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走到草坪上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声音。
“你要去哪啊?”金倩和李梦晴站在楼上喊着。
刘伟名诧异地回头,然后抬起头说道:“对不起,我刘伟名欠你们的这一辈子是还不了了,下辈子,下辈子握做牛做马来补偿你们。”
“谁要你补偿了?你能给我们什么?我去做早餐了。”金倩嘀咕了一句然后脸红红地退胡乱阳台。
刘伟名完全不知道金倩这上下完全不搭调的回答是个什么意思,到底代表了一个什么态度,。但是刘伟名从金倩的语气还有脸上的表情发现了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还站那干嘛啊?如果你觉得肩膀够宽敞,可以容的下两个女人同时依靠的话就进来,倩儿给你做早餐去了。”李梦晴说了一句然后也退了出去,眉宇间显然有着一丝雀跃。
“叫我进去?难道是她们答应啦?”刘伟名呆呆地站在那回想着李梦晴的话,随后突然开怀大笑走进了房间。
幸福的故事由此开始。
刘伟名在温哥华总共呆了七天,这几天,她们登上温哥华观景塔,在高空欣赏美丽的温哥华全景;游览历史悠久的盖士镇,在令人怀旧的鹅卵石大街上漫步,观赏有名的蒸汽钟或购买各式各样的纪念品。前往唐人街,在加拿大最大型的中式酒楼——富大海鲜酒楼,享用精美点心;游览加拿大最大的城市公园——斯坦利公园,欣赏雨林和海堤的秀丽风光,享受市中心的自然环境;到温哥华最具规模的水族馆,观赏可爱的大白鲸。到著名的原住民图腾柱;在prospect pot远眺西温哥华和北温哥华的风景;沿著英吉利湾前行可到达西端,欣赏市内最美丽的海滩景色;在格兰维尔岛,浏览各具特色的礼品店及本地艺术家开设的工艺品店、在备受欢迎的公众市场里购物、欣赏独特的船屋;到……好日子总过的很快,刘伟名的必须得回国上班,机票定在第二天。刘伟名好说歹说也没办法劝说两个女人中的任何回国,而且他也不知道假如两个女人都回国了他该如果安顿好两个女人。结婚那是不可能,无论和两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结婚都是对另外一个的不负责任。
可能是知道明天就要分开了吧,三个人早早地就洗了澡躺下,三个人在这几天已经慢慢习惯了这种拥挤而又显得有点淫秽的场面。虽然这种看起来不是那么的雅致,但是却偏偏地那么的惊心动魄,让人心潮澎湃,特别容易动情,特别容易让人兴奋。
刘伟名把手伸进金倩的睡裙里,先是她的背,她的被细腻光滑,然后慢慢地一路往下探索着。
第二天早上,金倩和李梦晴开着车载着刘伟名到了机场。在机场外三人依依惜别。
“伟名,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着你。你是我金倩此生唯一的男人,但是请原谅我,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我想你是知道我的原因的,我终究没有办法闯过自己心里的那一关。但是,我也不会在找其它的男人。我没准备回国了,我和小哲就在这里生根发芽,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来这里看看我们。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金倩帮着刘伟名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慢慢地说道。
刘伟名叹息了一声,点点头,然后望向了李梦晴。
“倩儿的房子太大了,就她和小哲两个人住太小了,所以,我就当算在这陪她了,顺便帮你监督一下她,别让其他对她有企图的男人靠近。当然,我还是偶尔会回国的,毕竟我爸爸还在国内。有时间来这看看我们,我们都会想你。”李梦晴一脸的洒脱,但是心里未必。
刘伟名把两个女人紧紧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然后说道:“在国内,我还有我的一个梦想没有完成。也没有完成爸爸的梦想。当我把这些都完成了,我会来这里生活的,你们等着我。”刘伟名说完之后在两个女人的脸上一边吻了一下,然后提着包走进了候机室。
温哥华之行便告一个段落了,刘伟名在国庆假期结束的前一天回到了浅圳。望着孤单的房间,心里不免有点落寞。
柄庆假期结束后的第一天,刘伟名坐进办公室,望着秘书递过来的工作日程表以及一大堆的文件就有点头痛了。静静地抽了一根烟开始整理思绪,然后拿起笔开始批文件。
秘书很负责,早已经把所有的文件都归类分册了,左边一堆是必须刘伟名签字认可的文件,右边则是一堆让刘伟名过目最终的拍板权还在王泽栋那里的文件。当然,对于没有最终拍板权的文件刘伟名显然没有那么多的闲心去看,先丢在一边。
当今眼下,作为一个副书记,刘伟名的任务还是要负责把这个党务工作做好,第一件事就是这个关于加强党员干部先进性、广泛性、带动性的思想学习。其实这些说到实处有几个人会听?但是思想工作还是必须的做,虽然是面子工程你也的做的有模有样,而且还得做出动劲来。
刘伟名把组织部上传来的所有关于这个活动的计划都整理好,然后加上自己的意见让秘书按照自己的意思把计划修改了一遍,随后便去了市委。还是那么一句话,光是做的好是没用的,还得要让人看见你做得好。没人看见你做得好那有什么用?不是每个人都是雷锋同志的。所以刘伟名则把这个材料拿到市委去向领导汇报听听领导的意见。这么做有两个好处,第一,你会让领导觉得被尊重了,会让领导觉得舒服。第二,多了一次与领导接洽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别人故意创造都创造不出来的。第三,就是让领导看到自己的能力。
当然,做为程序性的问题,刘伟名首先去了市委组织部,向市委组织部部长做了详细的汇报。从组织部出来之后刘伟名便来到了张允后的办公室前面,来找张允后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所在。
张允后的秘书对于刘伟名已经很熟悉了,向张允后通告了一声就让刘伟名走了进去了。
“张书记,我来向你汇报工作。”刘伟名走进张允后的办公室后笑着说道。
“伟名来了啊,进来坐吧。”张允后看到刘伟名后微微抬起头,然后说道。
刘伟名暗道自己今天来的真不是时候,很明显,张允后心情不是很好。刘伟名硬着头皮走到张允后的办公桌前坐下。偷偷地看着张允后手中的文件,只见文件上面写着《龙甘新区规划书》。
见张允后看的很认真,刘伟名也就没敢打扰,而是细心地观察着张允后,只见张允后的眉头越拧越紧。最后张允后把文件关上,拿起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根,饶着自己的太阳穴揉着。
“张书记,工作主要,但是还是要多多注意身体。只有您的身体好了,才能带领我们浅圳大步向前,您要是累到了那对于我们浅圳市来说那可是莫大的损失和灾难啊。”虽然太过于拍马屁的话刘伟名不愿意说,但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说了。
“我也想休息啊,但是哪休息的下?事情是一堆接着一堆。”张允后叹息了一声说道,随后很是随意地问道:“你以前在林阳那边好像是干的工业区吧?那对于征地这一块应该很熟悉吧?”
