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
良久,战越涔薄的唇掀动,轻不可闻的唤了一声,另只手抬起,滚烫的指腹摸上了她瓷白而细腻的脸颊,深暗的凤眸掠过一丝狂喜,下一刻,他猛地一把扣紧了她的手腕,眼神发狠的盯着她:“唐浅莞,告诉我,怎么会是你!”
堂堂的唐家大小姐,竟会沦|落到主动躺上男人的床!
他的语气那么暴佞残酷,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捏碎了她,无法忽视的怒意完全盖过了心尖处的颤栗。
唐浅莞因着手腕处的剧痛而睁开一双迷蒙的美眸,眼前的男人,她看不清楚面容,像以前做过的每一次恶梦,可此刻,给她的压迫力却强到难以忽略。
“梁越……”她以为又是自己的梦魇,眉心皱成‘川’字,难以容忍的说:“我不想见你,你给我走……”
还记得,眼前的这个大男孩曾在给了她那难忘的一夜后,却在第二天,决绝的离开。她站在楼上,看着他一步步走远,头也不回的走出她的视线,走出她的生命,前一晚的快乐,却成了她一辈子难忘的羞辱。
她很精准地念出他的名字,却又满脸厌恶,说着不想见他。
战越的喉间发出一声冰冷的笑声,大手按住她的细肩一推,随之他覆了上去,颀挺伟岸的身躯紧紧绷住,每一块肌肉都透着狰狞的力量,叫嚣着要将她撕|裂。
“唐浅莞,既然都敢出来卖了,我又何必对你客气!”他冷冷而言,涔薄的唇很是凶狠的噬|咬着她雪白的颈。
这一切,都莫名的跟那一夜的画面重合着,让唐浅莞更是坚定,这是一场恶梦。
“滚——放开我——”
她激烈的叫着,一双迷离的眸子透出清晰的抗拒,修长的双腿用尽了力气踢着,蹬着,她要醒来,她不要再一味地沉浸在过往的记忆中,她一定要醒来。
“顾修黎,救我……”
救救我,让我忘掉过去!
……
……
晨光微曦。
“嘶”的一声,响在沉寂的室内。
唐浅莞按着左边的太阳穴,慢腾腾地坐了起来,脑袋疼的很,这就是宿醉的下场。
她看了眼四周,发现是酒店的房间,皱眉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昨晚叫岳玲先回去了,她留在酒店住了一晚。
等等,好像昨晚,她又梦到了那个人……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他了啊。
忍不住打了一下脑袋,唐浅莞低声骂道:“还有什么可想可梦的,不过就是十七八岁的一场旧梦,难不成你要守着过去立一块贞|洁牌坊么,别忘了,你现在是顾太太!”
顾太太,这个称呼,又让她心中不禁漫过苦涩。
过了几秒,唐浅莞掀被下床,才刚一动腿,一股尖锐的疼痛蓦地从腿|间传来,她的脸色一僵,将被子再度掀开了一点。
只见,雪白的床单上,那一抹鲜红的已干涸的梅花印迹,像根刺一样刺入她的眼瞳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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