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冥挡在阮阮身前,但面对霍先生喊过来的十几个人,寡不敌众。如果不是霍大少拦着,怕是早就打起来了。弱小无助但揍了霍氏夫妇的小兔阮阮看见了顾锦洲,漂亮清澈的眼睛瞬间蓄满了泪花,细声嫩气地哽咽,要找顾锦洲抱抱。人还在远处,顾锦洲已经张开了臂膀。突然一个高瘦的男人伸手,拽里拽气挡住了苏阮阮的去路。“你把我们霍总和霍总夫人打了,想跑?”霍大少冷汗涔涔,意识到不妙。那位太子爷都亲自来了,你们这些混账玩意在说些什么啊!顾锦洲眼眸戾出一股寒意,“全部都收拾了。”一分钟内,十几个油里油气的打手被专业保镖制裁了,脑袋和身体被死死压在地板上。那个出言不顺的高瘦男人,被保镖摁着头打了几拳后,不省人事了。保镖一点都不慌。这可是医院,卸胳膊卸腿都死不了。冷冥看到顾锦洲走过来,才让开。眼泪汪汪的阮阮扑进顾锦洲怀里,她哭得非常伤心,小兔子发出了嗷嗷的哭声,像是被长亲丢弃的幼崽。顾锦洲揉了揉她的脑袋,深邃阴沉的目光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见她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宝宝,我来得急,还不知道事情的全貌,跟我说说好吗?”男人的声音冷冽又温柔。很矛盾,又很好理解。冷冽是对外的,温柔是对内的。保镖们诧异地看了眼太子爷。啊这……您老不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貌吗?再听一遍是为了什么?阮阮借着男人熨帖昂贵的西装擦了擦眼泪,像是把他当成了舒服柔软的碎花小手绢。“哥哥,霍福儿陷害我,霍先生和霍夫人不分青红皂白要打我,我差点就被他们打死了。”顾锦洲轻轻拍着小兔子的背,修长落拓清贵如月的身躯微微一侧,看向霍家人。“霍先生,你们躺在地上干什么。”霍先生:你认真的?刚才某位太子爷一声令下,极具专业素养的保镖们把霍氏夫妇和霍大少也扣在了地上。听太子爷的意思,他们不应该把霍家人扣住?坑爹的爷,您不早说!黑锅都得他们来背!三个保镖松开了手,并且为霍家人拍了拍身上的土,态度还算诚恳。“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们不往心里去,你们也别往心里去!”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霍先生和霍夫人要疯了。给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把他们当成什么了?当成优伶戏耍吗!顾锦洲没想让他们摁住霍家人,毕竟顾家和霍家是旧相识,但他看到后也没吱声就对了。霍夫人惹不起顾锦洲,但他们占理,于是把矛头对准了苏阮阮。“苏阮阮推了我女儿,害得我女儿犯了心脏病!顾总,这件事你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顾锦洲强势肃杀的气场笼罩着所有人,酝酿着黑色怒火的眼眸戾气阴沉:“你们刚才没听阮阮说的话吗,霍福儿自导自演摔了一跤陷害阮阮!”“抛开事实不谈,就算阮阮推了霍福儿,难道霍福儿没有错吗?她为什么要往阮阮身边凑?为什么没有站稳?”冷冥:好彪悍的发言。霍先生:你认真的?霍夫人直接气得在原地用手臂拍打身体。她恨顾锦洲一手遮天,她也恨霍家不如顾家,才令她女儿今天受辱。霍大少虽然心中有怨气,但没有摆在明面上,他面无表情问:“福儿自导自演摔了一跤陷害苏阮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她想害自己心脏病发作?”阮阮刚想反驳,却被顾锦洲温柔地摸了摸脑袋,于是她就摆烂了。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呢。这个局面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不过是一个需要哥哥疼需要哥哥爱的小猫咪罢了:)上辈子有多无助,这辈子就有多幸福。顾锦洲淡声道:“商场的监控我已经拿来了,孰是孰非你们看了就能明白。”“我不希望这种事发生第二次,我瞧霍小姐心脏病挺严重,已经严重影响智商了,你们不如早点为她筛选合适的心脏移植,别到时候没有心脏可以用。”这番话令霍家人不寒而栗。顾太子下令封杀苏澜儿,这么大的动作瞒不过圈内人的耳目,所以他们对苏澜儿的事略有耳闻。霍夫人脸色苍白,双腿一下子就软了,她不想女儿成为第二个苏澜儿。一场闹剧就这样落幕了。-回到家后,苏阮阮经过一顿美食的治愈,低落的心情恢复了七七八八。她搂着顾锦洲的腰撒娇,声音又脆又甜,“哥~哥~,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呐,我一定会被人欺负死,我最最最爱哥哥。”小嗲精矫揉造作的夹子音,听得出来不是真心恭维,但谁让顾锦洲就吃这套。越夹越爱。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摸着她下巴,声音沙哑低沉:“还想吃点好的吗?”夹子音的小猫阮阮瞬间恶疾发作,往顾锦洲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然后逃窜进舞蹈室。为什么顾锦洲可以一本正经说骚话?这真是一个未解之谜。下午的训练被耽搁了,阮阮打算晚上补回来。她暴汗两次后,囤囤囤喝光了一瓶矿泉水。猝不及防抬眸看见了门外的顾锦洲,他长得高,正通过双开门上方的玻璃窗看她。这个视角压迫感好强,有一种被连环杀人犯盯上的恐惧感。阮阮默默挪腿,选择了背对着门。顾锦洲笑出声,直接走进去抱住湿漉漉的她,嘬住脸颊狠狠亲了几口,“不让我看?”“没有不让你看。”阮阮慢吞吞回应,睫毛颤抖,谁让她先前打了顾锦洲的屁股。“跳完了吗?”“嗯…没有跳完!”顾锦洲揉了揉掌心的软肉,哑着声质问:“小兔子的尾巴呢?”“什么尾巴?没有尾巴!我要是长了尾巴塞你嘴里信不信!”“那我什么时候能一饱口福?”阮阮的沉默震耳欲聋,谁来救救她,好像无意中配合了顾锦洲的骚话,他的**变得更加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