“说来惭愧,我这个区长是人家规划好征好地之后才上任的。不过我以前在江南省清泉县当县委书记的时候征过地,但是那只是小范围的罢了。”刘伟名听张允后这么一说心里就大概猜到了张允后肯定是在为征地的事情而烦恼。
“既然是有过征地的经验那么你就帮我想想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吧。半年前咱们市委市政府出台了一个新的规划你听说过吗?”张允后嘴里说是在询问刘伟名的意见,但是在刘伟名看来,张允后更多的只是在聊天,估计在张允后看来自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刘伟名是肯定解决不了的,最多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这个我听说了,是龙甘新区吧。”刘伟名脑子里不停地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龙甘新区的信息调出来,嘴里恭敬地说着。
“对,咱们浅圳啊说笑也不小,但是这些年来发展规模过大,城市容积已经饱和了。要想进一步发展就只能是向外拓展。龙甘区外还一大片土地没有开发,所以今年年初我们市委市政府就出台了政策,要在龙甘区这片土地上建立一个龙甘新区,以政府的投资带动这一片得发展。规划是出来,龙甘区的领导班子也落实的很好,投资商很多,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原本这一带的一些住户却一个个地成了钉子户,就是不愿意拆迁。龙甘区的领导班子想尽了办法,不断地提高条件,但是这些钉子户就像是铁了心与政府作对一样一个劲地加码,条件高的离谱。这两年国家对于强制拆迁又抓的很严,所以,现在龙甘新区就一直停留在这里。”张允后说出来就像是倒苦水一般,更像是在诉苦。
刘伟名也暂时没有说话,脑海里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清泉修路的时候不是没征过地,那时候征地的补偿标准还是他定的呢,所以对于征地他还是有些经验,不过那时候的清泉上下都是支持修路的,所以遇到的阻力很小。虽然也有钉子户,但是大批的钉子户还是没有。偶尔几家钉子户也成不了气候,让当地官员去谈判多去几次也就妥协了。但是现在这个问题显然是不一样的。而清泉与浅圳的环境也完全不一样,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两个环境。
“当地的住户是原住民还是外来人口来浅圳落户的?”刘伟名试探性地问着,这个问题很重要,当地的原住户就是自古以来一直住在这里的,这里面可能就牵涉一个封建思想问题,有什么故土难离啊之类的,甚至还会牵涉到祖坟之类的问题,但是要是是外来的人口来浅圳发展,然后在浅圳落户的人群的话那就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而且的话,在浅圳有了房子的这类外来人口一般来说都是素质比较高的,与原住民是完全不同的一类人。
“都是自古以来就住在这里的人,以前是渔村,后来浅圳发展了,他们生活条件也就好了纷纷在那里盖了楼房。现在听说政府要征地,一个个把条件定到天上去了。虽然说中央强调不能强行征地,但是补征地怎么发展?这些没有一点发展观念的人,要是真的不识时务那就只好用强了。”张允后铁着脸说道。
“千万不可啊,张书记。这些当地的人都是蛮横不讲理的,你要是真的用强了说不定真的会闹出大事来,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刘伟名赶紧说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浅圳要进一步发展这块地就必须开发出来。所以,不管怎么样,龙甘新区必须建起来,而且要尽快地建起来。这地必须得征。”张允后说的话掷地有声。
“张书记,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复杂。这些人这么做无非就是想从政府手里得到更多的补偿罢了。他们也就是看中了政府必须得从他们手里把地给征走才敢这么嚣张地不计后果往上加价的。如果政府要是不征这片地了呢?他们还有什么可嚣张的?那到时候后悔的可就是他们了。”刘伟名脑袋一转之后说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浅圳要进一步发展这块地就必须开发出来。所以,不管怎么样,龙甘新区必须建起来,而且要尽快地建起来。这地必须得征。”张允后说的话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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