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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霍容的架势,骆嘉宇的情况是真的不乐观,所以他才会这么肆意妄为。
骆七仰倒在床上,双肘撑着床,她紧盯着霍容没有情绪的眼睛,突然笑起来:“堂堂霍总,居然跟我一个下作女玩起了选择题,我能成为霍总无聊时候的消遣,当真是我的荣幸。”
她伸出右手,摁住了他的皮带,微微一笑:“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她一边拉着皮带,一双水润的眼睛就这么望着霍容,说是直勾勾的诱惑一点也不为过。
霍容滚动着喉结,揪住骆七的头发,骆七吃痛也没有吭声,依然是一副笑脸。
接着整个人就被霍容一下子扯到一边。
“真是贱。”霍容压过身子,“你说等你弟弟醒来,他会不会感激你?”
半侧着身子,霍容看不见骆七的脸,只听到她的声音传来:“这就不劳霍总费心了。”
“呵,你以为你是谁,还要我费心?”
接着便是身上一凉,没花几秒钟,身上就什么也没有了。
也许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膝盖,霍容看见她皱眉了。
而且除了膝盖,其他地方都是冰冰凉凉的。
伸手拿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两人就这么在被子里面接吻,唇齿缠在一起,骆七是经不住这个男人的撩拨的,发出了无意识的声音。
直到听到霍容嘲讽的低笑,她才回过神,死死咬住牙。
她想跟他说,她才小产过,不适合做这么亲密的事,可她不想开这个口。
以他的性子,又怎么可能可怜她?
况且,她并不想要他的可怜。
但是许久后,他依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骆七的嘴唇都被他吻得肿肿的了,他也到了一定程度。
最后他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覆在她颈脖边,喘着粗气,而后笑起来:“骆七,你这残破的身子还真是让人扫兴。”
就在刚刚,当霍容贴着她脖子的时候,他抱得她特别紧,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
果然错觉就是错觉,尴尬在她的脸上停顿了两秒便消失了。
“还有一个小时。”霍容提醒。
骆七掀开被子,才发现刚刚霍容根本就没有脱衣服,他也并没有去浴室冲掉他的情欲,他不需要。
手术室外,骆七的父亲正焦急地等在外面,看到骆七跟霍容过来,连忙点头哈腰冲霍容说:“感谢霍总,感谢霍总啊!”
然后当着霍容的面就跟骆七说:“好好伺候着,知不知道!”
骆七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手术室的大门,看着“手术中”这三个大字。
霍容真是个好人,她还没有真正取悦他,他就对她的家人高抬贵手了。
虽然没有见到骆嘉宇脱离危险,但骆七知道,霍容是不会让她弟弟有事的,至少他会吊着他的命,用来威胁她。
在回去林州的路上,骆七问霍容:“你到底想怎么样?”
还是因为没有跟他领证的事吗?
霍容的侧颜是绝美的,线条刚毅性感,她之前时常看着他的侧颜发呆,可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女人梦中的男人,心肠却是如此狠毒?
“霍先生果然言出必行。”
二十四小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霍容点点头,没给骆七一个眼神,也始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里面正在放露天电影,男人与女人在接吻。
“姐姐回来了。”投靠骆七的小伙子迎过来。
骆七笑起来,眼睛波光流转:“如果你敢吻我,以后我就是你的。”