脸,却没有反客为主地加深这个吻,只是任由她主动地在他的唇上轻轻地摩挲,**。即便已经有过不少次亲密接触,但温芸似乎还是有些不得其门而入。谢云烬无奈之余只能轻轻地扣住她,带着她一点一点地开凿新的世界。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谢云烬才控制着松开了她。“你身上的伤,不能乱动。”温芸也没想到自己会情难自禁,完全被他的样子给迷了。谢云烬深吸一口气,用内力将身体里的躁动压下后,将她腿上的伤口处理好,又检查了别处没有问题后才让她在床上躺下。盖好被子后,谢云烬在她唇上亲了亲,“睡觉。”温芸闭上眼睛,她原本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可能是知道谢云烬在,闭上眼睛没多久之后她迷迷瞪瞪地就睡了过去。闻见她均匀的呼吸,谢云烬才出了屋子。安宁已经在门外等着了。“世子。”“如何?”“检查了马儿的人暂时没有发现马有任何异常,可能是到了,到了情动期,情绪不太稳定。”谢云烬微微凝眉,“重新选两匹马过来。”“是,属下已经安排下去了。”“左相那边近来有些动静。”“恩?”“左相的孙子在几日前出城到了城郊的一处庄子上,说是跟友人游玩,但依属下所知,那处庄子什么都没有,往年左相府的人根本就不会往那边去。”“派人跟过去了吗?”“去了,但里面戒备十分森严,我们的人不好进去。”“派人盯着,找机会进去探探是什么情况。”“是。”“今晚世子可要在温小姐这边过夜?”谢云烬想到她那软软糯糯的模样,凝眉摇了摇头,“上回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回世子,已经找到了,说是过两日就能赶到京城。”“恩,让她动作快些。”“是。”温芸醒来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了。她动了动身子,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也是她昨晚困极了,不然昨晚也没法儿睡个好觉。她赶紧从拿出止痛药吃了。“春芽。”“奴婢来了。”春芽推开屋门走了进来。“大小姐醒了,身上可难受?”“有点,这几天我就先在府上养养哪儿都不去了。”“奴婢刚要说呢,大小姐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歇息歇息。”“恩。”接下来的几天温芸都老实地养伤。这天一大早,她才刚起床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道惊呼声。她闻言站起身询问道:“春芽,怎么了?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