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蓝天翔一行人,便来到了福康县衙大堂,爱看热闹的人,跟了一大群,议论之声四起。
蓝天翔真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大堂的正位之上,一声令下,很快采花贼钟良,便被衙役从他的卧室床上,给揪到了大堂。
钟良不明所以,很是火大,愤然怒骂众衙役:“混账东西!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吗?敢这么对老爷我,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抽什么风?都他娘活腻歪了是吧?啊?”
“啪1罗悦猛的一拍惊堂木,随即恨然骂道:“你个老王八,叫唤什么叫唤?还认识我们吗?”
循声而看,钟良勃然大怒,牛眼一瞪,咬牙切齿厉吼:“大胆!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坐在老爷我的位置上,我看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把那三个狗东西给我拿下1
“放肆1罗悦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声道:“见到安国公平西大将军还敢不跪,真是欠1
“什么狗屁安国公?这是老子的大堂!谁敢跟我耍横?”
“哼,好你个王八蛋,真是皮痒得厉害1罗悦说着,朝众衙役一挥手,冷然道:“给我打1
“是1众衙役真不客气,抡起杀威棍就揍,眨眼就将钟良打得嗷嗷惨叫,栽趴在了地上。
“混账!你……你们敢打老子,我饶不了你们1钟良咬牙切齿怒骂:“你们给老子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老子干~你们亲娘1
“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1蓝天翔厉声道:“你堂堂一县之长,竟然干下流无耻的勾当!昨夜,你潜入平安客栈女客人房间,用迷香迷晕女客人,欲行禽兽之举,被我当场擒住;今天,又诬陷我等,妄图滥用职权,谋害我们性命!身为朝廷官员,不一心为民办事,却知法犯法,胡作非为!真是可恶至极!今天,本官判你斩立决,你还有何话可说?”
“放你娘的狗屁!你们诬陷本官!你们才是真正的采花贼!你们才是真正的采花贼1
“哼哼,嘴硬?好1蓝天翔冷冷一笑,向班头问道:“你们这儿,都有什么比较恶毒的酷刑啊?”
“回大人的话,我们这儿有老虎凳、辣椒水、铁篦子、竹签子、夹手指、拔指甲……”班头一口气就说了几十种刑法。
“好!好得很啊1蓝天翔一指钟良,冷冷道:“匹夫,本官给你个机会,你自己选一个吧1
“混账王八羔子,我干~你祖宗八辈1钟良大骂着,就要挣扎着爬起来,结果却又吃了一杀威棍,栽了个狗啃~屎!
“既然你不选,那本官就替你选一个!选什么好呢?呃……你嘴这么臭,那就先给你清新一下口气吧,省得你等会儿再说话的时候把人熏晕1蓝天翔一指衙役,道:“衙役听令,辣椒水给他来一盆1
“是1衙役直接准备去了。
这可气坏了钟良,当即咬牙切齿怒骂:“狗杂种,我睡你姐、睡你妹、睡你全家十八辈1
“你个大淫贼,我让你叫唤1罗悦箭步来到钟良身边,毫不客气,一把抓住钟良的头发,猛然向上一拽,一下就把他给提了起来,紧接着照着钟良的裆部就是重重一脚,狠极了,钟良哦的一声,当即就晕死了过去。
“叫,你接着叫啊!跟我横,你个大畜生,真是活腻了你1罗悦一松手,钟良便像死猪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见此,蓝天翔摇头:“罗大姐,你不用这么狠吧?你这一脚就要了他的狗命,咱还玩个云呐?这一大盆的辣椒水,你让谁喝啊?”
“谁让他嘴臭?谁让他嚣张?”罗悦冷然道:“死就死吧,反正他该死1
“这是大堂,讲的是法度!不是屠宰场,凭你心意想杀就杀!看到外边那些围观的民众了吗?你这么暴力执法,你让他们怎么看?怎么想?”
“大堂怎么了?本小姐眼中,他连鱼鳖虾蟹都不如!杀他还用讲法度吗?至于民众怎么看、怎么想,这还用问吗?他们当然是用眼看,用心想了!难不成还用鼻子看,用耳朵想吗?”
“唉,罗大姐,你先安静好吗?”蓝天翔朝一个衙役一指,道:“你,快看看,还有没有气?”
“是1衙役急忙探查钟良的鼻息,随即道:“回大人,还有气!他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泼盆冷水,让他醒过来1
“是1衙役很麻利,劈头盖脸就泼了钟良一盆冷水。
效果真好!
当即,钟良就“氨的一声,醒了过来。
“哼哼,匹夫,感觉如何?”罗悦冷冷道:“要不要再来一下啊?”
“混蛋,王八蛋,小,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死了之后,曝尸荒野,被野狗掏吃……”
“嘴巴真臭1蓝天翔朝端着一大盆血红色辣椒水的衙役道:“行刑,给我灌1
“是1四个衙役同时应答,随即两个衙役死死按住拼命挣扎的钟良,一个衙役则用左手一把捏住钟良的下巴,右手把一个开口去底儿的葫芦底儿朝上,插到了钟良的嘴里扶好,紧接着,端盆儿的衙役,便开始把辣椒水往葫芦里倒去。
登时,钟良拼命挣扎、惨叫,看样子痛苦极了。
真是残忍!
蓝天翔觉得这刑罚有些太不仁道,急忙喝止:“停!别灌了1
闻言,行刑的衙役住手。
“咋啦?”罗悦很不解,看向蓝天翔:“为什么喊停?”
“你不觉得这刑罚太残忍了吗?1
“哼,残忍?比得上他祸害良家女子残忍吗?”
“那是没有!可……我看还是打板子吧,比较容易让人接受1
“你闭眼1罗悦说着,朝行刑的衙役一挥手:“继续1
衙役没动,看向蓝天翔。
这让罗悦很是有火,不由厉声道:“耳朵聋了是吧?没听到我让你们继续吗?”
衙役再次看向蓝天翔,见蓝天翔也不吭声,以为蓝天翔是默认了罗悦的话,当即行动,继续灌!
很快,一盆辣椒水便灌没了,除了因钟良挣扎得太厉害洒了少许外,剩下的全倒进了钟良的肚里,少说也有个两三斤的量。
钟良感觉自己的肠胃都在剧烈燃烧,七窍都在喷火,脑壳都要炸了,痛苦极了。
“叫唤,你再给我叫唤啊1罗悦一脸解气道:“狗淫贼,爽不爽啊?过瘾不?要不再来一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